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看书之时便饥肠辘辘,如今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又是热身运动又是一溜小跑,外加这凭空而出的惊吓,李清瑟只觉得呼吸困难的同时气血上涌冲至脑顶,鼻血就快喷出来了。舒残颚疈二话不说,立刻欲转身逃出去,但**那妖孽男子哪给她丝毫机会?满是流线型肌肉的优美玉臂轻轻抬起,那深厚的内力在手臂旁化作一阵隐隐白气如灵蛇一般冲向转身百米冲刺之人身上,李清瑟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活生生拽了回去。之前就喘不过气来,如今加上了头晕眼花,不只想喷碧血,还有种想吐的感觉。但那呕吐然随后被一种花香所压下,伴随着花香,有一条温润灵活的舌头,那舌头长探她口中,所到每一处微凉舒适。恍惚间,李清瑟与之交缠,汲取甘甜,花香仿佛有镇定人心的功用,没一会,她便觉得呼吸顺畅了。神智恢复,才发现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他一丝不挂,之前缠于腰间的丝被不知何事早已撩开,那丝被在在他雪白的脊背上挂着,摇摇欲坠。而她身上衣物也刚刚进门之时脱得干净,谁能成想自己**有个男人!?亵衣亵裤那就是穿着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的,再遇到这种事的时候根本毫无用处,而他更是将她薄薄的亵衣高高撩起,一片美景,忍不住揉捏,眸子的眼神加深同时,呼吸更是沉重几许。“李清玄,你够了!”一把推开那妖孽,李清瑟愤怒大叫,粗鲁地将自己亵衣扯下来,面红耳赤,活活气的。伸腿想踹他,没想到却被他压住,肌肤相亲的感觉令她十分反感,甚至能感觉到毛发。“大清早的就来**,李清玄,你疯了?”继续挣扎。不提还好,一提这“大清早”三字,室内温度骤降,李清玄身上瞬时没有之前的暧昧旖旎之气,妖媚微微上挑的垂下长凤眼眯起,透露出令人冰寒之光。“瑟儿说错了,我不是今早来的,是我昨晚,根本没走。”“……”李清瑟眼前一黑,完了完了,她死定了,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这货竟然晚上根本不回去,明显的守株待兔,最可悲的是自己竟然还让他守住了。“昨晚,你去哪了?”他修长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双臂在她头两旁撑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喂,李清玄,你和我没什么关系,还轮不到你这么管我,我昨晚去哪关你什么事?”试图挣扎,身上那人明明很瘦,为何却如千斤般沉重?“你去太子那了?”李清玄的浓眉狠狠皱起,怪不得昨夜太子非要将他拉到别处说些“要事”,他当时第一直觉是太子想拉拢他,但他对太子与二皇子之争无丝毫兴趣,刚想拒绝,太子又说是关于李清瑟的,他才跟了去。没想到这话转来转去,却也没说什么。昨夜便觉得诡异,原来如此……李清瑟一惊,她的清白啊!**裸的清白啊!“当然不是,孤男寡女的怎么可能?老子十分自爱好不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没什么节操脱光光跑人家**?”她的话没激怒李清玄,他的目光又危险了一层,慢慢俯下身子,脸贴近她的脸,两人甚至鼻子碰鼻子能呼吸到彼此气味。“难道是二皇子?”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清瑟竟然浑身一抖,脑海中一机灵,有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这六皇子一定不简单,不说别的,光这气势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可发出,甚至这种气势强大到可以压制二皇子,难道他平时的表现都是隐忍的假象?淡漠!六皇子李清玄他明明就不是淡漠之人,为何要在宫中给人淡漠的假象?“说,是李清泽吗?”头顶传来带着戾气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当然不是!”努力将自己胳膊从他身下抽上来,想推开他,却无从下手,因为他光溜溜,碰哪哪不方便。“到底是谁?”“李清玄,你别闹了,再闹我就生气了。”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支开他的下巴。“最后说一次,我们两人除了姐弟关系外就没别的关系,你管不着我去哪。”“这么说,你是想和我发生点关系?”他突然笑了,阴森森的,唇角勾起,却无丝毫开心的意思。李清瑟面色一白,感觉到身下的异常,不行啊!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啊!“别……求你了,别,你这么做,太子和二皇子都不会放过你。”试图恐吓。“我不怕。”已经吻上她雪白的颈子,温热的香气让她身上一阵阵战栗。“我错了,错了,昨天我在静妃那过得夜,哪也没去,不信你去问问。”她真是怕了,她敢肯定李清玄说到就能做到,他不同于太子和二皇子,他仿佛不受礼教所束缚。她颈子上的薄唇离开,微微一愣,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以后你离那静妃远一些。”“你凭什么命令我。”两人在门内吵着,门外的小朱子早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一早就在门外守着想告诉主子六皇子的事,谁想到根本没拦下来,主子越过他直接冲了进去,希望……希望主子没吃亏。突然眼前一亮,远处正走来四人,前面两位一位穿着淡金色衣袍,一位穿着藏蓝色衣袍,正是太子和二皇子。小朱子大喜,赶忙扯了嗓子对着宫内喊,“太子到,二皇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