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然后把突起的指根放在了凹坑处,似乎放不进去,凹坑与他的拳头比起来,不仅每一个都小一些,而且排列地也更加紧密。他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因为这不是像他这样一只手留下的,那是一只女人的手,当然要小一些。他轻轻地用拳头敲着,仿佛看到了那个可怜的女孩,她是那么无助,那么痛苦,于是只能拼命地用手敲着床头柜。身上的男人在任意肆虐,她的手就越来越有力量,床头柜被敲得的“嘭嘭”作响,一下一下……木板渐渐凹了下去,这些坑就慢慢出现了。如果不是用很大的力,如果不是持之以恒,这木板上又怎么可能留下这样的痕迹呢?这不正说明了女孩当时的反抗是多么强烈吗?这个女孩,那个女孩,是两个女孩吗?还是根本就是一个?他也分不清了,或许本来就是一个人吧!她们的遭遇都是一样的,她们本来都应该有自己的美好生活,可一切全让一些恶棍改变了,而这些恶棍却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们依然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依然可以去残害其它的女孩,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会这样不公平?他从**站了起来,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屋里已经一点儿亮光也没有了。他有些焦虑地在地上走来走去,内心深处仿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为我报仇。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猫叫,他的人一哆嗦,然后走到了柜子旁。他打开柜子里的门,只听见哗啦的声音,似乎是金属相撞,接着,就见他手里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尖刀。不错,是刀,有着犀利刀锋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