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文虽然吃惊,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苦苦一笑说道:“我不明白,既然你知道所有关于传国玉玺的秘密,为什么反而要金蝉拖壳,借助我们的力量来获得这样宝贝呢?”秦长江,不,此刻已经回复秦嵩身份的神秘人物,冷笑一声说道:“假如我真的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可以获取传国玉玺,那我就没有这般必要大费周章,因为我受到一个神秘社团的威胁!”柳亦文一惊,问道:“便是我学校里面的那个成立的神秘社团?”秦嵩说道:“不错,正是你们耶鲁大学在两百多年前成立的那个神秘社团,如今控制整个美国的政经界,也就是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地球的强力社团。”“他们怎么对传国玉玺产生兴趣了?叫我非常奇怪,说起来,这个神秘的社团,是完全由西方白人构成的,从文化角度来说,他们完全不会对一个东方的东西产生兴趣。如果他们要寻找什么圣杯,我反而不会感到稀奇了。”柳亦文疑惑的问道。“这个问题,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假如你可以活着回去,你可以去问问你的校友们。但是毫无疑问,这个神秘社团委托杨朱莉采取行动,而她身为霸府的幕僚,就命令斥候对我进行恐吓。这对我的安全却有非常严重的威胁,我不得不想方设法躲避。”柳亦文恍然大悟,说道:“于是你采取了假死的手段,难怪我在现场遇到了霸府的斥候,原来他就是威胁你的人,当初我还把他当作凶手。”秦嵩说道:“我却是采取了行动,然而却不是假死,而是……”他猝然发动,手肘猛然向身后的蒋游竹袭击,丝毫不顾及后者的匕首还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蒋游竹措手不及,重重地挨了一下,肋骨顿时被打断数根。尽管肋骨扎入肺部,使得蒋游竹身负重伤,不住咳嗽,吐出鲜血,但他还是及时反击,匕首猛然一划,划过秦嵩的脖子。颈部正是心脏向大脑输送氧气的关键中枢,大量鲜血好像消防水龙头一样喷出来。秦长江捂着受伤的脖子,倒在地上,与其同时,蒋游竹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咳出血沫。孙晓芸吓了一跳,她慌忙扑了上去,尽管她是一个法医,但是急救的常识还是非常丰富,不然柳亦文就不能活到现在了。她扑了上去,托住蒋游竹的脑袋,将其平放,劲量避免压迫胸部,渐渐地蒋游竹停止咳嗽,孙晓芸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说话,等下我找几块木板,将你胸部夹住即可了。”“但是你要完蛋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孙晓芸愕然地抬起头,却发现面前竟然是秦嵩,他脖子已经停止**,但是方才喷出的鲜血,将其面部和上半身的*体,染成鲜红色,甚是恐怖,犹如一个狰狞的恶魔。他对着孙晓芸重重的一拳,女人就如风筝一样地飞起来,摔倒地上,一动不动,昏迷不醒。蒋游竹大急,但是稍微移动,就咳出大量的鲜血,浑身都不能动弹。一清响几乎吓呆了,眼下能够自由活动的,就只剩下她一个了,毫无疑问,年轻的女子,根本不是妖怪一般的秦嵩的对手。秦嵩狂笑道:“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是不死之身。传国玉玺的碎片,不仅让我长生不死,也让我拥有无可比拟的完美身躯!”他的声音渐渐专为低沉,说道:“我们秦家,是继承秦桧传国玉玺的家族。我出生于一百多年前,在蒙昧的前清时代,为了避免家族秘密的毁灭,我和其他族人,进入秦桧的墓*中,盗出一块碎片。我的同伴企图杀死我,独占碎片。可是不小心将碎片吞入肚子,不仅没有死掉,反而获得了神秘的力量。我杀死了背叛的族人,回到地上,但是我根本没有想到传国玉玺拥有巨大的力量,它控制了我的身心,然后我又活了几十年,但是相貌然而像二十多岁一样,这叫我非常恐惧。转眼到了民国时期,野兽一般的日本人闯入了南京,将我的族人,如同蚂蚁一般的虐杀,这叫我非常愤怒,于是我不顾一切,将他们引入秦桧的墓*,一一杀死。后来又过了几十年,我渐渐地变老了。因为我活了一百多年,常年的岁月,使得我成了一个对历史非常精通的人物,我居然成了一个大学的教授!期间我锲而不舍地继续研究传国玉玺的秘密,意外地叫美国人得知,他们的贪心,迫使我采取行动。于是,我自杀,将自己伪装成谋杀的样子,而你柳亦文,就成了替罪羊!”柳亦文叫道:“为什么选择我?”秦嵩冷笑一声:“因为你聪明,又有强大的武力,一定能够解读我留下的密码,继续研究传国玉玺的奥秘,而我,只要悄悄跟着你即可!”柳亦文说道:“然后你在警察局死而复生,然后化名成为秦长江,接近我们!”秦嵩说道:“不错,不过一开始我也不准备以秦长江的名义接近,但是想不到传国玉玺的碎片有巨大的魔力,我死而复生之后,居然慢慢地返老还童!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现在你们都已经被我弄伤,即使我不下杀手,你们也都将在这个巨大的迷宫里慢慢死掉。而我将获得传国玉玺的巨大力量,统治世界,哈哈!”“但是我问你一句,是不是你用匕首将斥候杀死的?”突然,一个犹如幽灵一般的声音传来。听到这句话,得意洋洋的秦嵩不假思索地随口回答:“不是,我用毒药的。”倏然之间,从天空之中落下一个纤细的钢丝,一下子圈住了秦嵩的脖子,然后又从天上掉下一个人影,从后面用钢丝紧紧地绞住秦嵩,怀着仇恨情绪的不男不女嗓音,一下子尖利地响起:“那么你就去死吧!”原本纤细的胳膊,刹那之间,肌肉暴涨,隆起的肌肉,使得身为肌肉男的柳亦文心中不住骇然骂道:“**的,比我还壮!”巨大的力道,将钢丝牢牢地绷紧,秦嵩的脖子越来越细,他咯咯嘶叫,却发不出声响。只听一声暴喝,秦嵩的脑袋,犹如被绞断的香肠一样,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鲜血猛然从脖腔喷出,甚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