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好坏的辩证关系

这边姜友中才出门，那边厉正就从**坐了起来。正准备给他端水来的公冶荣轩一瞧他的眼神，“老板，酒量不错！”这岂止仅仅是酒量不错可以表扬的！三大斤白酒，别说是白酒，就算是水，也喝饱了吧。厉正打着嗝儿摇头道，“不行了，还是有些晕，刚才你没听见吗，要是我不这样，指不定被拉去唱歌跳舞什么的，你说，陪着一群老头子去唱歌跳舞，有什么乐趣？”勉强从**翻身下来，厉正掏出电话，第一个就拨打给李霖珍，想了解了解老爷子的最新情况。让他失望的是，李霖珍的手机没有开机。有些郁闷的放下电话，厉正想了想，又拨动了家里的座机。接电话的是何佳柔，一听是厉正的声音，高兴的笑出声来，连忙向厉正打听这两天事情的进展。厉正本就是找人说话挥发酒劲儿的，提着电话一打就是两小时，中途还不得不把电给充上，那边接电话的人冲何佳柔换到姜睿，然后是玉边云，最后不得不开成免提。最后还是玉边云让厉正打住。虽说厉正可能是因为酒性子上来，所以显得有些啰嗦，但至少把汶川这边的事情讲明白了，玉边云他们心中也就有个底。看来很快就会需要与人跟进，厉正让姜睿去安排，看看先让哪些人过来。放下电话洗澡上床，已经过了半夜，公冶荣轩习惯性的在靠门口的沙发上睡下，厉正让他去旁边房间的**睡，公冶荣轩死活不肯，被厉正逼的没法了，他才嚷道：“你不知道这是姜睿的意思的嘛？怕你在外面乱来，让你不能离开我的眼皮子！”得，这下子厉正没话说，一声不吭的就倒在船上，仰面朝天，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睡不着。想找人聊天，公冶荣轩肯定不是个好对象，最后厉正还是在遗憾着睡去。第二天一早，姜友中的电话就打过来，这让厉正非常的佩服，虽说姜友中昨天喝酒不算很多，但大家的年龄差距在哪儿摆着的。不能不让厉正佩服。今天的工作跟老头子没有关系，姜友中打电话来，也只是礼貌性的问候，毕竟抛开大家的那些关系不说，就凭厉正手中的那些技术和资金，都足以上姜友中把厉正当做贵宾中的贵宾。厉正现在想起昨天晚上在酒桌上那些人说的话，不禁有些好笑，就如那个政法委书记所说，厉正就算是出去找小姐被查房了也没关系，他保证亲自去将厉正接触来。地方上的领导，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今天要接触的有工商局、国土局的领导，厉正的日程在昨天就被排的很满，所以根本没有他赖床的时间，接完姜友中的电话，他就打理好自己，带了公冶荣轩出们。昨天吃的是公家饭，所以今天特地在总台哪里咨询了有特色的早点，胡乱吃了点之后，就带着公冶荣轩去拜访工商局的那位领导。上午在工商局办完事情，厉正本来想做东请那位领导吃上一顿，结果死活人家不肯让厉正掏腰包，最后付钱的人是谁，厉正不知道，反正没看见工商局的人去结账。中午稍微休息一会之后，又去了国土局，然后又是一顿免费的晚餐，顺便还去按摩洗脚。回到宾馆，厉正的脸都小了：“公冶啊，今天好玩吧？”公冶荣轩的样子好像也有些吃不消，“不好玩。老板，叫我荣轩。”“好吧，荣轩，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你去处理吧，我就不参合了，太他妈累，比跟老云大战三百回合还累！”厉正说着话，钻进卫生间，洗澡一向是厉正记得最牢、也是最乐意做的个人卫生工作。“其实汶川看起来也不像想象中那样啊，看来地震也不全是坏事，至少我在网上看到的老城没有新城漂亮...”清洁溜溜的厉正躺在船上跟沙发上的公冶荣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老板，旧，不等于美，新，也不一定就漂亮。”公冶荣轩这人平常不爱开口，不过厉正觉得这小子往往一张嘴就能突出经典的话来，比如刚刚这一句，其实厉正在内心里还是比较赞同的。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上重复着这样的工作，当厉正感觉不能坚持的时候，姜睿带着金莉过来了。“老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刚刚跟厉正见面，姜睿就丢个厉正一个古老的选择题。“好消息不一定就是好事，坏消息也不一定就不好，你随便说吧！”厉正突然想起前几天公冶荣轩的那句话来，稍微改改就丢给了姜睿。姜睿眯起眼睛一笑，“哟，几天不见，老板你快变成哲学家了！”厉正摇头，“不是哲学家，而是酒大家，大酒家，哎，往事不要再提，你先说你的事情吧！”姜睿笑了笑，“好消息就是，李老爷子挺过去了...”“然后呢？”对于厉正来说，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毕竟李老爷子活着，厉正的计划实施起来就不会打折扣。“坏消息就是，李姐暂时不能回来了，她要陪着老爷子，照顾他一段时间。”姜睿耸耸肩膀，说道。果然，福兮祸所依，厉正刚刚借用公冶荣轩的那一句话，用在这两个消息上，还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完蛋了！我还指望着李姐过来帮我呢，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过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厉正嘴上一阵埋怨，心中更是残念：这老爷子，把石俊琴带走了还不够，这次就连李霖珍也回收了，不会是跟自己有仇吧！姜睿和金莉的到来，确实为厉正提供了不少方便，但因为她们的身份问题，厉正还真是不放心让她们整天跟政府的那些老头子混在一起，倒不是担心她们有什么想法，只是怕喝多酒被别人占了便宜去。所以厉正还是得自己辛苦的去当“大酒家”，这种日子一直到半个月之后，才算是基本结束。而在这半个月里，公冶荣轩也成功的托唐世雨的关系，拿到了两把真家伙，心中踏实了不少。每个人都有收获，姜睿和金莉则是利用这两个礼拜的时间，非常有效率的将厂区给清理了出来。厂区设立在汶川县城边上，距离县城大概有五公里左右，周边环境厉正都还满意，不过就是交通差了些。厉正将这个事情告诉黄曼之后，黄曼表示交通不重要，反正初期生产的产品主要是提供给国家收购，他们自己上门取货，条件差，苦的也不是厉正的工人。指不定最后连修路的钱都能省下来。厉正想了想，觉得黄曼这样说很有道理，反正桑需要的只是一个清静的研究所，至于产品能不能卖出去，关系不大，不是还有非洲的钱在撑着嘛。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厂区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姜睿和金莉也在当地政府的协助下，找到了承建的公司。原本厉正想简简单单开工就好，没想到姜友中死活不同意，还是得挑选个日子，搞了一个奠基仪式。奠基仪式之后，厂区的建设就算是正式开工，厉正干脆就直接搬了过去，免得住在县城里，时常还会被“好朋友们”骚扰。开工没两天，厉正就接到黄曼的消息，说她很快会过来，而且要带来一批设备和工人，自己的工人。厉正很纳闷，为什么还要带工人呢？这里的工人完全足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