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笑着说:“如果能帮你们破案,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就是不知我能帮上什么忙。”冯剑说:“你是律师,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件案子,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不会因为你是一方的律师,而违背真相去为他辩护?”江波摇了摇头说:“这要看律师的职业道德,我想我是不会的,但这并不能保证所有的律师都不会,律师虽然看起来是个神圣的职业,其实在它的光环下,笼罩的并非都是圣洁,同样也有肮脏。”这个冯剑当然明白,于是他说:“那你看你们的彭所长会不会?”江波眨了眨眼,然后说:“这让我怎么说呢?你也知道,我来事务所的时间并不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给一个人下结论,似乎有些草率吧?”冯剑笑了笑,江波的回答很巧妙,既表明了态度又算是回答了问题,谁也不得罪。冯剑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本来他也是随口问问,就又说:“七楼上的那个老太太你认识吧?”江波愣了一下,然后说:“她啊!知道,不过不常见,好像有些神秘。”冯剑扭着头问:“怎么会有这种印象?”江波笑了一下说:“感觉而已,这种岁数的人嘛,思想上总是有些守旧的,有时候头脑也不清楚,说些莫明其妙毫无根据的话。”“是这样啊!”冯剑像是在回答江波,也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完这句后,他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到江波这儿聊了这么会儿天,虽然心情上放松了一些,但什么目的也没有达到,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信息。七年前的案发现场,又怎么可能会有线索留到现在呢?喵呜……,卞老太太的猫又在叫了,叫声里似乎带着一种嘲讽,是在嘲讽冯剑的愚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