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剑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突然就发现了几个漏洞，他为自己的这些发现而兴奋，仿佛已经打败了江波一样。就冲大家说：“我有办法了，走，我们去医院审问江波！”柳梅奇怪地问：“你发现什么了？”冯剑就指着电话线说：“就是这里，我要看他怎么自圆其说。”柳梅还不明白，“那里怎么了？能证明没有秦雪芸的鬼魂吗？”冯剑摇摇头，“我们根本不需要证明没有秦雪芸的鬼魂，一切反科学的东西在法律上都是不被认可的，这点你难道不明白？”说完，冯剑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这样说柳梅似乎不太合适，本来她平时就怕别人看不起她，就忙又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只要能让江波无法就鬼魂的事情身圆其说就行了，这样他就无法再把事情推在鬼魂身上，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柳梅似乎并没有介意江波的话，还是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办法呢？”江波笑着说：“现在先不说，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可冯剑这一次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见到江波他就问：“我记得你曾说过，盗用毛蓝家的电话线，是为了给海外的女同学发邮件？”江波点点头，“是的。”“但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彭远志电脑里的恐吓信也是由这条线发出的。毛蓝家根本没有电脑，整座楼也只有你能用这条线上网，毫无疑问这封恐吓信只能是由你发出的，这个你怎么解释？”江波却坚决地说：“没有，绝没没有，如果真的是通过那里发的信件，那一定也是秦雪芸。”“秦雪芸？”冯剑笑了，他早料到江波会这样说，“可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在七年前秦雪芸死时，江城几乎没有互联网，她没有上过多少学根本不可能学过电脑，而且她当时从事的职业也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互联网，她怎么会用电脑上网和发邮件呢？难道做了鬼她还有机会学习这些？”江波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似有所悟地说：“那她一定是利用了我，她既然能控制我杀人，肯定也能控制我做其它的事情。”冯剑又说：“那好，既然你说是秦雪芸的鬼魂在杀人，那根据我们的证据显示，秦雪芸是死于农历初一，而且最近这些凶杀案也都是发生在农历初一，也就是说只有农历初一，那个所谓的秦雪芸的鬼魂才会去杀人。可你这一次到医院来行凶却不是初一，这怎么解释呢？”江波平静地说：“这我怎么会知道，难道她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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