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乐极生悲?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了……那站在一群肩膀上顶着鸭蛋的人中间的闪亮生物,不就是范思哲咩?还有站在他身旁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的那女人,不就是楚希儿咩?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扇自己一大嘴巴子。 虽然有想过他大概也许可能会出现,但没想到能这么快就遇到啊啊……也没想到他还会那个黄脸婆出双入对啊啊……就在我陷入了“上去和他打招呼然后被骂”和“无视他转身走掉”的两难境地时,他却先动了。只见他携着楚希儿泰然自若地朝我和楚凡走了过来,像是根本不认识我似的,除了最开始那一眼之外,再没多看我一眼。我脑子嗡嗡乱,一直没听到他在和楚凡扯皮些什么。 直到一阵笑声过后,范思哲携着楚希儿离开,我才回过神来。他这是搞什么飞机?是真没认出我来么?还是不愿意认我?瞧瞧那缓缓离开的一对背影,男的是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女的袒胸lou乳面黄肌瘦,还真是无比地搭啊……真是“一对鄙人”,哼哼!呸呸!忍住了腹诽,活动了下僵硬的面部肌肉,看向楚凡,他正看着范思哲离去的方向,一脸的若有所思,想来他也是没料到范思哲会是这样的反应吧。很明显,他带我来地目的没达到。 这下纳闷了吧?哈哈……楚狐狸算个屁,那一只,是比你厉害的豹子……豹子知道吗?!翻脸不认人的死豹子!哼!“走吧……”楚狐狸就是楚狐狸,一瞬间的失神后就恢复原型,笑嘻嘻地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就走。“去……去哪里?”确切地说我是被他拖着走,腿长还走得贼快,这不摆明了欺本财神腿短咩?“回我们的房间。 ”楚凡依旧走得飞快。 头也不回地说。“回房间做毛?”我手被捏得生疼,说话口气也变粗。他却蓦地停住脚步。 回眸一笑,眸光灿然:“做该做地事!”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扯着我就走。于是在一片暧昧的眼光中,我就被这只狐狸连抓带拽地捉回了房。还没站稳脚跟呢,就被他一把摔到了沙发里,幸好这沙发柔软弹性又好,否则本财神屁股非得摔臭了不可。 不等本财神发火,楚狐狸又撩下一句“乖乖在这里待着别乱跑”就摔门出去了。起身冲过去开门。 却发现被他反锁住了。 重重地捶了一下门,反身走回一屁股坐回沙发。切,真是自作聪明,他凭什么认为我会想乱跑?这房间有得吃有得喝又这么豪华舒服,本财神享受都来不及,哪里舍得跑出去?在房间里搜寻了一下,从冰箱里翻了个鲜脆欲滴地苹果出来啃,却发现味同嚼蜡。 随手扔掉。 再开了厅可乐,仰头猛地一灌,竟然辣得我直想流眼泪。kaokao,这什么垃圾拍卖会啊?表面看起来办的那么豪华的样子,怎么吃的东西都这么差?好,吃的不行。 本财神去睡好吧?正好这船晃得我头昏昏。还好床也够软,我砰地往后一倒,呈大字倒在了**,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一定是这房间关得太死空气进不来才会把我闷成这样的,可门被反锁了我又出不去……楚狐狸果然够狠,想闷死本财神咩?正在我对“砸开窗子跳海”的可行性进行研究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嗒”地开锁声。雀跃地冲出去,却发现来的不是楚凡,而是一个侍者模样的男人。 他递上了一套黑色的礼服。 说是楚凡让我换上去参加今天的晚宴。原本是不想换的,但转念一想穿礼服参加晚宴而已。 总比我一个人在这里闷死的热好。于是一把抢过礼服,冲到卫生间里三下五除二地换好,穿上配套的银色细高跟鞋,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还好还好,不像那个黄脸婆似地,挺可爱的一件小礼服。 真是难得楚狐狸会有如此审美眼光,他不是一向都喜欢那种袒胸lou乳的咩?没再多想,踩着高跟鞋一崴一崴地奔出来催着侍者赶紧领我出去。原以为参加晚宴嘛,去的地方定然是一个摆满了美味佳肴灯火辉煌的大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没等我问出疑问呢,那侍者让我稍等,就关门走人了。我kao,这里地人怎么都喜欢这么故弄玄虚呢?我只好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光,四处摸索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开关可以把灯打开,这时候身后忽地传来开门声。转身一看,在门合上之前,借着光看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我翻了翻白眼,朝着那黑影走了过去。“你再不来我就要闷死……唔……”一句话尚未说完,腕上一紧,下一瞬便被拉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没有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热的吻就毫无偏差地印上了我的唇。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罩了过来,震惊之后相继而来的是无措,这人是熟悉的这怀抱是熟悉地,可这吻却前所未有地陌生,那覆在我唇上辗转的灼热,似要把我吞噬,让我胆战心惊之余却又有些意乱情迷。就在我承受不住快要窒息地时候,那吻离了我的唇,在脸颊、耳侧、脖颈发疯似的反复啃咬。箍住腰身的手忽地攀上了我的后背,毫无预警地扯开了丝带,胸前的衣襟赫然落下,来不及惊呼,下一瞬那火热便蔓延至胸口,驱走了原先的那丝凉意,在胸前辗转。我气息已经全然紊乱,可大脑却还是清醒的,伸手奋力按住他肩,终把那火热推离了胸口。他抬首举眸定定看我,眼眸灿若星辰。“范思哲你搞什么飞机?!”我喘着粗气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