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娘娘生病还要向你报告?”范悠然瞟了一眼小白,转身去了内堂。“小黑,你有没有觉得小波子和娘娘真的很像?”小白不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世上哪有人身高一模一样,脸蛋一模一样,甚至神态都是相同的?“不止像,而且是非常像!”小黑同样不解地看着内室的雕花金漆大门,又望望大门,“王爷和襄郡王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感觉一夜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门内的范悠然朝大门吐吐舌头,“你们就怀疑吧!我死都不承认,看你们能怎么样!”“娘娘,小黑和小白当然不能怎么样,但是……”“哎呀,你想吓死我吗?”含梅突来的声音把范悠然吓得差点跳起来,“你不是应该躲在**瑟瑟发抖吗?刚才绣花枕头差点闯进来也!”“娘娘,奴婢并不愚笨。王爷站在大厅,口口声声说要入内堂,却丝毫没有移动脚步,奴婢知道他早已明白,要找的人就在眼前。”“还挺聪明嘛!”面对范悠然的赞美,含梅笑而不语,做奴婢的第一准则,听主子的话,少说话,多办事。秦王爷让她改口,她恭顺地叫了一声王爷,秦王爷让她听范悠然的话,她很听话地假扮了一回王妃,秦王要误导自己的平妻,她很顺从地把知道的事情咽进肚子里……,反正主子想干什么,做奴婢的没法理解。就只能闭上嘴巴,就像现在,范悠然问她秦王与襄郡王在宫中处在什么地位,她也只能摇摇头,因为她们认知中地两人根本不是一码事。“你除了摇头,点头就不会说话了吗?”范悠然承认含梅很聪明,但她不喜欢,因为这个宫女把什么都藏在肚子中,她喜欢和自己一样。有话直说的人,“所以我和公子哥是不可能做朋友的!因为他看起来总是有数不完的心事,这样的人活得太累了!”话语脱口而出,她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呸呸呸,怎么又想起他,我应该想想风的,他才是我的最爱,我的偶像,我未来的另一半……”“娘娘。风是谁?”“哎呀,你又吓我!我和你有仇吗?”范悠然皱皱眉,很显然她刚才想得太入神了。“奴婢该死,惊吓了娘娘,只是娘娘,您现在贵为秦王妃,这辈子就是秦王地……”“我知道,我知道,我这辈子活是秦王的人,死是秦王的鬼。你们就不会说些有创意的吗?”她不满地撅着嘴巴,“我本来是独立自主的新时代女性,没想到来了这里就成了那个讨厌鬼的附属品,哼!哪天等我勾搭上了皇上,皇后,一定来场女权运动!”“女权运动?”含梅木然地重复了一次。“娘娘。您还是想想,皇上为什么要您回去省亲吧!宫中从来没有这种规矩。”“规矩是人定的,管他的呢!”范悠然开心都来不及,哪管得了那么多,本来她正发愁自己是不是给老爹惹了麻烦,现在正好,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宫扮演秀秀,拒绝公子哥。虽然她来自现代。虽然她崇尚平等。但也无法接受,因为自己的老公娶了其他女人。她也要去嫁其他男人,一女二嫁,她自认有点荒唐。“可是娘娘……”“好了,别唧唧歪歪了,快去整理东西,我们马上回家,有了这玩意。”她扬了扬手中的圣旨,“所有地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真应该谢谢那只大枕头!”走在御花园中的襄郡王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好好的,怎么鼻子这么痒,是谁在说我坏话?”“别岔开话题,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要那个范大小姐回家?”赵曙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圣旨,他以为面对他故意冷落范悠然这事,皇上应该急着逼他“洞房”,好让欧阳修来钳制皇后的势力。“表哥,你都不明白,我怎么能知道呢?”襄郡王笑嘻嘻地,等不及想看第二天别院中的“洞房花烛夜”,“我是不是在明天的洞房来临前再提醒范小姐一次,不可以用秀秀的身份失身呢?不知道那时,我这位冷面表哥是不是仍然能处变不惊?”“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要马上出宫看看别院的婚礼准备地怎样了。赵曙之所以选在宫外“金屋藏娇”,是因为他已经受够了宫中地一切,难得他对秀秀有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不希望她和他一样被困在沉闷的宫中,沉沦在政治斗争的漩涡中。虽然把小公馆设在宫外,他势必不能经常去看她,但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一年之中,至少有几天能让他过上平凡的生活。“我真地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从来都只是一只传声筒而已!”“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也不管皇上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秀秀我是娶定了,你可以再去发挥一次传声筒地作用。”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瞒着这件事,也明白,这事是瞒不了的。“王爷,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展少熊难得一次欲言又止。赵曙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示意他把话说完。“别院中一切都准备就绪,但我经过范府的时候,里面丝毫没有办喜事的气氛,而且我还听说,范家从来没有一个名叫秀秀的姑娘……”“王爷!”之前在花园中遇到身着太监服的范悠然时的那个侍卫从内务府回来了,“禀告王爷,内务府的太监名单上从来没有一个叫小波子地太监!”(这个月《命中注定做皇妃》加更,单日3000一章,双日2000两章,平均7000字两天,一个月正好10万多一点,可以有300元地奖金,够我吃顿晚餐奖励自己,哈哈!《夜》也会尽量保证更新,不过因为《夜》构思了很久,想尽善尽美,所以会再修改一次,不过肯定在这个月内完成全文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