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挺不错的吗,这么快就好了,怪不得我们去你家的时候不见人。”一声刺耳的声音,任多富虽然心中很愤怒,不过因为对方有一个好爹,并且他身边的两个人也是副镇长走狗的儿子,任多富想到了系统给自己的告诫,只能够忍住。但是任多富不鸟他们,这些人就像是苍蝇一样,不断的在你身边转悠。“小子,我们少爷和你说话呢,每长耳朵吗!”“听到没有,不要怪我不客气!”另外两人一人朝着任多富踏过来一步,气焰十分嚣张,而任多富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就坐在杂货店的门口,淡淡的看着三个人,就像是看他们演独角戏一样,让三人脸上因为任多富的表现,所以憋得通红。这种不是无视但是看着你不说话的态度,让一直以来都是随便说几句,任多富就要还口然后他们就动手的情况,忽然被打破。而老板娘从后面将账目收拾好之后,挠了挠自己微胖的脸,然后心中奇怪道:“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淡定了,从前可不是这样。”不过任多富因为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所以老板娘将任多富看成了自己的儿子,既然自己的儿子聪明了,这有什么不好的。此时已经是中午要吃饭的时间,而三个人就是想要在吃饭前羞辱任多富,然后等吃完饭之后再来教训任多富一场,可是无动于衷的任多富,让他们有些无法下手。“你这个杂种,倒是说话啊!”一句话,让此时的气氛有些冷,这些人这么长时间开口谩骂,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任多富停了一会之后就不屑继续听下去,毕竟大家的智商不在一个层面上,但是当对方无脑开骂之后,任多富怎么能够不恼怒。像是有些人说的涵养、不和他们计较,在任多富看来这就是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人家都骂你爹妈、骂的你祖宗复活,你竟然来一句不屑一般见识,这种涵养,任多富宁愿不要。不过要是任多富直接上去一人给他们一巴掌的话,却是显得任多富的水平低了,于是就在镇上的许多人因为到了饭点,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又在欺负任多富,并且在旁边指指点点的时候,任多富心中一边鄙视这些看自己笑话的人,心中急速的闪过了许多的念头。然后任多富笑了。“这不是镇长莫哈的儿子莫得吗,带着你的两条狗在这里学狗叫学的真像,很可惜,我听不懂你们在叫什么。”一开口,任多富并不是想从前一样,直接反骂对方,而是来了这么一句,周围的人听到之后心中一边惊讶任多富怎么学会了这些,同时也幸灾乐祸的想到:任多富这下完了,虽然骂的很精彩,但是对方是什么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土霸王,骂不过之后,一定会动手。“看吧,今天有意思了,这小子今天竟然敢反骂,一会有的他受的。”“真是不长心眼,竟然还敢骂莫得,还嫌自己挨打挨得不够多吗?”“我看他就是个贱骨头,骂他还口,打他还要换手,迟早有一天要被打死的。”“对,挨打,活该!”……周围人的话让任多富听后心中越发的冰凉,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农民们,都是思想愚昧、腐化的人,可是此时听到了他们这么不讲道理的话,任多富还是心中堵得慌。听他们这些人的意思,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人就要挨打,并且自己因为没有一个厉害的爹,挨打挨骂就是应该的,他们不愿意帮助自己就算了,每天都要看自己挨打取乐,好像自己就应该是被他们这么欺侮,他们就比自己强多少一样。“听到没有,贱骨头,你,就该挨打!”周围人的声音让任多富的心中更堵,但是任多富并没有动身,而是就这么微笑的看着他们。“看来我这些年真是白活了,原来不只是三只狗,周围,竟然到处都是狗啊!”正当所有人都在嘲笑任多富的时候,任多富依旧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笑着看着周围的人们,只不过任多富的笑容,在这些人看来越看越不舒服,这种笑,就像是在嘲讽他们所有人的无知,嘲讽所有人一样。“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什么资格嘲讽我们!”“我们有家庭,我们有事业,我们的人辛苦干一辈子是不可能得到激发液,但是我们能够攒钱给我们的儿子买!”“你不是从小就喊着自己要成为一个拥有激发液的人吗,你这种穷逼,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激发液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笑!”周围的人们虽然看似自在,但是因为近年来世界发展的太快,他们实际上的压力已经很大,他们不是城市当中的人,所以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更是对城市当中,从远方传来的和其他国家的人交战的事情为止紧张,因为如果打仗,先被派去前线的一定会他们这些乡下人。“所以你们就用我发泄你们的情绪吗?”心中很惊讶为什么曾经的自己,表面上非常傻,但是心中却什么都清楚,任多富脑海当中竟然出现了自己记忆当中,对这个世界局势的分析。而任多富不经意间的话,不仅让杂货铺的老板娘有些心惊,更是戳到了所有人的心底,没错,他们就是用任多富发泄他们的不满、发泄他们心中的那份越来越沉重的紧张,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却没人说出来,他们都不愿意说出。因为他们不愿意将自己因为紧张,所以把自己的这些负面情绪,都发泄到一个孩子身上的事情,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因为他们没这个脸,丢不起这个人,可是任多富竟然曾经知道这些事情,并且这时候还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丢人,无地自容。任多富的话就像是将他们的遮羞布,扯下来的手一样,让这些人忍不住要愤怒,但是他们想要愤怒却因为这种丢人,愤怒不出来,于是,这种愤怒被转嫁到了副镇长的儿子身上。“莫少爷,这种人就欠打,打,打死他!”“对,这种人不尊敬长辈,目无尊长,该打!”“没错,一个人竟然颠倒黑白,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我们的身上,打!”……莫得可不是这些人,因为有一个好爹,因为实力强大,因为周围的人弱的不行,所以莫得从小办事就是无脑,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想干的事情就干,不相干的事情就不干,这就是莫得的行事作风。所以不明白这些人只能够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心思,纯粹就是想要去欺负任多富的莫得,因为嫉妒任多富的乐观心理,并且在周围的人们的撮导下,狞笑了起来。“没有一个人帮你,这就是你在镇子上的人缘,像是你这种可怜虫,还有什么资格继续活下去?”这些人骂的越狠,任多富的心中反而更平静,看着这些想动手但是因为自持长辈,觉得自己丢不起打人的人,但是却用这种更狠的方式,摧毁了任多富在这个镇子当中,所有的期盼,任多富为曾经的自己感到不值。就是因为想要让镇子上的人过的开心,所以委屈自己在镇子上一直这么待下去,想要用自己的欢笑将这些人鼓舞,并且拥有自己梦想的那个曾经的自己,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世界是美好的。可是看看现在的这些人,他们不仅没有理解任多富的想法,反而将任多富的忍让,当做是懦弱,变本加厉的欺负任多富,就在任多富有一点不顺应他们意思的时候,这些人便翻脸无情,去让镇子上表面上的恶人动手欺负自己,满足他们已经扭曲的心理。“这,就是你们丑恶的嘴脸吗!”听到了任多富的这句话,一直以来都是静静的呆在镇子上,为自己女儿的梦想尽力的老板娘,忽然被任多富的行为触动。整整六年的时间,老板娘很清楚任多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乐观、积极向上,并且做事认真,做什么都不气馁,同时还有那么些年轻人的热血。可是就是一个这样的小伙子,却因为镇子上的人,不断的被欺负,可是老板娘这么多年下来,从来都没见任多富抱怨过,这怎么能够不让老板娘惊奇。可是如今这个少年,终于说出了这些年来,老板娘见到的最真实的东西,没有继续忍下去,老板娘见到了任多富这个本应该热情阳光的小子,却因为这些人变成了这样,不由的有些心痛。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女儿,曾经对其叛逆的那些无奈,忽然有种珍惜的感觉。“唉,我这些年来也差不多了,如今,就让我为这个年轻人做些什么吧。”心中想着,看着已经有些失控的人们,老板娘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说道:“现在这里是我们克鲁斯尔德商会的地方,你们要是想疯狂,最好掂量一下自己!”一句话,周围有些失控的人们刹那间心静了下来,他们虽然是镇子上的人,对面的人呢虽然只不过是一个杂货店的老板娘,但是对方的背-景足以让这些人望而却步,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欺负比他们更惨的人,而证明他们的方式,就是让比他们厉害的人出现之后,这些人不敢再说话,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