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红票,求收藏...)现在这年头所谓忠心已经彻底被传为美谈,属于传说中的情怀,放在现实中太虚了些,但却也不缺嘴巴硬脾气硬的狠货,被人堵在1912被人阴了一次险些阴沟里翻船的陈平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到了罗托鲁拉,完全属于自己地盘的别墅里,理所当然要死命折腾张天霖才罢休,大嘴巴子一个接一个,抽的很带劲,连续十多分钟,陈平才甩了甩有点通红的手掌停下来,收敛了下有些暴躁的情绪,他看着脸庞红肿面目全非的张天霖冷笑道:“看你活了一把年纪,勉为其难叫你一声张叔,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在1912堵我,现在落到我手里,刚才对你那番招待,我自认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发泄完了,现在我们也可以好好谈谈,说吧,不辞辛苦道1912抓我是为了什么?”张天霖满脸的鲜血,刚才陈平甩出来的那些耳光可没半点水分,都是实打实的落在脸上,疼在心里,连续抽了十多分钟,他开能张嘴已经实属不易,动了动嘴角,他声音有些含糊的骂了一句:“小杂种。”陈平笑呵呵,脸色不变,在云南呆了这么久,他早就不是当初听到有人言语上侮辱自己家人就恨不得抱着狙击枪去杀人的愣头青,脸色不变,但不代表他手脚一样老实,凑近张天霖,狠狠一脚踢在他腰部,全身还微微麻痹行动不便的张叔一下子凌空飞起,在空中翻了一翻,滚倒在地,嘴角忍不住又渗出大股鲜血。陈平走过去拽着他头发,硬生生将他拉起来,声音阴柔道张叔果然够种,你嘴硬是吧,很好,我有的是法子制你,咱慢慢玩,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张天霖脸部肌肉剧烈抽搐,配合着他满脸鲜血,更显狰狞,他看着陈平,只觉着浑身五脏六腑都要破裂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平随手丢开他,给站在一边的卜懿轩丢下一句好好伺候。卜懿轩满脸狞笑,点头说没问题,到了我这,什么英雄好汉都得统统招供,你等着好消息就是。陈平没回话,直接上楼,卜懿轩这小子小时候除了没事喜欢对着水灵小美眉发呆,最大的乐趣就是研究《满清十大酷刑》一类的禁片,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大内皇宫里酷刑数百种,花样上千,咱不敢说样样精通,但近半数手段绝对了如指掌,放在古代,咱爷们绝对是刑讯逼供的一把好手。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不能否认的是卜懿轩在刑讯逼供上却是有点天赋,手段层出不穷,结合海内外手段加自创绝学,从心理到肉体一番绝活下来,却对能把对手摧残成渣,有这么个变态招待伺候张天霖,陈平根本不担心对方会不乖乖合作。罗托鲁拉小镇在南京房产中并不算多出彩的杰作,占地面积虽然不小,但无论风格还是布局创意上都只能算一般,卜懿轩来这里砸下一套房子在陈平看来纯属有钱没处花的典型,卜家在南京甚至江苏都算得上是豪门,卜言泉任职军区副司令员,卜懿轩的母亲薛青绾也在家族的保驾护航下低调从商,资产庞大,跟浮生集团一直合作密切,卜懿轩跟陈平能成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两家长辈的亲密关系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二楼有个主卧室,布置的不算富丽堂皇,但却极为讲究舒适豪华,从床单到被套,甚至地摊,都是市面上难以见到的丝绸材料,陈平无意间拿起床头的一盒避孕套都发现是超薄舒爽型,很明显是卜公子带小美眉来销魂时遗留下的物品,陈公子将手里的东西一扔,骂了声操蛋,倒在**就睡,1912那番动静闹得不小,前前后后两场大火拼,耗时耗力,陈平不是卜懿轩那种成天到晚有精力没出发泄的牲口,折腾了一晚上,不一会就沉沉睡去。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陈平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钟,陈平拿起电话,却郁闷发现那头已经挂断,无奈摇摇头,打开通讯记录,近十条未接来电顿时霸占了整个屏幕。三个未接来电是唐傲之的,还有一个是陈浮生打过来的,家里的小保姆周璇也打过来一次,陈平自动忽略这些无关紧要的,往下翻,竟然看到常年在山西负责筹办学校事务的王虎剩的电话,而且还是连续四个,陈平有些讶异,将号码拨过去,很不出乎意料的对方关机,陈平看了下时间,十点钟,正是小爷睡的正香的时刻,也不去打扰,穿衣服下床,打算取检查一下卜懿轩昨晚的战果。二楼除了被陈平霸占的主卧之外,还有两间客房,卜懿轩樊帆两人一人一间,至于张天霖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直接扔在楼下的地盘上,他旁边一晚上没人搭理早就死透了的刘涛距离他不远,两个人阴阳相隔,整体姿势却大致相同,倒也有趣。卜懿轩打着哈欠推开客厅的房门,看到站在栏杆边上向下望的陈平一愣,随即咧嘴骂骂咧咧道我操,那老东西嘴还挺硬,老子昨晚废了大力气就差没脱裤子伺候他**了,才总算鼓捣出一点有用的东西,累死我了。陈平微微回神,点燃一根烟问道卜大公子忙活一晚上有啥收获,说来听听。卜懿轩挠挠头,笑的有些得意,嘿嘿道确实是陈龙象派来的,不过听张天霖的意思,似乎他自己也摸不清楚自己主子的意思,那边态度不太明确,他到1912找你确实没什么恶意,打算把你带回去再看陈龙象的意思行事,换句话说,如果昨晚咱们真栽了,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陈平微微眯起眼,眸子中莫名的光彩闪动,卜懿轩套出来的消息并无太大用处,但起码可以肯定对方对自己或者陈家也有忌惮,他沉默半晌,才淡淡道想办法从张天霖嘴里撬出陈龙象的联系方式,李家家主,多大一尊菩萨?人家来南京这么久了,咱怎么也该招待一下不是?“怎么招待?”卜懿轩挠头问道,很傻很天真,笑容中却透着一丝古怪。陈平顿了下,才轻描淡写笑道:“关门,放狗,咬人。”陈家出来的犊子,下嘴咬人可从来都不习惯留活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