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柳妃的话令范悠然迷惑,难道当日自己的中毒还有另外的内幕?尽管她反复问了几次,可依旧没有得到答案。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优秀的演员,却不是一个称职的编剧,更不是一个深谋远虑的政治家,所以她明白这时的确需要一个“参谋”。无论是赵曙,还是小黑对于柳妃的事都持反对态度,但反对归反对,她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现在,她正在按照柳妃的计谋,站在了皇帝的书桌前。“皇上,难道你已经不喜欢然然了吗?”她噘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撒娇。按照柳妃的说法,现在她和赵曙已经受到了皇帝的猜忌,所以即使没办法解释,也不能让这种间隙再扩大。皇上没有吱声,范悠然眼眶开始泛红,委屈地跪下了,“皇上,我不是想来打扰您的,更没有权力对您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只是,只是,我真的不想看到现在的局面……”第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下,顺着脸颊,滴落在了地上。“然然,其实朕……”宋仁宗有些心软了,刚见她之时他确实很喜欢这个率真的女孩,才会努力撮合她和养子,但三年的分离,这种感觉已经变得很陌生了,现在见她在自己面前流泪,有些心生不忍。这所有的事情其实都与她无关,就像当年她的叔公范仲淹,虽然知道他并没异心,却无法不对他猜忌。“皇上,昨日,前日当您把我阻隔在书房外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能再称呼您为父皇了!”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抬起手,用衣袖一颗一颗擦着,“虽然我和公子哥,不!我和王爷从来都把您当成亲身父亲……”“在朕心中。你一直是朕的媳妇!只是这次中毒的事……”“那王爷呢?”她抬起泪眼迷离的眼睛,用祈求的神情看着他,“您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难道父子之情一夜间就全没了吗?想当初,您不惜对我说谎,也要撮合我们。我不相信,您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曙儿从小在宫中长大,我一直把他视为己出,只是这次他太过分了,如果不是念在往日的情分……”“皇上,如果您真的这么想,那我无话可说,只能说,您地内心只是把他当成了皇位继承人的后备人选。却从没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放肆!”仁宗有些恼羞成怒,因为范悠然说中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全文字小???,?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W?其实这时地范悠然是有些害怕地。虽然柳妃告诉她。仁宗不是一个滥杀无辜地人。更不是一个暴君。但她还是会有可能丢了性命。因为虽然她在演戏。可眼前地男人不是。他完全有能力杀了她。甚至杀了她全家。更何况。还有另一种可能。也许柳妃地说法根本是诓她地。目地就是让皇帝杀了她。以报她多年倒马桶地仇。只是现在已容不得她退缩了。戏已经上演了。更没有喊“卡”地机会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皇上。即便您杀了我。我还是要说。您和王爷多年地相处。难道还不了解他吗?难道你们之间地感情还比不上一个刚出现。身份不明地男人吗?”“肖啸是我地儿子。你没有做过父母。不会明白地!”虽然有些动怒。但不得不承认。范悠然说地是对地。“对。我是不明白这种感情。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一层虚无地血缘关系。只是。我曾经叫过您一声父皇。所以不得不提醒你。世上有一种人是专门欺骗别人感情地。“他从未承认我是父亲。可能因为觉得我愧对了他地母亲……”这点是仁宗最在意地。也是他确信他是儿子地理由之“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只要你们不再做什么伤害肖啸地事。无论怎样。我都会念在往日地情分……”“皇上,我们先不说往日地情分,也不说其他的事情,只说几日后的滴血认亲,您能不能答应然然一个请求,我愿意用我和公子哥的脑袋当赌注!”这话虽然说得豪气冲天,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害怕。仁宗不懂,何以她这么坚持,“难道你是为了曙儿能登上帝位?”“在然然心中,我宁愿公子哥只是一介平民,我宁愿和他耕田种地,每天青菜萝卜过一生。我今天之所以用我们的脑袋担保,只是不想您受骗,不想大宋的江山落入奸人的手中。”宋仁宗因为范悠然的这句话而有些恍惚,因为不久前,欧阳修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难道我真地看错了?”他的心中产生了些许的疑问,但很快被否定了。范悠然看着他的表情,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这是一个心理战术,早在几日前,她就把这番话原封不动地传给了父亲范书衡,让他找几个说得上话的同僚把话原原本本说给皇帝听,有些话听久了,即使假的也会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这和“谎话说得次数多了,就会变成真的。”有异曲同工地地方。“皇上,这事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肖啸真地是您的儿子,那么因为这次事,您就有理由杀了我和公子哥以绝后患,如果这次地事情证明了我是对的,那么您不但可以认清肖啸的真面目,还能修补您和王爷的关系。皇上,这一举数得的事情,您还在犹豫什么?”(职场新书《左与右》,桔梗的结局《桔梗谜情》,转入阴谋宫斗的《命中注定做皇妃》,请按一下“加入书架”,当然,能按一下“投推荐票”就更好了,收藏的数字是我码字的动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