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淑明稍作穿戴,便要收拾父亲的尸身,只走了一步路就险些摔倒。那春毒厉害非常,她一个处子,初遭破#瓜,偏又要尽力承欢,下#体受创十分严重。凌风的穿衣速度早给独孤求败磨炼出来,三下五除二已穿好,赶忙扶住她。于是郑淑明指挥着凌风把郑乾和江霸的尸体收拾。凌风领命而行,没奈何,虽说昨夜俩人都折腾地够惨烈,他在某种程度上讲也是个受害者,但这事毕竟女人伤得深嘛。至于其他人的尸体,郑淑明是恨还来不及,巴不得他们曝尸荒野,后来一想,还得用他们确认一下那伙绑匪到底是不是四大寇亦或还有他人,也叫排在一块。林子里的断体残肢也不少,但受伤的人早就逃得没影了。凌风想到这儿不由舒了口气,大意了,自己神识只能覆盖数十丈的范围,昨晚该好好查查,有没漏网之鱼,要不岂不让人白看了一晚的活春#宫?好在这种可能并不存在。这时,二人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凌风的衣服倒还完整,可郑淑明的就差多了,早已破碎不堪。总不能就让她这样回襄阳吧?郑淑明问道:“我们以后怎么办?”凌风道:“我先去小镇上给你寻套衣衫,再把岳父大人和江霸返回襄阳安葬。”郑淑明点头道:“嗯。现在已是深夜,长江联的弟子应该也快找到这儿了。你早去早回。”凌风答应一声,并未转身,倏地抱住她,已吻上她娇嫩的樱唇,撬开她洁白的贝齿,缠上红舌,贪婪地吸吮她的香津,而双臂则环住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抚住她的粉背。郑淑明还未来得及责怪于他,只觉背后一道真气输入,让她本有些冷缩的身子立时暖和起来。她心中欣喜,为爱郎的体贴感到高兴,亦热烈回吻开来。唇分。凌风飞身离去,听到身后郑淑明喊道:“路上小心!”觉得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当凌风回来时,已是五更天。练武之人的身体就是好些,昨个儿傅君婥如此,郑淑明也一样,这会儿已能缓步走路了。“还真合身!”她换好衣衫,转了一圈,欣喜道。窈窕动人的身影让凌风一阵迷醉,真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是这般美丽。凌风邪笑道:“当然,你的尺寸我还不了解吗?”眼睛仍色色地上下打量,这确是个迷死人不尝命的绝代尤物,换作在后世时这样的女人哪轮得到他还品尝?而短短两日就已有两位佳人投怀送抱,他顿有种恍如梦中的感觉。郑淑明翻他一记俏皮的白眼,嗔道:“好啊,你对我了解了,可人家对你还不了解呢!昨日你我还是素不相识的两人,现在却如此亲密。风郎,你会真心对我么?”“放心吧!我对你的承诺绝对不变。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凌风劝慰道,随后想起一事,“对了,记住你的夫君真名叫做凌风,凌虚御风的凌风,风清扬只是我在江湖上的化名。”两人一阵甜蜜,互诉肝肠,对对方都有了一定了解。当然,凌风只说自小父母双亡,随恩师在襄阳以北一座山谷学艺。他的真正秘密,怕是只能与老头子分享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一来他们尚未交心到可以共享一切的地步,二来穿越一事太过匪夷所思,如果泄露,在这世上还不定会扯出怎样的乱子来。不到半个时辰,棺材铺的老板带群伙计赶来。那老板颇有几分事业心,连孝服亦为二人准备好。一行人敲敲打打,返回襄阳。城门外遇到四处寻找他们的长江联众人,竟还有不少汉水派的人马。众人看到棺材和披麻戴孝的二人,均吓了一跳,一时还没认出凌风来。进城,钱独关亲自迎接,不管怎样,亦惺惺地落了几滴眼泪,虽心里早巴不得郑乾挂掉。看到凌风,他有些惊异,却没问原因,先代前城主赵钧泽为前日的围捕向他道歉,并说他与郑老、江霸诸人激于义愤,已杀了那狗官,希望他勿要因此而对襄阳有何芥蒂。凌风心下冷笑,他哪不知明白钱独关的用意,对这厮的无耻本事感到佩服,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亦不愿平白得罪这个不算太弱的势力,何况这家伙背后说不定还有魔门阴癸派的影子,便打个哈哈,随口应付几句。这时钱独关身旁的郑石如突然发问道:“风少侠,不知你如何遇上的淑明?”他的眼圈发红,显然对郑乾感情不假。只是这说话的语气让凌风觉得有股酸味,当然,这是他个人的感觉,其余众人心中亦正有此疑问。郑淑明代为解释道:“风少侠正在树林休息,恰好救了我。江郎为影子刺客杨虚彦所杀,可惜爹使出灭神手,断绝了生机。”说着簌簌落下泪来,梨花带雨,好不动人。她将凌风告诉她的交手情形略去曹应龙和她中春毒一事,稍加改动,竟也编得合情合理,让众人听不出破绽。长江联众手下群情激愤,嚷着要为江霸和郑老报仇。此事后来传之江湖,影子刺客杨虚彦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各路义军首领无不人人自危,这倒是凌风与郑淑明二位始作俑者所没有料到的了。钱独关阅女无数,见郑淑明眉角春意仍未尽退,从行走间的步子可推知已非处子之躯,有些怀疑,更见凌风竟也身穿孝衣,为一偶遇之人至于这样么?但他何等精明,心知十有八九与这风清扬有关,没必要招来强敌,笑道:“江盟主和郑老对我均有大恩,这个仇亦算我一份。但现在大家还是先让他二人好生安置,七日后入土为安吧!”尸体送回郑府,郑淑明与闻讯迎来的母亲抱首痛哭,好不凄凉。当下喜堂撤去,换了灵堂,诸人前来拜祭。府中一片愁云惨淡。***郑母不过三十几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五官精致,身姿婀娜,美艳动人,十六岁时便怀上了郑淑明。凌风最初听到这事时,心里直骂那死鬼老丈人禽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狠得下心对祖国的花骨朵儿如此摧残。他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让郑淑明有些不解,不就是老爹年纪大了些嘛。古时男女结婚生育都很早,郑家的情况再正常不过。忙活半晌,一闲下,郑母自不敢怠慢凌风这位大恩人,对他救回自己女儿很是感激,端茶递水,好不周到。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郑淑明原是遗传了她的良好基因,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宛然,令人销魂,凌风几乎有把持不住的倾向,面红耳赤,坐立不安。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郑母此时一身孝衣,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脸上仍挂着未尽的泪痕,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愁,柔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凌风不由耷下脑袋,暗道罪过,阿弥陀佛,贫道怎么可以这样瞧这丈母娘呢,会遭天打雷劈的。当然,咱不介意多劈几下,这丈母娘真是太养眼了!不过他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受不得郑母的殷勤,有些尴尬。好不容易收拾心情,准备讨好未来的岳母大人,不想郑淑明抽出空来,将他撵了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郑母。凌风不爽,准女婿给老丈人守灵都不成了,这什么事嘛。但他也知道与郑淑明的事不能曝光,略有不甘地离去,约好日后相见,顺道买了几样菜,然后出城,转投西北,见老头子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