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神雕

2012年11月19日0时31分，江西省南昌市老福山附近沈家基地楼顶。沈浩及林森两人来到基地楼顶吹风，却不想被废弃的葡萄藤下面的动静给吓了一跳，不知是何物的两人决定一起去探探看，谁知葡萄架内什么也没有，倒是在葡萄架上站着一只“雕”。“奶奶的，看来金庸写小说并没胡吹啊，真就有这么大块头的雕。”林森冲沈浩一笑并低声道。“真是介乎于牛A与牛C间的人。”沈浩握紧手中的枪，感觉手心里已全是汗，再听林森那般一说，不禁对其佩服异常。沈浩搞不懂，此情此景之下，林森竟还有心情去考虑这样的问题，这不是牛人是什么。“怎么办？”林森在和那“神雕”对视了几秒钟后，不见它有何动作，不免有些狐疑，遂轻声询问着沈浩。沈浩听后摇了摇头，亦小声道，“我怎么知道，看这雕模样，显然也已经感染病毒了，也不知如今它的攻击性如何。”林森以眼瞟着头顶的“神雕”，开始有些不耐烦，“那怎办？难道一直在这和它互对眼？”“要不我们先退回去再说？”沈浩提出自己的建议。林森想了想，持怀疑态度道，“它会放我们走？”“慢慢走呗，有可能它不会攻击我们，要不然刚才早就攻击了。”沈浩依旧坚持先退回去再说。林森一想，感觉也对，这么大的家伙要是适才在架子里面攻击的话，自己还真不一定躲得过去，于是他跟着沈浩小心地缓缓地倒退着往回走。“呼”林森长吸一口气，那么大一只雕对他的压力还是蛮大的，如今渐渐远离了它，林森也感觉轻松了不少。“森少，小心。”就在林森准备转头摸进楼梯间时，身后的沈浩突然叫道，叫声甚是焦急，而同一时间林森也感到头顶一阵劲风袭来，并还夹杂着些许腐臭味。“不是这么霉吧。”不用回头看，林森的脑中自然地浮现出“神雕”腾空之景，想法刚起，身体已本然地贴着地趴了下去。“砰、砰”两声急促的枪响自楼梯间方向传来，声音中两颗子弹准确地射进了“神雕”身体，但“神雕”却无事般从林森上空越过，双爪如钩朝着林森脑袋就是一抓。林森此时倒也算反应快，只见他头一扭，“神雕”的爪子便贴着他脑袋抓过，顿时地上便出现几道抓痕。林森见状咧了咧嘴，这要是给抓着了还有脑袋在啊。也不知这“神雕”之前是什么品种，在急速越过林森所处位置后竟又在空中临时一个盘旋，一个俯冲便再次朝林森而去。“奶奶的，你他妈抓上瘾了？”林森本是想趁着“神雕”飞离的机会滚爬着躲进楼梯间，却不曾想“神雕”竟又如此能耐，这么短时间内便发起了第二次攻击，霎时林森也是凶性突起，也不起来了，就那样仰面躺在地上，右手上的枪便冲正俯冲而下的“神雕”连续开火。“砰、砰、砰……”一时间枪声密集，在林森与沈浩的联手射击下，“神雕”身上至少被射中了十几下，但显然64式手枪的口径对“神雕”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不要说是将它击毙了，在这十数枪的打击下，“神雕”愣是速度都没减，照常冲林森急速而来。“大头啊。”沈浩在不远处焦急地叫喊着，他在侧面跟着“神雕”的飞行轨迹开枪，根本看不到“神雕”的头，更别说爆头了。而林森听后一脸无奈，他虽是直接面对“神雕”的，但就“神雕”那速度，再加上他自己本就不是十分高明的枪法，打打“神雕”那硕大的身体倒还勉强能行，若要一定瞄准脑袋再开枪，那等他瞄准了，“神雕”早将其抓成几段了。林森暗暗发誓，“妈的，过了这一劫后怎么也要让凌少教教我枪法，在如今的世上，我这样的枪法真他妈没得混了。”林森的枪声中，“神雕”再次冲林森伸出了它那双芊芊细爪，林森不得不再次侧头躲闪，然后趁着“神雕”腾空的时机一个翻身滚入葡萄架下。虽然沈浩在楼梯处一直叫他跑过去，可他却没那个胆量，以这“神雕”的速度，不等他跑过一半的距离便可以直接给他再来上一抓，到那时，暴露面积广泛的他要想躲过“神雕”那一抓的话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更不要说这鹰、雕之类猛禽本就都还有着另外一样要人命的武器——它们强有力的尖嘴。“能过来吗？”沈浩在不远处一面小心地望着半空中不住盘旋的“神雕”，一面冲林森叫道。林森对其摇了摇头，用手比划下两人间的距离，再冲空中的“神雕”一直，丧气道，“可能它真是杨过的那只雕吧，速度太快了，我在牛也不敢和它比速度，还是想想其他的辙吧。”“砰、砰”沈浩不死心地又向盘旋中的“神雕”开了两枪，子弹急速划过夜空，没打中。“咔嚓”一声，林森将枪内的弹夹退出，换上另外一个，然后冲沈浩扮了个鬼脸，道，“算了，以我俩的枪法，要干掉它怕是不行，还是等凌少来了再说，反正他听到这的枪声也该快过来了。”“对了，哥呢？”经林森提醒，沈浩才想到他们两人是上来找他大哥沈凌的，如今沈凌不在这，那他去哪了？“喂，想什么呢？”林森突然冲沈浩叫道。“啊？什么？”沈浩不解道。林森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然后透过枯藤仰望着飞行中的“神雕”，喃喃道，“它是不是也饿了，见了咱俩怎么就追着不放呢？”语气中竟是不解，也不知是问沈浩，还是在问自己。沈浩也不解地望着天空，眼神随着那盘旋的黑影左右移动着，“谁知道，可能也是因为病毒的原因吧。”林森听后突然眼睛一亮，欣喜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对现今世界发生的这些事情怎么看？”沈浩不解，“什么事情？”“就是这些丧尸啊，还有现在的这只雕。”林森说着就那么随地一坐，接着说道，“你刚说是病毒，那你认为是怎样的病毒？或者说是谁制造出来的病毒，再又是怎样传播的？”沈浩一副我才要服了你的神情，苦笑一声，看了看天上的“神雕”，它依旧只是不停的独自盘旋而未有其他动作，便和林森一样，也顾及地上的一片冰凉，席地而坐，准备边和林森聊着天边等大哥沈凌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