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什么?”顾青在把身上的斗篷递给小柔之后,依然不死心的问道。…………做男人不可以这样刨根问底的,会被女人厌恶啊,猪头青!“没什么,小三给的一个小玩意,就是新奇点、精巧点,我怕被弄坏了。 ”我边打哈哈,边接手小柔的工作,帮顾青解着外袍。顾青一脸狐疑的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我,那意思好像在说:怕弄坏了?那你还用扔的?反正我就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会这茬,直接装作没看见他的表情,嘱咐小柔去弄壶热茶之后,正想转移话题,顾青又问了一句:“精巧的玩意?那我可得看看,三丫头可是颗七窍玲珑心,她鼓捣出来的东西,一向都值得看看。 ”……反正你就是不放弃,是吧!见他已经作势往那边走了过去,我赶忙使出杀手锏,趁其不备把他往后一推,直接按到凳子上,自己一屁股做在他大腿上,胳膊顺势搂上顾青的脖子,动作一气呵成之后,歪着头lou了个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顾青的脸似乎红了一下,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就面色如常的揽上我的腰,有些戏谑的说道:“早就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身边的小厮就要被你手下的丫鬟给勾走啦。 ”……大男人,偷听可不好哦!突然起了兴致想试验一下自己心里想的到底是不是真地。 我故意贴上他的额头,四唇相抵,轻轻一动,就引得人无限遐思:“那不正好?主子对主子,下人配下人,我看啊,圆满着呢。 ”哦!红了红了!真的红了!我稍稍拉开一点距离。 看着顾青的脸就像是被侵染的布匹一般,一点一点的变红。 而他本人的神色倒是自在得很,还有余力紧了紧扣在我腰上地手:“是么?怎么个圆满法?”抬了手,轻轻划上他‘嫣红’的脸蛋……果然,烫地很,很好心情的一笑,趴在他耳边说道:“你说呢?”顿了一下,又有些为难的说:“……白日渲**……似乎不好呢。 ”“是吗?”顾青八成根本没听清我说的是什么。 连手带唇的正在我身上忙活。稍稍推开了他一些,大白天的虽然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还不错……可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心里不踏实的很,不过,大概我本性就是恶劣,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逗他,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听到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后,略微勾了勾嘴角,说道:“是啊,不如……”“不如?”揽着我的手又紧了紧,顺带着连腰杆都挺直了,蓄势待发。 好像只要我一个指令,他就直接抱着我跑到**……再也忍不住恶意的微笑,嘴角越裂越大,就在顾青打算不等我的我回音,直接行动的时候,我双手用尽全力地一推,身子向后一跳,大笑着说道:“不如,吃饭了吧。 ”冲出门外的时候正好碰上端着茶壶的小柔,见我出来。 显然吓了一跳。 红透着脸蛋、垂下头往后退了两步。我看了看身后一脸郁愤的顾青,又看了看面前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小柔。 落落大方的笑着对她说:“跟他们,开饭吧。 你们少爷啊,饿着呢。 ”幸好门外有人,我有动作比较快,不然被抓住可是少不了一阵折腾。 饶是如此还是被顾青逮到机会,趁着四下无人地时候给吻了个七荤八素。 这次我很乖顺的任他肆虐,没再撩拨。晚饭的时候,顾青问下午我去找小三都做了什么,我突然想到白行远的那句话,有些担心的问他:“你在西郊大营会不会很辛苦?他们没有给你使绊子吧?”顾青加了一筷子的鱼放到我碗里,见我一脸为难的样子,抿了抿嘴,看着我乖乖吃了下去,才满意的扒了几口饭菜,有些含糊的说道:“这倒是不会,里面也有些我儿时的朋友,虽然分别地久了,交情倒是还在,倒不至于难为我。 ”我含着筷子点了点头,见他又有向我碗里夹鱼地倾向,赶忙往自己碗里堆了几块鸡肉……鱼耶!淡水鱼耶!好腥,而且都是刺!还是鸡肉好,鲜嫩可口,还不用怕被卡到。“跟之前的比呢?会不会很累?”几口扒完碗里地饭,很自觉的探向最爱的汤品。 顾家这厨子做鱼超难吃,不过煲汤却是一绝,基本上最近每天我都会把肚子灌的满满的,抱了口腹之欲的下场就是晚上总是起夜……而且容易饿。“别胡思乱想了,我志在沙场,不在宫廷。 ”顾青见我喝了一碗汤之后,意犹未尽又去盛第二碗,皱着头把我的碗给抢了过去:“过犹不及,你要想喝,回头让她们再炖些补品,晚点再喝。 ”我有些哀怨的看着小柔她们扯下残羹,心理上虽然知道顾青说的对,可就是觉得很郁闷。 饭后顾青去了书房,处理白天时没看完的公文。 我则是窝在卧房看我的小说。日子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去了。 要硬说有什么不满的,首推要数那种腥死人的药我居然还要继续喝,就算改良了药方……总体来说还是很腥,比我家厨子做的河鱼还要腥。其次,就是小三这家伙有事没事的就窝在青楼,我想找她说个话,十次有八次都要从她常去的聚欢楼后门溜进去。 而且要想支开小桃和小柔也是件麻烦事,小柔还好,脸皮子比较薄,我说上两句她就却步了。 小桃可是个不管不顾的,不管我是威逼利诱,还是巧言诱骗,她都只认准一个道理:跟紧少夫人,一步也不能落下。幸好这家伙方向感不好,我带着她在城里七绕八绕的,一会就能甩开她了。 每次要回家的时候,再乖乖让她找到。 除了次次都被抱怨之外,这俩丫头倒也还没向顾青打小报告。顾青一直以为我是去左相府找小三聊天而已。 直到有一次,他不知道为什么跟着白行远回了左相府,发现我和小三都不在,问白行远的时候,对方支支吾吾的有些推诿,好不容易才搞清真相……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小三不得不赔聚欢楼那一屋子的红木家具,用她的话说就是:下半月的逍遥……又没了。我被禁足整整一个月,那时心里就觉着,姓白的那厮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再想到小三当时的豪言壮语:我要给那姓白的戴绿帽子,带到压断他的脖子!的时候,心中深以为然。等再次恢复自由的时候已经是春末夏初了,首先自然是要晃荡到左相府去找小三,却被告知她出门了还没回来。 等了一会之后,正想离开的时候,却见到小三回来了,只是形色有些匆匆,扫过我的眼神亮的有些异样,目若秋水,看的我心里直打鼓……这丫头,别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