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邹渲第一个响应,艾玛也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也很闲,而且我也挺喜欢这里的。”这时,雷凯摆着一副苦瓜脸,不用看也知道他恐怕是没那么多的时间。但他最遗憾的不是无法住在这里,而是无法趁着半夜摸上艾玛的游戏舱,偷偷来个亲密接触什么的。可惜他等不到八点钟上线的时间了,雷凯必须要赶在晚上八点前回到家!艾玛似乎会读心术一般,她看着雷凯拧着眉的看着自己,立即走过去又赏了他一脚,“说!是不是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雷凯苦着脸摆着手,打死也不敢承认!众人在韩冰筱安排的节目下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六点半。韩冰筱开着车,载着雷凯送他去车站,而邹渲与艾玛则留在韩家大院里,收拾着狂欢之后的狼藉。一会儿等韩冰筱回来,三人也就要一同进入到游戏之中。邹渲这会儿正用扫帚清扫着地面的果皮,艾玛则在收拾桌子上的垃圾。二人之前相互都默不作声。艾玛却突然在这会儿开口。“想不到冰筱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世背景啊。”邹渲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一眼艾玛,“我以为你连他也调查过了。”艾玛调皮的笑了起来,“我只调查过你的资料团长。”这艾玛还真是直言不讳,但邹渲并没有意外。在二人相识的那一刻,艾玛就已经坦诚不公的说明了这一点。邹渲放下扫帚,来到艾玛面前,“问你个问题?”“洗耳恭听!”邹渲眼睛一转,狡猾的像个猎人,“我觉得在团队任务上,你的反应有些怪。”艾玛乐呵呵的看着邹渲,可邹渲这猎人此刻却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是有点怪,怎么了?”邹渲立即追问道:“明知故问啊,那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点怪。”“现在还不能说,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艾玛抿嘴一笑,这一笑大有四两拨千斤的奇妙。邹渲知道自己不应该在继续问下去了,就算这问题问出口,也肯定得不到艾玛的回答。等韩冰筱回来,三人一同上了线。三人下线的时候都在据点,这会儿上线也同样在据点里。肖毅待在据点里,竟然在跟小灰玩着象棋。肖毅古怪的看了一眼走向,好奇的问道:“怎么雷凯没跟你们一起上来呢?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艾玛走到棋局前,把注意力都放在棋盘上,“你难道想有什么事情发生吗?”邹渲赶忙过来解释道:“其实我和艾玛留在了韩冰筱家过夜。雷凯有事要回去,这会儿恐怕他还没到家呢,大概要晚一些时间才上。”邹渲走下酒窖,选了一瓶好酒之后重新折返回一层,打开瓶塞,为自己添了一杯,然后把酒放在圆桌上,谁要拿的话就自己拿去倒。邹渲端着酒杯,看着肖毅,“怎么样?调查方面有情况了吗?”肖毅摇了摇头,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收获。“我倒是有个想法。”邹渲这么说,其他人立即把耳朵凑了过去。“来个引蛇出洞!咱们派出一个人单独活动,其他人静候在一旁,如果有人来找麻烦,咱们就冲出去跟他们拼了!”说着话,邹渲一仰脖,把酒都给酎了进去,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一股狠劲!现在线下聚会也已经结束了,邹渲也不怕跟这帮暗地里的家伙硬碰硬了!众人觉得这个办法还真是不错,简单粗暴直接!虽然说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办法,但自古就有使用的例子,而且成功率不在少数。“那好!就这么干!”艾玛这会儿那自傲的性格更是能催起一把火来。“等雷凯那家伙上线之后,咱们就开干!”艾玛也为自己酌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肖毅看着这两个人,感觉这两个人好像在飙劲一样,他好奇的看向韩冰筱,“这两人发的这是什么疯啊?你们聚会发生了什么吗?”韩冰筱也很纳闷,挠了挠头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的摇了摇头。等到雷凯上了线,众人就按照邹渲的布置,来了一个引蛇出洞!这次肖毅提了一个更彻底的,他毛遂自荐,亲自当这个诱饵,不过这诱饵是他分裂出的分身,这样伏击的人就又腾出一个位置来!每个人想的都挺不错,但现实却很骨感。众人忙活了一天的时间,也没见这蛇从洞里出来,这一天算是白忙活了。到了游戏时间耗尽,众人只能悻悻地下了线。……邹渲睁开眼睛,整个人是神清气爽的!每一次游戏出来之后,身体都特别的轻松。而今天似乎更是如此。邹渲留在韩家大院时候说他在这里感觉特别的好,这话并不是客气话,而是邹渲发自肺腑之言。推开游戏舱,邹渲从里面蹦了出来。这会儿山里的空气虽然湿气很重,但却要好过城里许多。邹渲决定好好出去感受一下。才走出房门来到大院,邹渲却看到一个奇异的景象。此刻一位身着白衣的老者正伫立在大院之内,他微闭双目,身披轻风,慢慢地,他抬起双手,做了一个太极拳中的起势动作,随后双手平推在胸前,开始以逆时针旋转,又是一招怀中抱月。就在邹渲以为老者是在清晨打太极拳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老者立即将双掌快速的向左右两边推去,就看在老人双掌所指方向,两根木桩子突然发出噗噗两声!邹渲能够清晰的看到两根桩子明显的颤动了一下!隔空发劲!这样的事情邹渲可只是在武侠小说里听说过,今天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亲眼得见!就在邹渲无比震惊而说不出话来的时候,白衣老人突然睁开眼睛,正好面对着邹渲,那一双写满沧桑的眼睛迸射着慑人的寒光,在这深山之中,带给邹渲一丝冰冷的寒气。邹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颤抖之后,邹渲这才回过神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邹渲心想这种绝世武功一定是不会轻易泄露的,赶忙出言道歉,希望老者不要责难。谁知老人家突然冲着邹渲笑了起来,“小伙子,你想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