妈的,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八十年代毕业的大学生也搞起了拜把子这一套,和这伙人能长久吗?都是真心的吗?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谁会和你是兄弟,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他们看中的只是我手中的权力,如果这权对他们没有利用价值,他们认识我是谁?我看中的不过是他们兜里的钱罢了,如果从他们身上寻不到钱,我结拜他们还有何意义呢?这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绝对的同盟。如果有一天老子栽了,他们绝对不会问事的,所以还是防着点好。酒精的作用使他感到头昏脑胀,不一会就睡着了。下山回来已一月多了,然钻空子的事,还是没想出一个点子来,着时令王平心烦。周日这天,王平独自一人骑车来到绿山包脚下散心,把车胡乱的一扔就上山了。山上山下没有一个人,静静的,有一种空寂感。来到自己上学时经常去背书的那个山头坐下,当然也是他当年与林莺谈恋爱时的那个山头。放眼远眺,青翠的山恋,洁白规整的盐田,碧绿的池水,映衬着湛蓝湛蓝的天空,雪白雪白的云朵,真是美啊。寂静的美让这位心烦意乱,焦躁不安的郁闷者心情顿时松快了许多。放开嗓子吼几声,啊,真痛快。顷刻间什么烦恼都没了。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畅享大自然的美丽了。正沉醉于放牧心灵的惬意时,突然从半山腰传来一个声音:“喂,王助理,你可够超脱的,跑这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搅扰了他惬意的好心情。“哟,吴老板啊,你不也一样吗?”王平回敬一句。“我可没你那闲情逸致。我是来特意找你的。”吴超边说边向山顶爬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刚进盐场时,我看见你了,于是就跟过来了。”“有事吗?”“没啥事,就是想跟你单独聊聊。”说着,一屁股坐在王平身边。“那天在工地上,我不是说了嘛,大家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他若不提,王平还真把那天在工地上相遇的事忘记了。后来通过工地的工人和高爱民,才算搞清了他的真实背景,所以对他,王平从不敢怠慢。今天也一样如此。从兜里掏出烟来递过去,说:“吴老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就你我二人,直说什么事?”“爽快。”吴超接过烟点上后,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个信封递过去,说:“王助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王平吃惊不小,身子忙往后躲闪,吃惊地睁大眼睛盯着他,不解地问:“吴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