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B9领袖形象介绍下建院,建院的全称是——冰镇城邦邦立建筑学院。建院XX年组建,至今已有60多年的院龄。建院分为A、B、C、D四个大区,其中总院设在A区,我们则在C区,而四个大区中C区是面积最大、人数最多、设施最完备的一个区。因此在整个建院都在为罚款而爆发运动的时刻,C区运动的成败直接影响着整个建院运动的成败。为了更好发动学生,大疮觉得自己一定要确定自己的“领袖形象”,因为大疮觉得一个“领袖”必须拥有独特的个人魅力,而大疮觉得只有自己才拥有这种个人魅力。这些天大疮并没有专门研究怎样去发动学生,而是买来了很多印有各国领袖照片的书籍。大疮迷上了利比亚领袖卡扎菲,确切的说他迷上的是卡扎菲的头发,至于卡扎菲到底是“什么”的领袖大疮则根本不关心,这厮甚至不知道卡扎菲“到底是什么”。大疮以“兄弟”为名义将王老骚那只曾经“吹过厕所里捡来的香烟”的电吹风借了来,拼命的对着镜子吹头,将原本很长且烫了大卷的头发吹得十分“卡炸飞”。早上王老骚突然闯进了我住的寝室,他手中拿了一只“碎了的”电吹风,似乎是专门来质问我们的。“我的电吹风怎么一到你们寝室就碎了?”老骚义正严词的问。“大疮用了……”李时尚说。老骚则理解为“大疮用碎了”,本已与大疮言归于好的老骚开始有些痛恨大疮了。“胡悠,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运动的发起者了!虽然你并不是个运动的领导者,可你也要注意你自己的形象!”大疮用那种似曾相识的日本军国主义时代大佐的口气说。“你又觉得我什么地方‘不和你的口味’?”我一边躺在**看书一边带有一丝讽刺的问。“胡悠,你真应该把你脸上的胡子茬都挂干净——你是一个年轻的人,应该充满作为一个运动发起者的朝气,你这样怎么能够带给学生们以信心呢?”大疮似乎完全的摆脱了失去“买卖”与被罚款的阴影,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发出“嘿!嘿!”的军国主义声音。“朝不朝气的,我和你不一样,我又不是什么领袖?”“妈的!我就知道你早就装不下去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作为一个运动发起者有着怎样的涵养!没想到就这么两句话你就受不了了!”“邵大疮,我说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领袖’了,怎么说起话还和以前一个样子……”“不要解释!你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大疮丧心病狂的叫唤,我就知道大疮会叫唤这样的话。“疮哥,总院的“运动校际”委员会派了一位特派员来协助我们。人已经到了,正在楼下110寝,你快去迎接一下吧。”大疮的忠实走狗卓泰龙跑来为我解了围,早在所谓“运动”发起之前,这个狗人就已经成了大疮手下“痔疮膏”们的“膏长”。“都谁去迎接了?”大疮听后十分急迫的问。“只有几个学生,李时尚与老桂都去学院后面的树林中发动学生去了。”“快!快!我们走!”大疮急急忙忙的穿上了一套笔挺的西服,忙碌中不忘拿下李时尚的枕巾认真的擦了鞋。“你看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像不像一个领袖……”大疮一边照着镜子一边问,当他得到了卓泰龙肯定的回答后便十分的心意满足。“胡悠,你也跟我去吧……”“老子没空。”“快走吧,我们不能让人看扁了,这可是关乎我们C区运动气势的大事,我们人多点就是总院也不敢小看我们……”大疮说着一把拉起了我,其实他不过是想拉我做他的跟班而已。110寝中坐着一个人,那家伙一脸没刮干净的胡子茬。见我们到来,他立刻就站了起来。“你好!同学,我是“运动校际”的特派员,我叫李德。C区是建院斗争最复杂的地方,作为C区的领袖您一定十分辛苦,我代表“运动校际”、代表全体建院的学生感谢你……”那个家伙见我了我立刻握住我的手紧紧不放。“我……我不是C区的领袖……”我被他的热情搞得不知所措。“哈哈……哈哈……”大疮故作的笑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然后这厮从容不迫的对着李德伸出了手。“其实我才是……”“你好!你好!终于见到我们的亲人了!我是建院运动的领袖——李时尚!这是我的两位助手——大疮与老桂。”李时尚突然从大疮的身后窜了出来,并紧紧的握住李德那只就要被大疮握住的手……众人似乎并未在乎大疮的尴尬与不满,他们讨论着下一步怎样去冰镇城邦教育委员会告发建院的事情。“现在只需要一声号召,所有的人都会给我们作证的。我们已经联系了几十个可以与我们集体上访的学生,而且只要上面的调查团一到,我们就可以组织全体学生配合调查团工作,以便更好的揭发院方的行为!”老桂似乎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他的发动工作。“好!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吧。”李德用十足的命令口气说,似乎他才是这里的领袖。“好!我同意!我们现在就……”大疮的话还没有说完,所有人都走出了110寝室各自去准备了。几十个学生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寝室楼,然后向着学院的大门走去。保卫科周科长立刻迎了上来。“你们都站住!都干什么去!”周科长的态度很强横。“我们要出去。”李德毫不退缩的说。“我在问你们都干什么去!”周科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警棍慢慢的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出去做什么是我们的自由!”李德继续说着,他俨然一副C区运动领袖的姿态。“现在谁也不能出去,上面有命令,所有的冰镇院校都必须24小时无限期封闭!”李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没有继续说话,似乎这是出于某种自我保护意识。“为什么封锁学院!每个冰镇公民都有自己的个人人身自由!为什么破坏宪法所赋予我们的自由!”大疮似乎是为了故意抢在李时尚的前面说话,他向前大大的迈了一步。“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红色血腥’在外面闹得很厉害吗!学院不许任何人出去是为了保护大家,如果你再坚持,我就当你也是‘红色血腥’!然后抓你走!”大疮听后默不做声的看了看在一旁的李时尚。李时尚这次没有强行的扬言“揍死”周科长,他的样子似乎只是一个跟在领袖后面的随从,但老桂的“上”失败了。“……作为建院C区学生运动的领袖!在关键的时刻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难道让校方的人都认为我们是一群乌合之众吗!”李德刚刚回到我们的寝室就开始大叫。“……我对你们这种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十分的遗憾,你们这样做会严重的影响‘运动校际’在整个学院的运动!这是极端错误的!作为‘校际’主义的一份子,为什么在那个严重的时刻没有人说话!为什么你们的领袖都不说话!这样做让我们的运动群众如何的看待我们!”见没有人反驳,李德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李德同学,请你冷静!C区的运动十分复杂,这你是知道的!这里的学生运动觉悟并不是很高,而且院方的影响力也很强大,如果一旦正面冲突起来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一向很有冷静头脑的老桂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我们A区就是靠这种方式运动的!你们这种右倾投降主义的错误是不能成就C区运动的!这种不敢证明自己实力的作风是一种‘山大王’的作风,运动不是当土匪打游击,我们要和院方真刀真枪的斗争!”李德毫不相让的与老桂争吵了起来,似乎这样争吵可以对谁是领袖的问题做一个结论……“我看也只有我能成为C区的运动领袖……”回到自己寝室的大疮并不因为今天的失败与李德的叫嚷而沮丧。“老桂为什么不把自己胸前的胸毛挂掉?”虽说不沮丧,但这厮还是问了个十分“二×”的问题。“据老桂说,但凡是毛发类的东西都是越刮长得越快。”我一边拿起自己床边的《切?格瓦拉传》一边说。“对……格瓦拉给了我力量!”大疮一边看着我躺在**看的那本书的封面一边大声说道,其实他根本就他妈不知道格瓦拉是谁,他所关心的只是格瓦拉的胡子而已。为了证明自己得到了格瓦拉所真传的“力量”,大疮跑到老骚的寝室,并趁着老骚不在将老骚新买来的电动刮胡刀“借”来,不停的对着镜子刮起了自己白皙的下巴,他觉得这样就会快速的长出胡子……早上王老骚突然闯进了我住的寝室,他手中拿了一只“坏了的”刮胡刀,似乎是专门来质问我们的。“我的刮胡刀怎么一到你们寝室就坏了?”老骚义正严词的问。“大疮用了……”李时尚说。老骚则理解为“大疮用坏了”,本已有些痛恨大疮的老骚开始完全痛恨大疮了。(主人公的回忆:“团结”的弱点似乎开始一点点的出现了,而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证实“红色血腥”的观点才一点点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