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吨的黄金太少啊!”赤坦旦叹息一声说道,要真按他的想法,十吨那尼玛真是太多了,可按殇公鸡的要求,十吨己经提炼出来的黄金,太少太少,所以,赤坦旦也只能说十吨太少。铁猫等三名悍匪大气不敢出的站在那里,他们敢对天发誓,自己等人绝没有贪污;十吨是多是少,他们说了不算,大哥殇刺说了算。现在大哥殇刺说十吨太少,那会不会怀疑他们暗中做了手脚呢?三个悍匪大冷天的冒出热汗。林桃子是最紧张的,因为黄金经由走私渠道,直接运到他这里,缺斤少两的话,他的命是最快丢掉的;咽了咽口水,林桃子因为紧张与恐惧,声音有些干涩的说:“大哥,我们……”,话没说完,包厢外面突然传来尖叫之声,林桃子的脸顿时苍白无比。“卧槽尼玛的,哪个魂淡要陷害老子?”林桃子汗流浃背的在心里怒骂道,他早就吩咐过,这边的包厢不许任何人过来,他也将这个包厢通道左右的包厢全部清空,怎么还会出事呢?尖叫声与怒骂声很快就停止,门被推开,家丁“田由义”探首进来说:“家主,己经全部制服,要不要全部处理掉?”“换个地方吧。”赤坦旦起身离去,家丁与悍匪飞快的抢先出门,家丁们都将自己的装备放在储物道具中,而铁猫等三个悍匪,却是早就摸出手枪,个个杀气腾腾的模。走出包厢,即可看到三男一女被扔到一边,那女的脸被头发遮住,大冷天还穿着短裙,侧卧在地露出内里的春/光,赤坦旦很快的瞄了一眼,大赞道:“身材很好,瞧那凸出来的形状,莫非是名/器?”当然,赤坦旦这种菜鸟肯定不知道什么叫名/器,丫也没有尝过名/器的味道;经过女子身侧时,赤坦旦停了下来,家丁们似乎明白家主的意思,田由义快速出手,将那女子从地上抓起来,手掌一扫,己是将此女遮住面容的头发齐整整的斩断,一缕缕黑女掉落在地。铁猫等三个悍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们很肯定若是田由义一掌切向自己的脖子,那么他们三个人肯定脑袋搬家,殇刺哥能让死人复活,而被他复活的人,个个变态到极点;谈到死人复活,由于赤坦旦并没有严令说不让讲出去,所以跟铁猫的另外六个悍匪,就大嘴巴的说了出去,这消息慢慢就在殇刺集团内部流传开。殇公鸡让赤坦旦出来整合小弟,并非是建成一个个独立的小队伍,而是溶合成一个集团;这个集团按照殇公鸡的计划,分成大大小小将近百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经理之类的职位。悍匪们都是彼此相识的,就算不相识,也是听过彼此的名字,因为他们几乎都是在同一座A级重犯监狱被救出来的。再加上有内部通讯录,每个担任经理的悍匪都会彼此的交流;赤坦旦曾经很纳闷的问殇公鸡,万一某天哪个经理被逮捕,那通讯录的存在,岂不是让悍匪们被一网打尽?殇公鸡当时很嚣张的打出一行字,“天下网络尽为我掌握,我不许,彼等岂能抓我的人?”女子的面容在灯光照射下被看得清楚,妆化得极浓,看不出其是否很漂亮,反正在娱乐场所,只要化了妆,个个都是美女;但此女子在赤坦旦看起来有些眼熟,但这不可能的说,他的社交圈子极窄,基友都没有几个,何况是红粉。但她看起来真的很面熟,赤坦旦示意田由义取来矿泉水,将此女子的妆全部洗掉;女子被田由义一掌击晕,田由义没有收到命令不敢下重手,所以被水一洗,女子也慢慢的醒转。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小白脸,且不管这张脸是不是帅,女子首先就本能的要尖叫,却被田由义一巴掌捂住。“是你啊!”赤坦旦再次打量后,终于认出这张脸的主人,其实也谈不上相识,就如屁民们认识习总,习总不会认识屁一样;这女子是赤坦旦大学时代的风云人物,同校不同系,校内大型活动时,总能看到她的身影,所以,赤坦旦自然是认识。彭子珊疑惑的望着赤坦旦,她很肯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位高富帅小白脸,但她却擅于抓住任何的机会,要是不懂得这个,她也无法成为大学的风云人物;只是嘴巴被捂着,想要说话却是说不出来,美妙的身材只好拼命的扭来歪去。田由义收到赤坦旦的示意,松了手,挟持彭子珊的两名家丁随即也放开了手;彭子珊迫不及的说:“是我,你怎么会来的?”赤坦旦很想笑,他的这张脸可是刚整出来不到两个月,就算是原来的那张脸,相信彭子珊也是不认识的,却不想彭子珊还弄出大家很熟的模样;笑了笑,赤坦旦朝林桃子点了点头,一行人就继续朝前行去,林桃子拉住想跟上去的彭子珊,待赤坦旦等人走得不见影后,才阴着脸说:“小娘们,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处理。”林桃子再次出现在赤坦旦面前时,己是一个小时后,赤坦旦己返回越市的“西楼宾馆”,住得是豪华套间,说是说总统套房,可有一天才一千两百块的总统套房吗?这些不是什么重点,赤坦旦来此处也不是享受的,他需要将十吨黄金进行处理,处理的手法自然是当代人类所无法掌握的,赤坦旦自己也不懂,但可以下令十名家丁来搞。铁猫、古铜山等悍匪三三两两的将黄金提到房间里,然后在周围定下的房间内警式,十名家丁利用内力,硬生生的将一根根金条,变成各种器具,比如碗、鼎之类的;这一切都是按殇公鸡的意思来办,赤坦旦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处理,更不懂殇公鸡要用黄金来达到什么样的目地。彭子珊的故事很老套,她原来是在赤坦旦所读的大学里留校任教,后来因为作风的问题,听说跟某位副校长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被副校长的正室打上门,影响极坏,结果,就被炒鱿鱼回家。按林桃子打探来的消息,这个女子回到越市后,玩得是交际花的手段,但她似乎并没有真的出卖身体,而是利用不同男人之间的关系,采取一山压一山的方式,从一个男人的怀抱跳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有点象玩“仙人跳”。上得山多终遇虎,彭子珊终于遇到一个强势的高富帅,这高富帅的背景很深,彭子珊没找到另一个能压得住此人的男人;于是,彭子珊开始玩失踪,但那个高富帅的能量也不小,终于被他找到彭子珊的踪迹。追追逃逃之间,再加上林桃子的小弟恰巧走神,被彭子珊逃到了赤坦旦议事的地方,结果就被田由义出手给收拾掉。“殇刺哥,我把她带来了。”林桃子低声说道。“带来做什么?”赤坦旦哭笑不得的喝斥道,林桃子吓了一跳,缩的脖子继续冒冷汗。想了想,十名家丁还一段时间要忙活,呆在房间里看电视也没劲,正好自己在大学时期对彭子珊也有些幻想,并且当时都是隔着很远;能够近距离看一看这个大学时期,自己梦中的撸神,赤坦旦还是有些小期待的,就让林桃子将彭子珊带到另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