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日上午9:00一更,要关注关关,求打赏、求首订哦!----燕三狼眼睛瞥向四周静谧来往的人群,嘴角得意地微翘,眼中狡黠之光更胜。人群中变装的赵庭轩与王耀文相视一眼,相互点头各站一侧,人群中的人也自觉地让开一条道,道路中央燕三狼一行人被团团围住。此处距鄞州城内尚有半日的路,平坦一望无际的坦途两侧并无遮掩之处,周围百十来人将燕三狼包围在道路中央,马蹄时不时地踢踏脚下的泥土路,哒哒之声不绝于耳。突然燕三狼大声吆喝道:“停车,原地休息。”掩于人\流中的官兵见大人蹙眉未动,也自顾地在原地徘徊溜达,不多时,只见燕三狼在一小兄弟耳边低语,那人领着众弟兄将马车上的箱笼卸下马车,又派了几人牵着马去一边喝水。“哐当”一声,一小兄弟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跤,踉跄着摔倒在地,箱子也倒在地上,箱子里的布匹丝绢从箱中倾了出来,红青黄蓝各色的丝绸布匹呈现在众人面前,赵庭轩一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地上的绢布。小声咕哝道:“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王耀文蹙眉看着魂不守舍明显震惊中的赵庭轩,知道他又一次被人耍了,更是连带着他王耀文也被耍了一道。他心里很不爽,却只得笑着上前,靠近燕三狼的时候,他微微行了半礼,问道:“我瞧着这些丝绢很不错,我家夫人很喜欢这样质地纤柔的绢,不知兄台这绢怎么卖?”“不卖。”燕三狼看也不看王耀文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瞧着兄台是个生意人,这做生意的只要能卖出货便好,难不成兄台做买卖还挑卖家不成?”王耀文请摇折扇,“有听过挑货物的,可从没有挑买家的。”“不卖就是不卖,你哪里看我像生意人了。”燕三狼指着刚去喂马回来的人将箱笼装上马车,跨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地上的王耀文,好心地提点道,“这些货物是从京城运往下川为守边将士做冬衣之用,你若实在看得上不妨到京城去买。”燕三狼好心情地笑看着王耀文铁青的脸色。王耀文此时亦是气极了,明知燕三狼实乃调笑于他,却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回头看见赵庭轩仍旧不明所以的模样,顿时胸中闷的喘不过气来,自从与赵家合作,没有一件事顺心顺水,他看着赵庭轩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赵庭轩凝眉不语。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他也不知究竟怎么一回事。“福泉,你亲自去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赵庭轩凝语,他也是听了李氏安插在柯家的丫鬟传来的消息,那丫鬟的父母都在李氏的手里,料定她不会欺骗于他,那么,她或许已经暴露了,之所以留着她只是为了让她传递假消息。不,也不能说是假消息,这只是混淆视听的手段,真正的信件那丫鬟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看到的只是柯二少夫人想让她看到的内容。赵庭轩第一次觉得看不透赵安然了,他一直认为软弱的女儿,竟然悄无声息中成长了起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变得如此凌厉了。那么,柯家的暗棋是不是要动用?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能称为暗棋的绝对是要关键时刻起作用的,如果现在动用了将来...万一有个什么事,他便没有可用的棋子了。王耀文对赵庭轩丝毫没有怀疑,他晓得赵庭轩的心思,只是这件事可疑之处越来越多了,今日之事历历在目,看燕三狼的态度,分明是早就知道他们守在城外,那小兄弟‘不小心’将箱子里的丝绢布匹露出来,怕也是燕三狼的计策。他看了一眼沉思铁青板着脸的赵庭轩,暗自叹息一声,慢步走近他身侧,道:“我们都着了道了,赵大人的消息并不确切,那棋子...当舍则舍。”赵庭轩讶异地抬头正对上王耀文的笑脸。能安插进柯家的棋子不多,他舍不得就此扔下,留在那里总有一天用得上,想至此,赵庭轩轻轻摇头道:“再看看吧。”王耀文没有多言,他同样明白柯家如铜墙铁壁,鲜少有人能安插进细人,如今这棋子虽说并不隐秘,但往往这样的人在用得上的时候更容易成事。“王大人可知道茶的下落?”不怪赵庭轩如此问,实在是王耀文行事自来周全,从来都是两手准备,他虽将此事假手于人,但他同样会暗地里动作。王耀文也不介意他的直接,言道:“不知。”正当二人陷入沉思之时,福泉下马而来,恭身行礼道:“大爷、王大人,方圆数十里并无马队,派去跟着燕爷队伍的人也说,那边没有丝毫的不妥,队伍一直在向着下川前行。”赫连家运茶的马队难道还能从遁土飞天不成?赵庭轩偏不信这邪,道:“再去细查!”“等等!”王耀文唤住了正待离去的福泉,转头看着赵庭轩问道,“赵大人确定赫连家的茶队是往下川去的?”赵庭轩本是坚信坚定的,此时也有些犹疑了,半晌道:“也许这只是赫连家的障目之法,茶砖兴许仍在京城赫连家。”赵庭轩脑袋灵光一闪惊喜说道。王耀文眼中也有些意动。二人连忙派了人快马加鞭去往京城查探消息。半月后,快马加鞭从京城赶回的人早已筋疲力尽浑身瘫软,由着小厮搀扶着坐下,顾不得喘口气忙道:“京城里到处都在议论赫连家,都说赫连家一块茶砖都没有了,奴才怕是赫连家刻意传出的流言误导人,趁着天黑摸进了赫连府里,如今赫连府的库房早就空了,都有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赫连家的人什么反应?”赵庭轩急急地问道。“赫连家上下都战战兢兢,老太爷也病倒了,如今赫连家由大舅老爷在理。”老太爷居然病倒了。赵庭轩蹙眉,有些不大相信。老太爷的为人他很清楚,又怎会因这小小的银钱缠绵病榻,只是,他想不通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