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最烦就是你这种婆婆妈妈的人了,有什么妙用你他妈刚刚不说,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让老子白费力一场,靠!”静宁宫主屋一声怒吼,将守在门外的小朱子吓了一愣,他家公主……发疯了?李清瑟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越想越生气,再看着面前那张还算漂亮,却冰冷冷毫无表情的容颜,仿佛根本不拿她刚刚费尽心血得到的成绩当回事。舒残颚疈怒发冲冠!手上那珠子也来气,对面的人也来气,右手猛的一挥,用最大地力气将那可恨的破珠子丢了出去,那珠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东倾月的额头——正中央。绑的一声,东倾月身型未动,本来冰冷的双眸瞬时睁得大大的,其内满是未表现过的惊讶。他……万万没想到五公主竟然敢动手打他!虽然是用那夜明珠!整个室内瞬时弥漫起低气压,那股浓浓杀气就连李清瑟这毫无武功的人都能感觉到,但若是以为她怕了,那就错了!大错特错!她李清瑟为了自己生存下去以及自己的贞操可以一忍再忍,但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包括她,静妃可以怀疑她,可以对她隐瞒,但这种不尊重她劳动成果甚至还嗤之以鼻的行为,她绝对忍不了。“静妃,收起你那装酷装b的表情,有本事你自己去御书房想办法套出来凤珠的下落,你有那能耐吗?你能做什么?不就是小偷小摸地找找搜搜?你凭什么用那种满不在乎的眼神看我?无论我李清瑟今天要来的是一颗夜明珠还是一坨狗屎,也是我李清瑟的劳动成果!绝不允许被人侮辱!”李清瑟的声音甚至是喊出来的,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昂首挺胸,一副宁死不屈的大义凌然。东倾月心中一震,听到她的话也理解到自己刚刚做错之事,确实,错不在她,而是他。她真心诚意地帮他找寻凤珠,皇上金口已开,她没要金银珠宝,没有邀宠,甚至不要未来的大好前程和美满姻缘,竟开口帮他要凤珠,而珠子要错,也因为之前他对她的防备,没将全部告诉她。他后悔了,看到她气急败坏的脸很想去安慰,但他从记事起便是冰冷如斯,偶尔笑靥如花也是为了任务的伪装,他不想对她伪装,莫名其妙,想……真诚待她。“没……没关系,下次……”东倾月磕磕巴巴,确实没安慰过人,更没承认过错误。“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是不?这一次耍了我,还冷冰冰的对我,竟然还想要下一次?别用你那带杀气的眼神盯着我,怎么?想杀我?告诉你,老子不怕!”李清瑟有着一股子犟劲,不碰她的底线,她便一直能忍,但若是稍微触碰底线,她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此时真是束手无策了,不知怎么承认错误,不知怎么安慰她,只能默默站在一旁,冥思苦想。李清瑟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杀!?不杀我可就走了,别说老子没给你机会。”说着便来到门边,那可怜又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就这么咕噜咕噜到了这。弯腰捡起,用小手擦了一擦上面所粘灰尘。靠,多好看多值钱的夜明珠啊,以后她的荣华富贵搞不好还靠它了。不要白不要!东倾月一惊,心中猛然失落。“你今晚不在静宁宫睡?”说完,自己却觉得有些尴尬,他应该对此事抗拒,为何竟然出口相邀?正欲离开的李清瑟脚步一顿,回过头,刚刚那怒气稍微平息了一点点。“当然是……在啊,为什么要离开,当时你可是答应我了让我在此借宿,你可不能反悔。”“嗯,不反悔。”他赶忙答道。“哼。”丢下一声冷哼,她便转身走了,拉着小朱子除外散步去,平缓下滔滔怒气。夜晚。小朱子已被李清瑟打发下去休息,偌大的房内点燃两盏灯烛,一盏是在贴近窗子一边的梳妆台上,本就没什么首饰胭脂的梳妆台被她清空,桌子一角整整齐齐摆放着她在尚书房所习的书籍,此时,借着还算明亮的灯光,她专心致志地钻研。另一盏,则是放在离床不远的桌子上,东倾月几次欲言又止,总想解释一下,承认下错误,但总是开不了口,他很不习惯,以往,都是她如同一只小蝴蝶般在他身边转悠,如今,她却带着疏离离他远远,心,空了。房门外突然有道陌生的女声响起,“御膳房宫女来为静妃娘娘送冰(和谐)糖燕窝。”正在看书的李清瑟一愣,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头看书,心中却暗暗惊讶,这静妃就是好手段,明明不受宠却也过得有滋有味,还有燕窝喝,啧啧啧。东倾月在宫中自有一套生存方式,他有的是钱和银子,而这宫中,除了权便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子花到了位,那些宫女太监甚至如同伺候皇后那般伺候他,这些银子,也是他来寻找凤珠的活动资金,由教主拨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知道了。”一边说着,东倾月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接过燕窝付了银子,重新将门关好。东倾月哪喝什么冰(和谐)糖燕窝?这分明就是女人才喝的东西,这冰(和谐)糖燕窝是他特意找自己渠道买来的,为的就是……负荆请罪。来到李清瑟面前,他犹豫地将那装着燕窝的托盘想她的方向一靠,心中开始纠结地思索要怎么劝她喝下去,没想到……李清瑟连头都没抬,直接伸手端起那托盘上的燕窝,仰脖便喝了,经过冰镇,带着丝丝香甜,不错!为什么不喝?这是她应得的!本来已经想好一半词语的东倾月瞬时惊呆,眼睁睁地看着李清瑟将那空的碗直接撂到托盘上,那好容易挤出来的半句话也硬生生咽了下去,更加不知所措。她心中暗笑,知道他想认错,其实心里的气也消了很多,静妃是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冰冰冷冷的能做出这些事绝对没另外意外,但心中那无名火还是存在的,这气,还得赌!东倾月无奈,见她重新又看起了书,他也只能回到之前的位置,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不知应该做什么。以往无人之时,他都习惯性调戏练功,但在李清瑟面前也不好如此,罢了,他也从床头抽出一本医术开始观看。室内安静,只有两人偶尔发出悦耳轻微的纸张翻页的声音。只不过,李清瑟是真的专注于书本,而东倾月眼在书本心在她人。一声呵欠,她困了。已经夜半子时,她将那书本合上放好,来到门边的水盆简单洗漱,而后脱衣服直接爬上床的里侧,拽过被子便呼呼大睡,完全无视某人。等了一会,室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东倾月也放下了书本,在柜子中取出一条被子,在床沿小心躺下,还是被对着她,心思却无法平静。那颗心蹦跳,声音甚大,他有些怕被她听见。将床帘撂下,床内便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四处弥漫着清瑟身上所带馨香,暧昧氤氲凭空而起。东倾月紧闭双眼,但那一幕幕美景却在他头脑绽放,他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冲动,他想让她枕着他的胳膊,他想搂着她入眠。李清瑟睡了,迷迷糊糊,状似死猪,完全不知自己竟被人搂在怀中,甚至还如猪一般拱了一拱为自己找寻了处更为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低头看着臂弯中熟睡的人,他知,今夜难眠。……清晨,第一缕清晰还未来得及射进房内,李清瑟的双眼忽地睁开,看了看枕边的“睡得安详”的静妃,想到昨天的事,笑了一笑。算了,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人无完人,他刚开始不相信她也是对的,人心险恶。想到昨天自己喝了他的燕窝,她扑哧一下笑了,因为回忆起他昨日尴尬的表情。小心翻身下地,穿上衣服,穿上鞋子,简单洗漱后推门而出。站在院子中间,吊了吊嗓子,而后大吼一声,“小朱子,出来晨练了——”其实就在清瑟即将醒来瞬间,东倾月便将她放开,紧紧搂了她一夜,放开后才发现自己心口已空。站起身来穿好衣服,透过窗子看着院中央的两人,又在做奇怪的动作,只不过,今天李清瑟十分认真,竟然在……教小朱子打拳。东倾月一时间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声音还不小。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还能带徒弟?他的笑声李清瑟听到了,回头一望,看见他透过窗子正观察自己,心中烦躁,“笑什么笑,笑话我?笑我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有本事你来教,若不教就别在那站着笑话不要疼,没劲。”她满面通红,不是气的是羞的。东倾月一愣,被李清瑟一说,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赶忙调整了心情,转身走出房门。“好。”正在专心教小朱子跆拳道的李清瑟一愣,好?好什么?难道是……?赶忙回头用一种略带期盼的眼光,“好什么?”声音微微颤抖。东倾月冰冷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隐含笑意,“教你武功。”“教……教我……武功!?”她不相信自己耳朵,他真愿意教她武功?太棒了!简直太棒了!“嗯,你想学什么?”如果教她武功能让她消气的话,他愿意教她武功。“什么都想学。”李清瑟很高兴,一把放开小朱子赶到东倾月面前,一扫之前对他的横眉冷对,心情大好,“只要你教的我都学,放心,我是个好学生,一定专心学。”小狗腿似的跑到他面前,仿佛刚刚那赌气之人根本不是她似的。东倾月微微皱眉,有些受宠若惊,她那么想学武功?若是真能拿到凤珠,她如若真愿意跟着自己离开,他定然好好教她武功,永远保护她,呵护她一生。猛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东倾月后背一层冷汗,他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别的不说,他根本没法将她带入熠教,熠教从未有过女子出现,但若不能带,难道要他叛变教派!?“这个,教我武功很为难吗?”李清瑟小声的问,那神情楚楚可怜,她能看出他矛盾的样子,稍微有些小打击。他长叹一口气,罢了,现在别想那么多了,首先还是要完成任务。“公主,我说,你听,尽量能听多少听多少,也许有些东西你无法立刻消化,我要给你讲的便是内力调息之法。”东倾月撇除杂念,开始认真教起她,而李清瑟也是认真听,虽什么什么大脉实在听不懂,还是尽量听讲。小朱子微微退到一侧,静妃娘娘是教主子并未说教他,当奴才的都有当奴才的本分和眼力,他便偷偷退开,为两人腾出位置。半个时辰,东倾月说完,带着李清瑟在院中盘腿而坐,练习调息之法。许久,李清瑟彻底崩溃……难道因为她不是这大鹏国人?难道因为她不是这时代的人?为什么静妃说只要按照她刚刚说的去做便能感受到丹田一股内力,继续用那口诀,捕捉那内力,通过呼吸调整便能将那小小的内力一点点培养成大大的内力,但是……为什么她根本找不到什么丹田内力,这内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看到她面色不好,东倾月心中也无可奈何,公主早就过了习武的年纪,此时习武比儿时习武要慢上许多,况且公主还有些……急于求成。“公主,这样吧,我将一些我的内力传给你,这些内力你姑且可以用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消失,目的并非让你投机取巧,而是你一直找不到那感觉,如此做是让你体验一下内力之感。”其实还有一个好方法,便是打通任督二脉,他完全可以帮她打通以助她习武,但……打通任督二脉需要消耗大量功力,若是他帮她打通,那他体内的内力根本支撑不了缩骨功,他便要原形毕露,所以,如今只能姑且如此,若是以后出宫,他定然帮她打通。“好啊。”清瑟欣然同意。远处天空有一信号飞过,这信号旁人根本看不出,只有他们熠教之人才能发现,这是东倾月属下发的信号。东倾月双眸微眯,捕捉到了那信号,将内力集中右手,从清瑟背部将内力缓缓推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李清瑟细心感受一切,能感受到一股热浪从他手中到体内。“就按我刚刚和你说的,你自己试试,我有事离开一下。”说着,他便要离开。李清瑟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抓住不让他走,而后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苦苦哀求,“再来一点,不够……再多来一些内力嘛。”虽然知道这内力只是暂时的,并不能永远留在体内,但不要白不要,多要就比少要好。“……”东倾月第一次听见这种事还有讨价还价的,哭笑不得,“五公主,不是我不给你那么多内力,而是这内力不是你的,太多了你身体承受不得。”李清瑟才不信,“来嘛,来嘛,再多一点,就一点点,好吗?”东倾月无奈,又斟酌着推给她一些内力。“好了,最多只能这些,刚刚如何运轻功也已经教你,你自己好好练练,我去去就回。”一个转身,立刻运起轻功而去,带来一阵清风。李清瑟站起身来,一撅嘴,“小气!”便开始按照刚刚他所说的一切运功。心中默念口诀,仔细捕捉体内那一小股热气,按照刚刚他所教的步法,一个纵身竟然跳起足足四米。“啊——”一声尖叫。小朱子赶忙冲了过来,“主子,主子您没事吧?主子?”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自己家公主哪还在地面,刚刚那一跃而起竟然窜上了屋顶。“太棒了,太给力了!”李清瑟在房顶忍不住蹦上两蹦,在成功踩坏三片瓦后,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又用同样方法从房檐上跳了下来。那种仿佛一下子脱离了地球引力的感觉十分美妙,是唯物主义教育下的李清瑟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此时她除了喊这句话,都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兴奋的心情。“主子,您没事吧?”小朱子赶忙冲过来。“走,我们去宫后那片假山。”李清瑟一把抓起小朱子出门就跑。有了这内力,就连跑步都轻巧许多,平日里小朱子追她已经费力,如今更是追得呼哧带喘。放开小朱子,看着面前一片假山,李清瑟心中默念口诀,一个纵身便飞跃而去,足有两层楼高的假山,就这么跨越,怎能不高兴?跳了一遍,她又跳了第二遍、第三遍,心情大好。“早。”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旁响起,是二皇子李清泽。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李清瑟开心,就连对着别人也热情了许多。“早啊,二哥,你来此做什么?”一个甜美的微笑。看到她如花朵一般绽放的笑容,李清泽有些陶醉,僵硬的唇角忍不住扬起,脸上有了俊朗的笑容,“我早起练武后,出来散步,瑟儿这是在练轻功?”“嗯,是啊,二哥指导指导我好吗?”太阳升起,暖洋洋的阳光明亮,有些耀眼,明艳的光线完全赶不上清瑟明艳的笑容,这夺目的笑容将李清泽的心狠狠抓住。“好。”虽不知她在高兴什么,但不得不说,她的情绪渲染了他,影响了他。“你帮我演戏一下轻功好吗?”她想知道,其他人的轻功如何。“嗯。”李清泽微微答应了一声,便抬头查看周围。宫内有三座御花园,而此时两人所在的御花园是最小的一个,这花园本就因为地处偏嫌少有人,在加上旁边便是晦气的静宁宫,这御花园早已荒废了一半。“运功前先要保证自己内力,”李清泽轻轻一拍自己腹部,那腰身结实窄瘦。“而后,将内力集中于腿。”腹部的手顺势而下,拍了拍自己的腿。“衡量自己内力的多少来决定所要跳跃的高度。”伸手一指不远处那座假山,身子一晃,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只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那假山之上。“好……”棒啊!李清瑟还未来得及将那后两个字说完,清泽早就身形一动,离开了那假山,身子如大鹏展翅一般跃起,飞过李清瑟头顶,直奔两丈以外的凉亭。李清瑟仰着头,天上的阳光有些刺眼,但马上就被他俊逸的身影遮住,她还没等叫出好,他已从她头顶飞过,那姿势好不潇洒!“轻功特点之一——身轻如燕。”与他俊逸的身影飞离同时,那道磁性的声音夹杂着内力响起,虽然两人离开甚远,但那迷人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回荡一边。“哦,哦。”李清瑟赶忙谦虚好学的回答,但第二个哦话音还未落,李清泽的身子再一次腾空而起,其实他刚刚未卸功,这凉亭屋顶只是他脚下的着力点而已。“轻功特点之二——登萍渡水。”声音再次回荡,他修长的身子如虚竹一般,在凉亭顶紧跑两步,又是一个纵身,在空中一个前空翻,便向那池塘而去。李清瑟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里,他要掉池塘了!要掉池塘了!而后却恍然想起,他以前抱着她飞度过湖面,这才放下心来。果然如清瑟的记忆,清泽在足尖碰到水面的一瞬间,银白色水花骤起,水面猛地踏出剧烈涟漪,而李清泽的身子也顺势再次腾空而起,他在飞奔,在水面上,他的每一个脚步都激起浪花无数,但这浪花却不沾他衣,就便他那不算短的衣袍下摆都干爽如新。李清瑟还在感叹之时,他已经重新回到她的面前,用轻功周转了这么一大圈,却脸不红气不喘,可见其内力之深厚。她愣住了,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微微睁开,第一次有了没出息的流口水**。他……太帅了!并非长相,而是那功夫,好俊的功夫!以前她还真没对这二皇子入眼,如今,他俊逸的形象一次次冲击她的眼睛及脑海,她承认,那么一瞬间,她着迷了。清泽微微皱眉,不知了解清瑟那表情代表了什么,忍不住出声询问。“看懂了吗?”李清瑟后来每一次想到今天的花痴相都深深懊恼,但此时,她就是如同那些轻浮女子见到美男一样,满脸写着两个大字——“花痴”!“嗯,看懂了。”愣愣的点头,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李清泽武功高超,心思缜密,但其实在男女之事上也是粗得很,竟然没发现她那木讷的表情代表了什么,一头雾水。“瑟儿,你怎么了?”李清瑟从震惊中惊醒,抬眼看了看二皇子李清泽,今日的他,传了一身雪白练功服,也许是刚刚晨练,他的发丝不若平时那般一丝不苟,稍稍有些凌乱,不,是凌而不乱。就连他自己都不知,这种稍松的束发衬托得他本就俊朗的面容十分迷人。今日的李清泽,真是帅!清瑟心中狠狠想着。但更帅的还是刚刚他那一套如高山流水般流畅的轻功,那冲击,还未从脑海中散去,于是,清瑟做了一个最为英明的决定。“二哥……再来一次吧。”“啊?”李清泽错愕。“再演示一遍吧,我还想看。”她的眼睛中出现了粉红色的心跳。“哦。”李清泽不明所以,但既然她想看,他演示就是,只要她开心,演示多少次都行。于是,那如鹰飞的身影再一次在御花园半空中出现。一炷香后,李清泽开始后悔刚刚所说的一切了,因为……他已经不停演示了整整三十遍!每一次停下都想与她聊聊天,亲昵一下,但一旦是停下,就看到李清瑟那渴求的目光和软糯的声音,“再一次嘛。”无奈,一次又一次,就这样整整三十次。此时,就算是内力高深的李清泽,都忍不住身上一层微汗,“瑟儿,你没事吧?”抢在李清瑟前,他赶忙开口。李清瑟恍然大悟,自己确实有些过分,这是活生生的人,不是dvd或电脑,因为喜欢看所以反复播放,有些过意不去。“嘿嘿,二哥,这个……抱歉,因为你刚刚身姿太过俊逸,我忍不住看一遍又一遍。”李清泽猛地将她搂住,难耐心中的悸动,那颗心疯狂跳跃,不知是因为刚刚运动还是因为此时的心情。清瑟在他怀中,将鼻子贴在他身上,能闻到微微汗味,但却不难闻,相反给人以安全感,是什么味?男人味!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就连李清瑟都能感受到他抱着她时的小心翼翼,那种悉心呵护如同对待一个最为尊贵的器皿一般。清瑟感动了,但在感动的一刹那,头脑中猛然闪过一丝念想,或者说是一个馊主意!刚刚静妃为她输入那内力,她都可以凭空挑起两尺,如果……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比她高上整整一头的李清泽,眼中闪过算计的目光。如果也让李清泽输她一些内力,是不是她的内力就更多,她是不是也能做到刚刚的登萍渡水!?没办法,那一幕,真太帅了,比什么骑摩托飞跃长江还要帅!“那个,二哥。”李清瑟小心翼翼开口,心想着怎么哀求才能让他同意。“叫我泽。”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丝丝宠溺。“嗯,泽。”李清瑟叫得痛快,此时为了能达目的,叫什么都行,叫泽爷爷也行,“泽,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能否打赢?”短短一个泽字,恨不得将他融化,别说一件事,一百件事他也同意。“说。”但他为人冷酷惯了,即便是内心的烈火烧净一切,他发出的声音还是冰冷。“给我输一些内力好吗?我也想感受下刚刚的登萍渡水,好不好?”在他怀中,她将两只小手握在一起,一副祈祷状。“求求你了,就一点点,不损害你身体的。”原来就是这事?这等小事?李清泽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一点内力吗?随后,浓眉却皱起。“瑟儿,不是我心疼那内力,而是怕这内力与你身体排斥,非但不会帮助你,还会害了你。”“没事没事,”刚刚静妃都给我输了,还活蹦乱跳的,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说,“求求你了,泽,我的好泽,我最喜欢的泽,给我输入一点嘛,真的没事,你看我身体多强壮啊,来嘛,来嘛。”干脆抱着他结实修长的胳膊疯狂撒娇,有时候,女人撒娇是兵不血刃的利器!果然,李清泽完全投降了,他彻底融化了,百炼钢成绕指柔!“瑟儿,你……”尴尬地转过脸,那俊颜上飞快闪过一丝绯色,李清泽谴责自己,但却十分渴求,“你,能亲我吗?”李清瑟很想对着他竖中指,艹!趁人之危!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赢了,“好。”说着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李清泽还在犹豫内疚之时,她主动覆上了他的唇。与冰冷坚硬的外表不同,他的唇竟然是温的,竟然是软的,虽然只有薄薄那么一层,但李清瑟却发现吻起来很舒适。忍不住,她探出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他口中味道也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带着浓浓男人味,他喉间发出微微一声低吼,伸手捏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她狠狠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搂紧她的纤弱的身子,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感受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