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念你是初犯,暂且不跟你计较,下不为例,以后行事要多为族人着想,切不可一时不慎,惹来灭族之祸害,那时候不是我要处罚你了,恐怕你招来的灾害谁都顶不住。 ”长老语重心长地说。“我记住了,长老,对不起,我错了。 ”阿旺低头认错。“好的,去吧,去吧,把这位昏迷的客人抬到卧虎**。 ”长老吩咐道。“长老,那可是我们祖先留下来的床,怎麽可以随便让别人躺呢”族里有人不满。“照我的吩咐做就是了,你们会明白的。 ”于是几个人很不情愿地把杨亦豪抬到了那张所谓的卧虎**。我从室内观赏着他们的居所,他们的居所建造在大山的里边,或者说,是他们先建造好了运作山形的房子,又在房子上埋上土掩饰,而这土上有长出了很多草本木本的有生命的东西,即使外面有人走动,也只会以为这是大山,房子内部又分成了很多小间,看样子,应该就是不同的门户了吧。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个个装饰华丽的底座,放在一个漂亮的桌子上,看样子,这里就是他们平时供奉神灯的地方,果然,长老把神灯放在了那个位置,而杨亦豪,被安放在了神灯旁边的床位上。乍一看去,这个床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莫非就是因为是他们地祖先睡过的。 物因人而贵吧,这个床底下部分是石料的,上面却是木质的,上面铺着兽皮组合而成的大毯子,毯子的中间绣了一个奇妙的符号。莫非这是哪个门派地宝地?或者是他们的族徽?我想。杨亦豪不但没有醒来,反倒更加沉重地睡着了,脸上不时地lou出各种各样地神情。 像是在梦里有了一段奇遇。我默默观察着长老的神情,他像是有了什么预感。 如临大敌一般,我不知道这个宝物留给他们的是诅咒,还是福音。“真是对不起,我们本来是想验证一下此人是否是我们的祖先转世,没想到却连累了你们。 ”长老一脸沉重,像是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长老,何出此言?”我不解。“我们这个族的人在这隐居了已经近五十年。 可是现在有人找来了,而且是冲着这宝物来的,我们的祖先交代过,他将这座山封上了咒符,只要神灯不出山,有人不会有人知道它在这个地方落脚,可是,阿旺却因为一念之差将它带了出去。 被人发现了,他们很快就到了。 ”长老解释道。“那又怎么样呢,宝物既然是你们地祖先留下的,别人就没有权利带走,难道他们还要抢劫不成。 ”我问。“姑娘你是不懂,任何宝物。 在流传的过程中都会不断地易主,也许它也曾经属于别人,当它落到我们祖先手里的时候,他们不一定甘心,也会到处寻找的,但是,既然我们的祖先曾经得到过它,那么我们的族人就会视为己有,若是有外族来抢,我们会拼死保护的。 只是。 咱们素昧平生,只因这一面之缘。 就连累了你们,老夫实在过意不去,但愿你们不要被卷入劫难。 ”长老感叹道。“找到了,在这里,我找到入口了。 ”只听外面有人喊。果然,过了一小会儿,有人从门口进来了,他们也不过刚刚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侵袭地意思,但是双方一旦牵扯到了宝物的话,恐怕又会血肉相拼了。长老盘腿坐在旁边的石榻上,像一尊和石榻融为一体的石像。两个人进来便跪在地上,当然,他们跪的是神灯。“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很好,而且被人悉心守护。 ”拜过神灯之后,两人转身朝向长老,“长老您好,冒昧闯入,还请您能原谅。 ”“呵呵,我们这里所处地段隐蔽,只是不想与外人有纷争,两位既然今日前来,就是有缘,不知两位前来,有何贵干。 ”“长老不瞒您说,这个宝物原本属于我们师门,我们奉师门之命追回宝物。 ”来人指了指神灯。“原来是师门的人,失敬失敬!”长老赶忙作揖行礼。“那您是?”来人也纳闷起长老以及这群族人地身份来。“来生来世待何年--”杨亦豪似乎要醒来了,可是却只是惊梦了一般,依然睡过去。“长老,这位是,怎么跟我们的先辈长得如此之像?”“是吗,可有先辈的画像?”“有,我们出门的时候带上了,师傅说,若是一家人,有画像为证,可以减少不惜要的伤害,若是敌人,自然无力相抵抗。 ”说完他们拿出一副画,画上是一位步若惊云的道士,须髯飘飘,气度非凡,而那长相,显然和杨亦豪一模一样,我也纳闷了,莫非这杨亦豪真的是他们的先辈,而且他并没有把前世全部遗忘,而且他前世又是个道士,难怪他总是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不瞒你们说,这个貌似我们先辈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老夫孙子不才,竟然想将这宝物拿去拍卖,被老夫追回,老夫遇上这位公子,看他地言语,还有看到神灯时地反应,十有八九应该是我们祖先的转世,老夫便把他请了回来,只是直到此刻,他依然昏迷,没有醒来。 ”来地两个人介绍道:“我就柯虎,他叫柯牛,我们兄弟两个如今是桖一堂的弟子,奉师父之命寻找宝物,不想今日在山中与长老相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