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哦哦….对不起。”王鼎忙的将邓如珊扶起来,“对不起,我刚才是见你要摔倒所以才抱的你,可是手失了分寸,才按到的你的屁股….我不是故意的。”王鼎的确是正人君子,他没想着去占邓如珊便宜,可是这种暧昧的举动一时间还真的说不清楚。此刻,王鼎的手指还有那么松松软软的感觉在,你别说,看着这个邓如珊娇小,屁股也不傲挺,但手感还真不错。“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王董,我….我走了。”邓如珊扭身,再也没有看王鼎一眼,作为一个女孩子,被大老板摸了屁股,总是很难为情的。看着邓如珊渐渐远去的背景,王鼎感觉也是怪怪的,加快步子,王鼎忙往家中赶去。王鼎特别关心的就是,邓如珊和老爸的见面究竟什么情况。当王鼎到家问妹妹王玲玲见面怎么样的时候,王玲玲告诉了王鼎,邓如珊对于老爸十分满意,而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老爸就能够和邓如珊的母亲见面。该来的终归会来,王鼎虽然觉得可能邓淑萍和老爸见面,到时候因为自己的问题,会弄得大家尴尬,但是如果老爸和邓淑萍彼此都中意对方,那自己也便没有什么说的,做儿女的就是希望父亲幸福。再说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见面,所以自己也完全不必过多担忧。第二天,王鼎、王建义,王玲玲三个人一起去看了万达名都的那套房子,而老爸和王玲玲点头之后,王鼎直接就付给了售楼部小姐一百一十八万,当天王鼎也就拿到了房子的钥匙。把钥匙交给父亲,王鼎开玩笑得就说这是儿子给老爸买的婚房,而逗得王建义笑不拢嘴,一家人也是其乐融融。本来,王鼎是要在9月10号送妹妹玲玲去报道的,可因为要跟庄老去新#疆,王鼎也不晓得是否能赶得回来,就提前给项红打了个电话,说叫她帮忙开车送一下妹妹,而项红自然也答应的爽快。……当飞机降落在新#疆乌市机场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王鼎昨天买完房之后就被庄老叫去了文协,在文协,王鼎拿到了机票,并且和自己的师傅方贺青待了一下午。时间飞快,此时此刻,王鼎已经是下了飞机,和庄老在飞机上度过了那艰难的四五个钟头。“庄老,这里,这里!”下了飞机之后,还没出候机室,王鼎就看到一个老先生再跟庄老招手,而庄老看见那老先生,也是引手叫自己靠过去。“王鼎,去那,那位就是我的老朋友张玉文。”“哦。”在庄老的示意下,王鼎拖着行李便走了过去,站定在张玉文的跟前,王鼎稍稍打量了一下对方,这位张老身材不高,有点消瘦。不过满头黑发,双眼有神,更加有特点的就是他的鼻子,他的鼻子棱角分明,很高挺,不过王鼎也知道,这是新#疆人的特征。“您好。”“你好,小同志。”张玉文客气得朝着王鼎笑了笑,就和庄睿寒暄起来,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到了机场外面,已经停了两辆车在等,因为张玉文和庄老多年不见,有悄悄话说,所以王鼎和庄老是分乘的两辆车。王鼎被安排在后面的一辆吉普车上。开车的是个东北小伙子,叫赵小虎,比王鼎还小上两岁,以前在新#疆上的学,刚毕业就留在这里开车了,赵小虎人很健谈,对王鼎的话是有问必答。在车上王鼎得知,这个叫做张玉文的新#疆老人,是维吾尔族人。今年六十二岁,他另外还有一个维吾尔族的名字,叫做塔斯肯。塔斯肯可不简单,在新#疆的玉石界,他基本上属于人尽皆知的一个人物,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由于新#疆玉石经历了数千年的开采,资源极度萎缩,昆仑山一线的玉石矿纷纷倒闭,行业内都称:和田玉矿资源已经枯竭了,引得玉石界一片恐慌。可当时的塔斯肯凭借着多年在昆仑山采玉的经验坚持认为,和田玉还大量存在,并且坚持了数月,终于发现了新的矿源,而因为矿源的涌现,再次有开矿者前仆后继得来寻找,至于很多新矿点不断出现。自那以后,塔斯肯的地位在新#疆玉石圈骤然上升,并以“中国和田宝玉石专家。的身份,出任国家玉石协会常务理事,而且还兼任着新#疆玉石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职务,所领导的公司成为新#疆玉、石行业的龙头老大。用当地人的话说,塔斯肯就是火眼金睛,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能发现矿源,把他当作了神一样的人物。按赵小虎的说法,果不其然就是这样。可王鼎却不敢苟同,张玉文是火眼金睛。因为距离塔斯肯住的地方比较远,总共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王鼎和赵小虎聊的也很多。“王鼎,你是第一次来吧,以前庄老来得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对,我是第一次来,怎么,你之前就见过庄老?你不是刚毕业吗?”“我当然是没见过,可是我听张伯说起过庄老啊,张伯在玉石界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是张伯就说自己的本领跟庄老还差得远,其实,当地人还是不太了解张伯的。”“怎么说?”王鼎闻言愣了一下,听这话,好像赵小虎还有隐情没告诉自己。“实话跟你说吧。张伯他是对于玉矿有研究,但对于玉石还真不能说精通,这次他叫庄老过来,也是请他帮忙过来鉴赏玉料的。”王鼎倒是知道庄老这次来的目的之一就是鉴赏玉料,这个赵小虎说的似乎没错,但是提起玉矿的事情,王鼎想要取取经。“兄弟,你说张伯对玉矿有研究,何以见得?”“呵。”赵小虎说起老爷子的事情倍感自豪,眉毛一飞,兴冲冲道,“你是不知道,老爷子手下有十几个采矿队,就在去年的时候,他看好了一个矿点,可是矿坑道往里面掘进去了十多米,都不见出玉的影踪,很多人都说这是个废矿,要放弃,可老爷子很坚定,他力排众议,要继续挖,你猜怎么着,这坑又坚持往深里挖了两米后,玉就出现了,还不止一块,一共四块大玉。”闻言,王鼎真是愣住了,这张伯的本领怎么跟自己这么像,不过,王鼎却是能够肯定的,这张玉文指定不是有什么透视眼的,那这么看来,他还真是在开矿上有着过人的本事。“兄弟,我来时听庄老说,来你们这里可以自己寻找玉料,自己采玉,找到了就是自己的?有这种说法吗?”王鼎深知自己在采矿上面的优势,之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现在恐怕真的要应用一下。听着王鼎问,赵小虎继续侃侃说道,你说的那叫采玉人,在我们这里是有的,他们需要满山遍野的找玉,专门采那种山上流下的水料子,很辛苦的,我们这最多的还是采玉队。”“采玉队,专门采玉的队伍?”“是啊,采玉队是有组织的,基本上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当地都会组织队伍上山寻找矿脉,这个是叫做找矿队,而找矿队确定了矿脉以后,就会派采玉队出来采玉,这可是有秩序的,不然采玉队来了没找到矿,那不是浪费人力物力。”王鼎明白赵小虎所说的浪费人力物力,那确实是。如今,采矿都是机械化的,要是还没找到矿脉就把机器弄到山上,还真是浪费了时间和精力。“王鼎兄弟,我看你对采玉很感兴趣,我可以带着你去试着找一下,不过这个是要运气的,我也跟着采玉人上山去碰过,可我一个玉都没找到,不过我还是坚持着,要知道,如果能找到一块好玉料的话。那这一辈子就是吃喝不愁了。在我们这,采玉就跟买彩票一样,谁都不绝对的说,自己不会中个五百万。”赵小虎说带着自己去采玉,王鼎当然很乐意,“小虎老弟,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劳烦你带着我去找一下。”“客气什么,我带你去,也是给自己撞撞运气。”……车子一直在全速前进,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了郊外,远远的,王鼎就看到一个被圈起来的围墙,而红色的大门格外醒目。大门旁边有一个岗哨,两个年轻体壮的小伙子站在门边,最让王鼎吃惊的是,他们背后居然背着一把枪。不过,想一想,王鼎也就觉得不足为奇了。像和田玉矿这样的矿区附近环境比较复杂,不仅是当地人开采玉矿,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淘金者,人多了就难免会良莠不齐,也有些人铤而走险,做些没本钱的勾当。所以一些大的玉石商人,自行组建一支护矿队,在当地公安部门报备一下,都是允许的。而像是塔斯肯这样身份的人,更是能够这么操作。要不然,那些价值不菲的玉石,怎么可能安全的放在这里。车子又向前开了二百多米。在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王鼎看到。在路两旁摆放了大小不一各种形状的石头,这些石头基本上都呈黄白色,有些从表面。就可以看到白暂的玉肉,想必这些都是和田玉料了。下车进入到小楼里面,迎面的客厅餐桌上,已经摆放了酒菜了,全都是当地特色菜,新#疆的烤全羊,肉串,大盘鸡,还有新#疆产的伊力特古酒,很是丰盛,大家相互间的认识,庄老也把王鼎的事迹讲给了塔斯肯。而得知王鼎这么厉害之后,塔斯肯也是和王鼎痛饮了几碗,在新#疆喝酒,王鼎还是有点不习惯,因为对方起来就是一碗喝下去,不能够表现出不诚意,王鼎尽管酒量不大,但也是凝难而上,在塔斯肯面前没有丢了面子。再有就是吃肉,新#疆人讲求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喝酒和吃肉,基本上没有素菜。王鼎刚刚喝了几碗,就是一个个大羊腿,羊肉串,接过来热情的款待,王鼎朦朦胧胧就感觉到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的,王鼎还是趴了下去。被张伯直接安排到了二楼休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