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凌大官人无私协助,李二小姐做了真正的女人,眉目间的春&情蜜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缓缓流转,似有说不尽的恩爱缠绵,身段一夜之间,便仿佛是新摘的水蜜&桃般熟的通透,化为一个狐媚诱人的少妇,美艳异常。此刻已是次日凌晨的寅时,黎明前的黑暗初过,东方即将大白。初遭破&瓜的李秀瑶没有与爱郎抵足而眠,而是强忍疼痛,起身打扮。她面带红晕,袅袅婀娜在梳妆镜前坐下,望了一下镜中的自己,眉似弯月,唇似涂朱,脸若敷粉,一副娇俏模样。因为她终于说服凌风帮她去取和氏璧。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凌风连直达人家心灵最深处的捷径都探足过了,把人吃的可谓透彻,当然不好意思继续赖皮。有道是宝物当有德者居之,他对抢夺一方那宝玉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李秀瑶将秀发盘起,忽道:“你猜秀宁若是知道了咱们的关系后,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凌风还躺在**假寐,眼皮也不抬地道:“乖瑶瑶,你难道以为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生不如死吗?真不明白你怎会与她也不大相睦。”若论感情,他与李秀宁之间还真说不上有什么爱情,不然那日也不会不顾她的感受直接一掌把李玄霸拍死。他对女人就是出了名的心慈手软,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一向怜香惜玉,又有种强烈的占有欲,所以若有美女投怀送抱,他是来者不拒。当然,李秀宁对他倒不那么纯洁,离开他以后想必在自怜身世,感叹造化弄人吧。李秀瑶轻笑道:“小时候,秀宁仗着是嫡出女儿,总欺负我这个只大她八个月的姐姐。人家现在在感情上快她一步,自是有番感慨嘛。她总有一样争不过我了。”凌风哪知她还有这种孩提般争斗的心思,不由莞尔。李秀瑶旋又幽幽叹道:“不过,她要是知道她的二姐所谓美好的**居然是在洛阳最具规模的青楼曼青院度过,相信眼珠子也会掉出来。不可否认,夫君你真是个有创意的人。三朵金花的过夜费挺贵吧?”曼清院属于洛阳帮的产业,在上官龙被抓后,帮中登时一片混乱,但为免陷于四分五裂之局,副帮主和各堂堂主请出赌坛大亨荣凤祥大老板作新任帮主,从此凌风可知婠婠定与辟尘妖道有了某种协议。曼清院共有三百多位姑娘,都是千中挑一的精选,最出色的乃是三朵金花,清菊、清莲和清萍。这三个清倌人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难怪会名动东都,无数乡绅士子拜倒在石榴裙下。更巧的是,三女关系良好,故向来吃饭休息都在一起,她们的卧室自然是整个曼清院最有情致、装饰清新的,于是被凌风毫不客气地征用了。几个时辰前,凌风怀抱佳人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吓得三女还以为碰上色中恶魔。她们的后台洛阳帮权力更迭,心中惶恐,根本没有睡安稳,这时又遇上采花大盗,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们之所以有现在的名气,全是坚持原则,出淤泥而不染,停留住处子之身,若身子一破,她们在那些男人眼里显然会大幅贬值,说不定会沦为院中其他姐妹一样的玩物。幸好凌风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逛青楼还自带了女伴,而这看起来衣衫不整的女伴虽让人瞧不清那如花玉容,但只凭那不慎飞露的冰肌玉骨足教自视甚高的三女自惭形秽,心中惊叹,世间竟有如斯尤物!想必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也不过如此吧。不过三女仍是忐忑了半晌,等待这瞬间把她们封住周身行动能力的强大男子宣判,因为她们有充分自信纵然姿容比不得此女,但以她们孪生三姐妹的优势,相信绝无男人可抵挡她们的魅力。好在凌风只是惊艳了一把,随后就大手一挥,把三女扔到外间的厢房里了。她们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一股挫败感也涌上心头,姐妹三人竟被如此无视了,继而就是无边的愤怒,因为隔壁连响了两个时辰的**词浪&语,折腾得她们昏昏噩噩,辗转反侧,最后实在受不了困意才睡着。太过分了!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凌风想起昨夜的恶作剧,大笑道:“老实说,我现在身无分文,是个标准的穷光蛋,今天少不得又得寻人借点盘缠。咱们的三朵金花此时正睡得正香呢。你猜我若是光明正大地从这里走出去,洛阳的贵介公子、才子豪绅们会不会伤心欲死,以为金花被人拔了头筹?”李秀瑶轻轻走了过来,坐在床沿,抚在他宽广的胸膛上,柔声道:“她们身陷青楼,能守住清白之身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你就不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了。”凌风也就那么一说,心生感触,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乱世中不幸的人儿实在太多了,他能帮得了几人?统一大业果然是刻不容缓,谁敢做我拦路的绊脚石,就要承受我无情的打击,李阀如此,那个神秘的尊主亦是如此!察觉有异,只见李秀瑶换了一身碧绿罗衫,翡翠般的鲜亮,将她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眼如点漆,灵气汇萃,这时正痴痴瞧着他,目光是那般深情,迷人。在朦胧的月照下,她神情专注,侧脸的轮廓线条精雕细琢,无懈可击,肌肤柔滑细嫩,充盈芳华正茂的健康生机,秀长的粉项天鹅般从衣襟内探出来,令人禁不住联想往与此相连的动人玉体,那必是人间极品。凌风直起身,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她是那样的温柔,顺从。只觉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于是亲吻她的秀发,眼睛,鼻翼,樱唇,沿着她曲线诱人的的颈部一直亲吻下去。李秀瑶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她已经被挑动情&欲,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凌风的脖颈,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凌风胸前,心中一荡,不由得吻上她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凌风吸吮着李秀瑶娇羞的香舌,她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凌风心底的快乐无法形容,李秀瑶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他喜不自禁,欲火高炽,下身小凌风瞬间直起,狠狠地顶在她的香&臀上。李秀瑶感知到那可怕的硬度,显然勾起方才激战的回忆,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变得暴躁不安起来。隔着衣服,通过几次激烈激烈的摩擦,凌风差点丢盔弃甲,暗叹厉害。感受到男人磅礴的欲望,李秀瑶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黑长的睫毛闪动了一下,明澈的美眸中笼罩着一层如烟似雾的水汽,制住他要解开她衣衫的大手,移开樱唇,喘息道:“不要。妾身实在承受不了了,饶了妾身好吗?”她初为新妇,无力承欢,这份惹人怜惜的柔弱令凌风大男子的心理得到无比的满足,便不为已甚,紧紧将她抱住。已经是完整女人的李秀瑶蜕变是如此的惊人,整个人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当真是千娇百媚,风华绝代。尤其是那一双凤眼变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温婉贤淑,衿持贞节的同时又充满了无限的妩媚风情。完美,有时候在女人的身上体现得那样无瑕。凌风长长一叹,这样的佳人能归自己所有,夫复何求,忍不住问道:“瑶瑶,你真的喜欢我吗?”李秀瑶拧了他腰间的嫩肉一记,嗔道:“人家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怀疑吗?”凌风呵呵一笑,摇头道:“当然不敢,不过觉得太突然罢了。”忽又腆着脸道:“瑶瑶,那你说说看,你喜欢我什么?”他这是陡然想起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那些女人,多半都与魔种的天然**有关,此时他魔种破碎,他对女人的吸引人没了信心,这也是想起婠婠提醒他那尊主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后所产生的危机感,明知不应该,但又难免对那些女人多了几分怀疑。李秀瑶沉默半晌,在他的紧张里温柔地轻吻一下他的脸颊,悠然答道:“喜欢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我喜欢你挑逗人家的无赖模样,更喜欢你能带给我的那种安全感。”凌风微怔道:“安全感?”李秀瑶叹道:“我的好夫君,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外人眼里是多么强大,多么令人心动吗?世间哭着喊着想要嫁给你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别人不说,就是外面的三朵金花若是得知你的身份,定会使尽浑身狐媚手段自荐枕席的。在这纷杂的乱世中,有几个女人能找到两厢情愿,可伴一生的良人?又有几个男人有足够能力可以保护她们,让她们过上幸福安定的日子?”凌风想起游历天下时遇见无数妻离子散的人间惨剧,各地从来不缺欺男霸女的恶人,一般女人时运不济下,会走上怎样的道路可想而知。继而想到,李秀瑶这样说定是有感而发,她认定母亲含冤而逝,自然要找个有担当,可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而他显然正是个合适的人选。意识到这点,他的心里不由得满足,但亦有一丝淡淡的惆怅与失落。男人就是这样,总是得陇望蜀,占有了女人的身体后,还想占有她们的心灵。李秀瑶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合上眼眸,道:“下山后,我见了李渊一面,你猜他做甚打算?”凌风讶道:“你们父女该有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吧?他是想通过你借助静斋的力量?”李秀瑶哂道:“要是这样,我对他的观感也不会差成这样。他居然想要我嫁给窦诞。”凌风问道:“窦诞是谁?”李秀瑶道:“窦诞是窦抗的第三子,秀宁母亲的族侄。此人虽非一般纨绔一样无用,但他早有三个小妾,儿女满堂,我岂能嫁给这种人。”凌风暗自称是,你要嫁过去那可真是一朵鲜花嫁到牛粪上了,不过他自然而然忽略了自己有超过个位数女人的事实,宋月媛肚里也怀上了他的小宝宝。好奇道:“李渊该不会愚蠢至此吧?你怎么说也是静斋本代第三个满师的杰出弟子,他岂敢冒着得罪静斋的危险,将你许配他人?”李秀瑶叹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以为静斋弟子全是修天道的女子吗?普通弟子嫁给贵族子弟、豪门大臣的数不胜数,不然你以为她们凭什么执白道牛耳,甚至敢改朝换代,另择天子?单纯依靠武林中的地位只是空中楼阁,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的话语权。”凌风目瞪口呆,慈航静斋在他心中的形象轰然崩塌。以前他最多认为静斋受理念立场所限,处处与他为敌做对在所难免,她们毕竟也是为了天下的苍生社稷,不过从小被洗脑,把牺牲他人认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并非她们的错。可是,现在他对静斋逐渐反感起来。难道她们培养的只是一群政治妓女?再靠这些女人,在全国范围内组建一个信息庞大的关系网?李秀瑶似是看穿他内心的想法,竟为静斋辩解道:“其实嫁人的只是外门弟子,相对于她们本来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静斋给她们的选择已经很宽松了。所以许多门阀贵女都以能入静斋为荣,运气好的就可以摆脱政治联姻的命运。李渊不知道我在静斋中的成就,否则借他个天作胆也不敢让我嫁给窦诞。”不管怎样,静斋养育她多年,她对静斋还是有着深厚感情的。凌风只觉凡尘充满了丑恶,让他愈发厌恶起俗世来,嘿了一声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取和氏璧吧。”下得床来,李秀瑶为他准备了一件淡蓝长衫,当下显得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英姿焕发,气态舒闲。这套衣服虽是借花献佛,但极为合身,凌风大为满意,笑道:“我们这是盗宝还是出游啊?”李秀瑶微笑道:“就凭你那出神入化的轻功,要拿和氏璧还不是探囊取物般简单么?得手后,我们正好出游啊。”不知想到了什么,娇靥上染上一层红霞,煞是醉人。※※※※※※※※※二人藏身在寺门外的一棵大树上。李秀瑶咋舌道:“想不到净念禅院竟会有如此规模,这样的豪奢,哪里是出家人应有的,他们不怕菩萨怪罪吗?相较之下,静斋可朴素多了。”在早前的丘坡处看过来时,由于寺院深藏林木之中,还以为只得几座殿宇,现在来到门外,才知寺内建筑加起来达数百余间,俨如一座小城,只不过里面住的都是和尚。“你之前没有来过这里?”凌风觉得很奇怪。李秀瑶摇头道:“没有。静斋传人有明暗之分,本代弟子中只有师妃暄方可接受各地僧尼的招待,其余内门弟子多有任务在身,唯有我是个例外,可以自由行动。但为避嫌,所以从未到过禅院。对了,只是在正中处就有七座大殿,那该是什么文殊殿、大雄宝殿、无量殿诸如此类,怎么找才好?”凌风凑到她耳旁问道:“你没有感应?”心中怪叫道:“快来问我呀,我知道那玩意儿在哪里。”他的精神力较她强了不知几倍,故先她一步感应到和氏璧的存在。可惜李秀瑶听不到他的心声,像是浑然忘了他神奇通灵的本事,没好气地道:“和氏璧虽有奇异能量散发,但了空定有法子阻隔他人感应。”接着秀眸闪亮,指着后方一座在灯火下黄芒闪闪,比其他殿宇小巧得多的建筑物道:“那座小殿很怪,但却似乎比其他大上十倍的殿宇更有地位。”旋即精神一振道:“那是一座能永存不朽的铜殿。”凌风亲眼目睹,方知净念禅院果然大不简单,这样一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不但需极多的金铜,还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才成。TNND,这得花费多少银子?据原著说,以扬州的繁华富饶,亦未有这么一座铜铸的庙宇。在他看来,只怕是独一无二的吧?天下要多上几座,只怕他也忍不住要灭他几回佛了。李秀瑶双目放光道:“和氏璧必是密放于铜殿内,也只有铜才可把和氏璧奇异的力量与外界隔绝。”凌风比她当然清楚的多,但是纳罕道:“真不明白你怎会对此事如此热衷。”李秀瑶深吸一口气道:“或许你不相信,之前当我感应到和氏璧时,心里涌起一种玄之又玄的宁静感觉,似乎璧内深藏着宇宙某一秘不可测的真理,让我按捺不住探求之心。这种探索未知事物的动人滋味,”微微一顿,瞥了凌风一眼,眼里满是羞涩,“绝不会亚于男女之间同登极乐时的美妙。”凌风见她神色激动,虽无法理解她的追求,却已下定决心,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助她达成心愿。指着突出于众殿宇以五彩琉璃造成覆盖的众庙瓦顶之上,居于两座佛塔间的大钟楼,道:“我们先潜到那里,仔细看清全院的形势。”李秀瑶自无异议。凌风轻揽她的柳腰,眨眼光景翻过高墙,朝钟楼的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