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欲之前的暗喻--调情

调情，是在海水和火焰的芳草碧连天处，灼烧出的柔情，延伸出的黑白，和若隐若现的水天一色。有情调才有味道朋友圈子里有两个大美女WEI和SAY，她们都是家境优渥、美貌高挑、对人也亲切随和的传统好女人，但却都至今单身未嫁。不仅如此，男人对她们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身边熟悉的男人很少主动约会她们，大多数男人给她们的评价是“缺少点什么，缺少情调”。她们的情调哪里去了呢？来看看她们面对男人时的反应吧！WEI常常从初次见面的男人那里收到赞美：“你的腿真美”、“你是今天整个晚宴上最惹眼的女人”、“你的唇好性感”。WEI最通常的反应是很冷?，一脸的圣女贞德模样，板着脸回应道：“打住！”“你真无聊！”男人的调情在WEI这里，是“冒犯”和“**荡”的同义词。她就像一只浑身长刺的刺猬，狠狠地回敬男人略带一点点调情的赞美。SAY则正相反，面对男人无心的话语总是极其认真。男人常对她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可爱的女人。”“在咱这儿，你的性格、样貌都是第一等的。”“你的身材真好，巩俐也不过如此。”SAY把男人的夸赞看做仰慕和恭维，她把这些男人都看做是她的裙下之臣，把普通的交往当做了爱情。而这些男人一旦发现她会错了意抽身而出时，SAY总是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地四处哭诉男人的负心和抛弃。两个女人的问题在于她们不懂和不会“调情”。“调情”倒过来就是“情调”。在西方，调情甚至是一种基本的礼仪和文化。而在中国，女人们从小就被教导要“贞洁”。于是，女人总是把男人的调情理解成两个不同的极端——**荡或爱情。其实，女人的一个微妙情愫是“柔”，女人一旦强硬，便理所应当地失掉了“女人味”，而调情正是介于男女感情的黑白分明中那一抹??的灰。这种灰，中和了阴阳，让男人和女人在美妙而暧昧的状态下获得一种高贵和柔美的乐趣。的确，我刚去美国时，总会发现那些还不熟悉的美国男人，甚至街头的陌生男人，常会频频飞来“暧昧”的眼光，还会亲昵地向你眨一只眼睛。他们似乎很习惯这个动作，做这动作时很娴熟，假如不是?常做，很难那么快速和熟练。不信你可以试一下，如果你想即刻只眨动一只眼睛，你是不能很好地扯动肌肉的。刚开始时，我心里总是“咚咚”直跳，也很警惕，认为美国男人太随便、挺“下流”。也有疑惑，难道他们想和你做什么吗？习惯之后，才知道?来大可不必太在意，这只是一种交流的方式，和中国男人对女人多射出一道含蓄而提高了些热度的光亮差不多，而女人是否要?合这道光是自己的选择。只是，这形式更性感和有情调些。调情让男女有更多入情机会，更愉悦。调情的隐性味道调情，总是那么美地雕刻了时光，高贵的调情永远是不动声色的。往往，调情就像电影里的转场：镜头切入，一床的玫瑰花瓣，温婉的舞曲，女人和曼妙的纱衣。镜头隐黑，之后便是清晨的阳光，空静无人的铺装木质地板的房间。镜头隐黑的这段是什么？这永远是个悬念，它给你留下了足够的想象余地。男女之间的暧昧，就是这样神秘和柔滑。而又有多少女人，就是在这样的调情、暧昧之间，留下了熠熠生辉的?典？你会发现，那些美得惊人的女人，她们最美的时刻，都隐藏在情欲的背后，是花瓣绽放却又内敛的半开半合。亨伯特的洛丽塔，那个带着娇羞甜美的少女，故作成熟地向你走来。她什么也不懂，却是对你最致命的调情。在小旅馆里，在颠簸的汽车上，她像蝴蝶般迷离清澈的眼神，都暗含在她的幽阖的朦胧里。洛丽塔的调情，是欲念之光中微弱的一束，若隐若现，却倾倒众生。还有卡门。她的吉普赛裙子勾过士兵的脚尖，她像斗牛士一般仰着头接受男人们注视的目光。这姑娘旁若无人的湿漉漉的眼神，对心上人的欲拒还?的小伎俩，这份调情是一朵带着刺的玫瑰，锋利之上的娇艳欲滴，让人无法抗拒。我还记得那次在法国巴黎剧院观看《红磨坊》时的感受，那是一个?典的传统剧目。那个剧院的舞台不大，应该说很小，绝对没有美国大型现代表演场地的气势和规模。那场景和电影中妮可·基德曼在?丁节奏中的黑色长袜忽明忽暗的几乎一样，男人女人在一来一往中眼波流转，男女之间的调情就像一张网，能够捕获的是时光的瞬间。灯光明灭，没有过去，没有未来，调情使女人来到了一个新的时空。在这个时空里，模糊了界限，模糊了现实，在灰的温润底色下，女人得到了一种轻微的放纵和宣泄的情欲。调情的微妙尺度调情，最要紧的是恰到好处，它?出了黑白的边界，比**裸的性要深刻。通常，调情还是永远在等待的承诺，因为等待，因为不实现，撩动了人们内心最动人的幻想和期待。有人说，调情像是女人若隐若现的罩上黑色雪纺的底裙，**却不轻佻。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一直涌动着调情的波澜。社会科学家卡尔·格?默的研究报告里说，女人像所有雌性动物一样，有一种不自觉的动物行为，即女人在结识新的男人时，通常总会自动与他们调情。女人不自觉地用“调情”试探男人，以判断他是否“值得拥有”。我有一个很好的女性朋友，狂热地迷上了?丁舞，?常生?硬拽地让我去参加她们的?丁舞聚会。我发现这儿的女人情意绵绵，挺有滋味。也难怪，我观察到?丁舞的精髓就是调情。若有若无的碰触，充满暧昧的红酒般甘醇的音乐，情欲暗涌却又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在撩情的音乐中，在耳鬓厮磨中，男女之间的调情游动在柔软的腰肢间、对望的神色里，慢慢地溢开来，漫成一片充满暗喻色彩的水光。女人，本是一个内?丰富的词汇，可太多女人的生命中缺失了情调。失去情调，女人便逐渐地单一和枯萎。一个女人如同一面多棱的镜片，总是要有这样的一面，从里面能看到女人的柔媚娇美的胴体，躺在满地的玫瑰花瓣中，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即便你的身体并不是最妩媚、最迷人的。调情，也像女人穿的黑色的蕾丝内衣，时而包裹庄严，时而**雪白，不被窥见也无从感知，但你就是知道，它就在情欲之前，它是专属于女人的一份色调。心理美容之调情调情只是一种色调，是女人心理的一种慰藉性的玫瑰色调。调情并不是要让你去做什么，它只是男女关系间一种新的视角。终日板着脸的和陷入爱情纠葛的女人都应在自己的内心正视“调情文化”，这种东西会使女人由衷地散发出女人的气息，在呼吸之间，一种情愫在空气中浓浓地弥漫开来。学会调情的女人，善于把握性感和**的分寸——性感让人愉悦，**让人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