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柳成风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吃定了我不会离开一样,我真想看看现在我向外走,柳成风的脸会不会变成猪肝色。还是算了吧,既然这个套已经上了数年之久,跑是跑不了,那只有迎风顶上了,不知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对我失望呢。“那我有什么样的义务呢?”说完才发现,我完全入套了,不对,柳成风这家伙的话语竟然能够惑人心志,让我不自觉地听从他的思想,“不好意思,我说错了,我就是好奇,不过现在已经不再好奇了。”柳成风进一步说道,“当然,盗跖门门规非常简单,对弟子的要求只有四个字:便宜行事。当然对那些门众的要求就比较多了,条条框框,但是那是为了一个集体蓬勃向上的发展,那些你都可以不去管,你要做的事情仅仅是尽得我跟师兄的真传。”“不,就找你,想了想时机差不多也应该快到了,也是该跟你摊牌的时候了。陈尘,颜爷爷在这里要恳求你的原谅,因为曾经颜爷爷接近你是带着目的的,只是你是一个好孩子,老人心里中孝子,同龄人心目中的大哥,你让人心服。在你们这辈人中,张虎能带着一帮子小兄弟乱砍乱打,但是却只有你能约束他们,他们对张虎的服气那是一种义气性的,而对你那是从心底里佩服。因为你,我们少实行了多少错误的决策,我们的兄弟们躲过了多少次危机,对不对,这些大家不能明说,在心底里都记得呢。”柳成风惊讶得看着我,一副幽怨的神情让我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轻轻得扶了他一把(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是推),“老爷子,您没事吧。”“恩,知道了,那也要跟张虎他们提个醒啊,我想他们还应该听。”“哈哈,你把它们当作奉承话也行,只是根据门内典籍记载,盗跖门已经经历过数十次的危机了,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度过难关,所以老夫的话仅仅是一种陈述语气,无所谓奉承不奉承。”柳成风那种完全不在乎的神情似乎在说,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安心接受就是了,让我感到了极大心理满足,爷爷不让我二十五岁显山lou水会不会就是担心那些人会利用我度过劫难啊,心中竟然有些激动。“那你就想错了,济贫也不是无原则的,门外那些打手就是我们要济贫的对象,盗跖门数万帮众都是济贫的对象,他们很多人无一技之长,如果没有盗跖门的救济非常可能已经成为了街头的饿殍。”“不,我有事,盗跖门朝不保夕,我怎么能没事了,我不孝啊,愧对盗跖门的列祖列宗啊。”柳成风一边拍着沙发坐垫一边哭闹着,这哪还是一帮之主啊,竟然玩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要不要等一会看他会不会上吊呢?只见柳成风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不断得抽筋,两眼还有翻白的趋势,吓得我赶紧掐住他的人中,第一次做这样的急救工作没有分寸,所以直到柳成风满脸通红得把我推开说,“你到底会不会急救啊,我被你救醒了也要被你掐死了。”“盗跖门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已经有了向海外发展的趋势了,在这里,是老巢,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在整个湖北盗跖门也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派。”看到柳成风得意的神情,我顺势恭维道,“恩,柳爷爷您英明神武带领众兄弟开创如此局面,那是自然,确实可喜可贺,小子深表佩服。”“不会吧,柳爷爷,我看您活得很潇洒嘛。”“陈尘,我是颜爷爷啊,才没见半年就听不出我老头子的声音了?”听到颜千巷的声音,我差点就拖口问出心里的那些疑问,想了想问了又如何呢,对于他来说吸收我进入他们的组织是那么得理所当然,“颜爷爷啊,您找柳爷爷是吧?”“什么?”我忍不住惊呼道,“偷富济贫,你以为你们是神啊?”“恩,陈尘,我颜千巷的人品如何,我想柳成风一定把我说得非常不堪,那也就不再追究了,打了十多年的嘴官司,也累了,颜爷爷只是想知道,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老夫纵横江湖也算是数十在载,历人无数,或许会对别人两面三刀虚情假意,但是对你陈尘我能吗,别说你拥有敏锐的六识,就算没有这些原因,你真心对待老夫,老夫还能诓你不成?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疑云峰聚,但是这些都是你的事情,老夫支持你的决定,我一直都把你看作我的忘年小友看待的,我相信你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想知道我对师弟柳成风的看法,那个老小子,有些冥顽不化,盗跖门既然能够创建那就必然有它消散的一天,为什么非要守着祖业呢。不过,凭老夫对他的了解,他为人还算不错吧,对待朋友自己人那是实心实意,对付敌人那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让我那师弟接电话吧。”这个老头真是恬不知耻,我抬头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哈哈,张虎还行,现在处了个对象,都准备结婚呢。”想不到他竟然大点其头,“恩,我从来不承认我是一个好人,但我是一个偷,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是偷王,这个行当中所有的偷受我主宰,就连那些达官贵人也有很多事情要我帮忙。我是个偷,但是却不是那种下三滥的贼,偷亦有道。”奶奶的,道亦有道好不好,你忽悠我啊,你个死板脑筋,偷盗本就不分家,你这样说,非把盗跖气得从坟地里爬出来不可,当然见识过柳成风发怒时的威严,我不会再去惹怒他了,静静得听他说,“我们只取不义之财,我们不伤天害理,我们偷富济贫。”我讪笑地说,“老爷子,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我只担心您老人家出什么闪失,所以下手有些重了,还请您见谅。”“那就好,还有就是柳爷爷要收我为徒的事情。”“哈哈,张虎也是这样想的,可能会等你寒假放假回来了就结婚吧。”“他们啊,好得很呢,每天都是金纸迷醉的生活,我都担心他们的身体要被那样搞垮,可是我又不能去说,兄弟们打下了天下就该享受了,我要这样说,对吧。”高中时我还自鸣得意地以为我把世人都骗了,包括精明的老爸,只是想不到这些都是别人给我设置的一个局,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给我设置这样的局。我们家虽然达到了小康家庭可是对比那些城市的白领大款们那还是差的远了,他们不是图财;颜千巷孙子才刚上小学,虽然还有个未婚的女儿,可是也不可能是为色吧,我一向都尊称她为如姐的;我“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很多决议他依然会让我知道,问我的感觉如何,当时那些小弟们还总是羡慕我的待遇,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拥有敏锐的六识。只是就为这,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吗,我不解,我脑子要乱套了。“哈哈,你不用紧张,老夫又不是洪水猛兽,其实作老夫的弟子也没什么不好,不需要负什么责任,不需要履行什么义务。只需要在盗跖门落难之后,你好好得活下去,在有生之年为老夫觅得一位传人,不,应该说是为盗跖门的列为先辈觅得一位传人就可以啦,把我们的思想以及功法传承下去,当然最好能让盗跖门传承下去。”说着说着柳成风竟然滴下了两滴眼泪,刚才的jian雄样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柳爷爷,您放心,小子,不……。”我醒悟到入了套,刚想改口,柳成风一把抓住我嚷嚷道,“好孩子啊,老夫总算没有看错你,确实当得宅心仁厚四字,我说颜千巷那些的人面兽心的人怎么一口一个好呢。”听到颜千巷说着这些话,让我不由得怀念起过去那些跟张虎他们在一块儿的日子,“颜爷爷,张虎、刀疤他们还好吗?”他们师兄弟间的对话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过仍然让我听出了一些信息,柳成风手中有门主令牌,好像颜千巷对他有所顾忌,可是颜千巷似乎完全不买账,真是乱七八糟,疑云如峰聚。“尘,我想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颜千巷为人的阴险狡诈、道貌岸然,老夫不像他那样。”“不需要违心得说这些奉承话,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情还明白,其实老夫所求不多,只是为了盗跖门的传承。老夫近来感到危机感临近,强大而不可抗拒,而你则是帮助盗跖门度过劫难的关键。”虽然我早就想过这些,但当我听到柳成风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我还是忍不住得心惊肉跳,帮助盗跖门度过劫难,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柳爷爷,您说不喜欢听奉承话,可是您又如此,真是让小子无所适从了。”“铃玲玲”电话铃声响起,柳成风示意我去接,我有些迷茫得走过去,接起电话,“喂,请问您找谁?”“恩,我知道现在已经不同往昔,不再是孔丘之辈横行了,多元化世界到来了,随着我们盗跖门日渐强大,很多问题都展现了出来。门众数量多了,品质不一,败坏门风的事情有之;门内势力内讧有之;门派间的互相抢占地盘有之;最要命的就是过去的一些仇敌也开始向打击我们了。”“真的啊,那我一定要参加婚礼去呢。”“正邪不两立,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法则,问题是何谓正何谓邪,正邪因人而异。”看到柳成风口若悬河地又要搬弄大道理了,我赶紧说,“柳爷爷,这些我都知道,直奔正题就行。”哈哈,这两天忙着复习,今天一看,神农门那边竟然已经没有了存稿,看来有得赶几天稿了,希望大家看着爽,然后收藏,点击,投票,不要笑我啊,嘿嘿!我惊讶得睁着眼看着柳成风,这个老头也太过分了吧,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柳爷爷,您弄错了,我承认,我还是个学生,心肠还软经不起您那老泪纵横,只是我也没那能力帮助您。当然,我没因为无能为力,如果我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谁不愿意当恩人呢,只是小子我自家知自家事,知道我有几分能耐,所以还希望老爷子您能成全小子。”这完全是歪理邪说,我要去政府告他,这,只是好像这里的很多官员都受过他的贿赂,那就去省城告他,我就不信没人能制得了他,我心中非常不爽得想到。往事如洪水般冲入了我的脑海,当年在颜老爷子的网吧玩。有一次,看到他的皮夹掉了,帮他拣了起来,被他夸得晕头转向,随后又是给我贵宾卡又是请我喝饮料,再随后他贴身打手张虎的救驾,难道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吗,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加入他的天道观吗。当时贪图好玩也有些跟老爸怄气,想都不想得就加入了,只是加入之后发现也没什么啊。只不过每天吃喝玩乐,很有趣嘛,并没有看到他们抢劫杀人放火,为非作歹啊,最多也就是酒风上来了,调戏一下酒吧的小侍女,只是在酒吧的女人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待遇的啊,我心里如此自圆其说。品评一下路边的美女,可是现在在我看来这些全部都不再一样了,因为颜千巷他本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