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屡有奇遇,诸如两个元婴、经过七星灵炁淬炼、吃过大量强化身体的金丹等等,都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事,所以体质状况异于常人,肉身之强韧,经脉之宽广都远超过常人。也是因此,他才能容得下张道全传过来的浩瀚如海的真气而不撑坏。当然,张道全正邪兼修,所知奇法层不出穷,换了是别人也没办法这样散功入体,并不伤及周全分毫。吸纳的过程出奇的顺利,之前就象水库崩塌,洪水从头顶灌入,充塞所有能蓄水的地方。现在则是用吸水的海棉沿着河道拖动,把水吸走,百川归海,经过一定的修练程序,变成周全的真气。这自然要比吸纳天地之间稀薄之极的灵气容易千百倍,甚至比吃仙丹神药的速度还要快,毕竟这是精纯之极的真气。周全体内的两个元婴以吹气球一般的速度成长着,才几天功夫就长到了五尺以上,但这时却有些停滞不前了,明明体内还有许多真气没有吸收,元婴却无法再长大。他想了一会儿,隐约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莫非自己已经突破到了要进入元神大成的境界?也就是说他要成为地仙了!一般来说,正常的修练每到一个要飞跃的时候就会产生瓶颈,长时间没有进步,突破了这个瓶颈才能达以另一个境界。能修出元婴的人已经极少了,从元婴突破到元神更是困难之极,有的人永远都无法突破,有的人需要几百年,最最神速的人也要几十年苦修吧。可是周全现在哪有这个时间慢慢修?他是绝对的例外,因为他的他体内已经有足够能量可以突破了,也有无数仙丹神药可以辅助,那么能不能快速突破呢?也许该喝下足够份量的太乙金液试一试,葛洪不是说喝了一两太乙金液就可以成为地仙吗?也许这就是突破的仙药吧。可是成了地仙后,还能不能保留男人的能力?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家里有好几个夫人,以及一个准夫人,一个号外夫人,要是没了这个能力以后怎么办?可是当初葛洪没说清楚,只是说喝了太乙金液,练成了金丹大道还有能力,但进入地仙境界又完全是另一码事了,与金丹期、元婴期有着很大的区别,这是人与仙之间的一个分水岭,谁知还能不能保留能力?周全不敢冒这个险,不能让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夫人独守空房,可是不突破,去斗恶魔就没有把握,天啊,两难的抉择又来考验他了。想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大局为重,但是在成仙之前、有可能失去功用之前,还得利用一下,并且问一下诸女要不要生孩子,想生孩子的就留下种来。“鸡”不可失,失不再来!周全本来是想把诸女叫过来,事情一并解决,省了一个个解释,刚出密室便看到了司马文凤,不由心里一动。其实这件事对司马文凤的影响最大,只有她还没有沾过雨露,可是因为褚如梦是她的婶娘,与周全有了夫妻之实,把她卡在两难之中,最近两人都不好意思触及感情方面的事。可是这件事也不能永远拖着吧?不如就现在给个了断,这个可是他来这个时代后第一个看到的美女,曾惊为仙人。。。。。。司马文凤见周全眼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一阵心慌,“咦,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不妥吗?”“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司马文凤一头雾水跟他走了进去,周全关了门,又设了一道音障符,这间密室就是以前周全与许逊密谈那的间地下室,经过特别的设计建造,就算不施法外面的人也难以探查到。司马文凤更加疑惑,有些不安,不知周全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对她说。“先坐下吧。。。。。。嗯,我这一次去,有可能就回不来了。”司马文凤俏生生站在他对面不动,“我知道,有什么我能做得到的你尽管说无妨。”周全尽管是老手了,却也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难道直接说:出发前我想跟你上床?“事情倒是没什么大不了。。。。。。我吸收了老道的功力后,已经快要迈入地仙的境界了,现在还处在突破的阶段。要是突破了,大约会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可能再没有生育能力之类的。。。。。。”司马文凤冰雪聪明,一下就明白了他的事意,不由脸腾地红了起来,垂下了眼光,低声说,“这事你该去与几位嫂夫人说。”“那么你呢?”“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很好?”周全不由有些苦笑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苦,也很烦,命运弄人,好事多磨。”“。。。。。。那还能怎样,难道要我嫁给你,与我婶娘共奉一夫?”“其实她早已不是你婶娘了,你早已离开了司马家,她也隐姓埋名与以前斩断关系了,你不必有这种心理负担的。在我们那个时代,除了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结婚,象这样的情况,她离开了司马家就与你没什么关系了,可以自由嫁人。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并不算。。。。。。”“可是,可是现在是这个时代啊,迟早有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别人会怎样笑话我?就算别人不笑话,我,我心里也难以接受。”周全不由大感头痛,其实他现在有好几个美女在身边,倒不是对司马文凤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向往,而是他们曾经相爱过,那种滋味还在心头。司马文凤身世可怜,孤苦伶仃,对他又是一腔真心,只是苦苦藏在心里,他只是不想苦了她,不想让她留下太多遗憾。“我还以为这个时代上层社会的人都是很洒脱的,叛经离道的,便是皇室之中也时常有的事发生,相比起来,我们这个实在算不了什么。我觉得这完全是你的心里作用,只要放下心里的包袱,一切就坦然了。司马文凤低头看着脚尖,脚尖在地上来回搓动,显然心里有些松动了,但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周全已经是情场老手,知道她心里已经愿意了,只是这事不好说出口,打铁要趁热,现在不突破这尴尬,可能就一直僵下去了。他突然欺近抱住了她,脸离她只有两三寸的距离,深情地望着她。司马文凤举世罕有的轻功这时似乎没那么灵活了,被他一下抱住,心中狂跳又急又乱,又喜又羞,挣了几下却没挣开,两人近得气息可闻,她觉得身体有此燥热、有些发软,不知该怎么办。“你也知道的,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在暗恋你了。后来虽然有不少女子在我身边出现,但你的位置从来没有被替换过,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改变过。”司马文凤心中更乱,“我,我。。。。。。”“若不是你说练什么自然之心不能动,我们早就是神仙眷侣了,你便是第一个教主夫人,何至于到了现在唯有你独守空房,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自然之心,就是要顺其自然么?何必因了一些陈腐观念和别人的想法而再压抑自己?”司马文凤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周全却放开一边手,轻轻托起圆润如玉的下巴,鲜红湿润的樱唇就在眼前,如一朵含露初放的鲜花,他只要再往前两三寸就可以碰上。司马文凤羞得闭上了眼睛,身躯在微微颤抖,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但却微微张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整齐洁白的贝齿,闪烁着珍珠一样的光芒,红白相映,诱人之极。周全微俯头,嘴唇终于印了上去,无限柔软与香甜,而那种久历磨难,终得如愿以尝的感觉,还要胜过触觉得享受。司马文凤很快便开始反应,虽生涩却热烈,那是一种压抑后的释放与狂热。周全浅尝后渐深入,一边索取着,一边以他丰富的经验引导她,撩拨她,两人渐入佳境。良久,两唇终于分开,司马文凤气息急促,什么先天呼吸,什么深厚功力此时都不起作用了,急促的气息就象是从狂跳的心脏发出来的。她还没喘过气来,周全的唇又迎上去了,令她又是一种窒息的感觉。周全的嘴在动,手也在动,在她背上摩挲了一会儿,一只手往前移,从她的衣裳领口伸了进去,隔着亵衣握住了那柔软而又坚挺的山峰。司马文凤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过这神圣的地方,不由一个激灵,本能地想挣脱,腰却本搂住了,嘴也被吸住了,哪里能挣开?周全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这时放松不得,握着起来,亵衣是丝质的,更让人觉得柔滑,而里面那种弹性和坚挺的感觉,众妻之中无人可比,或许是她从小就练功,大量运动的原因吧。那座山峰不大不少,正好一握,比例恰当,坚挺耸峙,美不胜收。。。。。。司马文凤被他揉得几下,气息越发急促起来,身体扭动,也不知是在拒还是在迎。周全的手灵巧之极,也不知怎地就到了亵衣之内,毫无阻隔地抓住了一把凝脂软玉,司马文凤不由“啊”了一声,嘴唇终于分开了,脸红气喘,全身泛力。“不,现在不行。”“为什么不行?”“因为,因为。。。。。。”她因为了半天,才低如蚊蚋地说:“我月事来了。”周全暗叫倒霉,怎么这么不巧呢,不过这应该是真的,女子月事来前,胸部是会特别鼓涨的,他能感觉得出来。司马文凤见他有些失望,如蜻蜓点水一样在他唇上一吻,然后咬着他的耳朵说:“你一定要回来,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就与你结婚。”周全自然不能说如果回不来的话,也不好再说修成地仙后可能会失去功能的事,也许司马文凤还包含有鼓励他,给他勇气的成份在内吧。“好,你好好准备,我一定会回来的!”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这平才整理整齐走出密室。因为解决了司马文凤这件尴尬事,周全心情大爽,但心火也被勾起来了,于是决定诸个老婆一个个访问过去,全部搞定。第一个轮到的是邱灵柔,她是第一夫人嘛!邱灵柔一向深明大义,自然是支持他修练地仙的,一翻云雨恩爱之后,她不想再生小孩,于是就此打住。“相公,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我们的孩儿还没有取名字呢!”这时代大部份人的小孩一般就叫个小名,富贵人家叫个宝儿、秀儿之类,贫穷人家叫人阿猫、阿狗之类,等到要入学了才正式取“名”,而“字”一般是成年礼之后自己取的,代表走上社会了,要与人正式交往了。周全本来是想给两个孩子取好名字,但这样一来更象是生离死别,于是就算了。他已暗中有了安排,万一自己真的有去无回了,中原已无法再住人,会有可靠的人带着他的妻儿远走海外。一个小时后,周全把谢雨卓找回来,拉到了她的房中,关了门就开始脱她衣服。谢雨卓有些诧异:“相公,这大白天的。。。。。。”“大白天又怎么了,谁规定大白天不能恩爱?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谢雨卓忙说,“不,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在忙,还有好多事要我做,万一有人来找我或找你。。。。。。”周全笑道:“那就让他们等等再说?”“相公今天为何这么性急,是要练功么?”“不,我是要播种,你想不想生个孩子?这一次去吉凶难测,你们要早有心理准备,并且我再修练下去,有可能不能再生小孩了。。。。。。”谢雨卓一下抱住了他:“不要乱说,你一定会回来的!而且我也要,要生小孩!”“哈哈,那就开始吧!”两人虽然心中都有些凄凉,却不愿在此时表现出来,嘻嘻哈哈相互脱衣解带,嘻戏玩耍,然后相拥上床,开始兴云布雨,肉搏大战。仅管彼此已经无比熟悉,没有什么新奇,但这一次也许就是生离死别,最后的晚餐了,所以都有一种特别的热烈,想把自己的爱,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全部付出,其中之抵死缠绵,刻骨恩受,实非一般人能体会。酣战良久,周全的喷礴而出,一泄千里,谢雨卓娇呼连连,全身乱颤抽蓄,花心,含着他的枪头吮吸。他们是修道之人,精气控制自如,只要是在可受精期,只要想怀孕,几乎是百分百成功。由于松动,周全这时突然觉得丹田内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往下注,跟随着急射而出。这股气息极为微弱,并且正在全身崩紧然后乍然一松的紧要关头,实在是不容易查觉到,所以周全也有些惊异不定,到底刚才是有还是没有。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异变?突然之间,周全想起来,张道全失去肉身又失去元神,躲在他丹田内吸收能量,莫非刚才松动,自己也心神失守,他被精气带走了?要是这样的麻烦了,恐怕他不能再实行借尸还魂的方法了,老道千算万算,可没想到周全会播种。。。。。。要是谢雨卓知道脏老道的魂魄从她的进入她的体内,恐怕比吞了一只蟑螂还要恶心。再一想,周全更加心惊,张道全此时应该就是一种只有魂魄没有躯体的状态,要是进入谢雨卓体内,并且这一次受精成功,那么他不是变成转世投胎了?天啊,脏老道以后要变成他儿子了!这事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更不能被谢雨卓知道,但谢雨卓却发现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关心地问:“相公,你怎么了?”“没。。。。。。没什么啊?”“你的脸色有些不对,想到什么事了吗?”谢雨卓与他有着特殊的感应,他的事很难瞒过她的,不过幸好她只能感应到他真气的行走和精神的波动,还不能知道他的想法。周全忙说:“可能是刚才货交得太多了,喘几起口气就没事。”这事说起来有点夷疑所思,周全又不是弱不经风的人,哪里会这么脆弱,不过说话间他已脸色恢复正常,谢雨卓也不好再问什么了。从谢雨卓房里出来,周全细细探查,并且用意念在大叫脏老道,却没有一丝感应。也不知是脏老道是真的泄出去的,还是“冬眠”得太深听不到,反正这事也不可挽回,只能听天由命了。接下来周全与公孙薇和褚如梦分别进行了“依依惜别”,公孙薇选择了再生孩子,并要他下地后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去寻找他们的儿子。尽管她也知道这个希望非常渺茫,妖雾所罩的地方没有一个正常的活人,更何况是地下深处的魔穴之中?可是母子连心,她又怎能不带着最后一点希望!褚如梦刚生完小孩才一月,周全自然不能再给她留种,两人思爱一翻也就算了,况且她还有一个大儿子在,正在与她闹心;刚生下的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不敢见光,实在没有心力再生一个了。她是识大局懂大体的人,所有深情与惜别都留在心里,只是以言语要他早去早回,注意安全,以身体让他愉乐和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