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郁闷。)郝福星和白海棠在准备结婚,吕雅琴要回家,孟贝贝则是约见新男朋友去了。似乎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宿。相识这么久,天天在一起,郝福星真有些舍不得吕雅琴走,没有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以后肯定会无聊许多。不过为了吕雅琴的未来,郝福星绝不能挽留,她还小,还要去学校学习更多的知识。为了给吕雅琴践行,也为了庆祝孟贝贝找到爱情,不管是什么理由了,他们互相通知后,决定在一家想到不错的酒吧聚会。霓虹灯在闪烁,既有煽动性的音乐让人心血潮涌。红男绿女,在酒精的刺激下摇曳生姿,在隐秘的角落,还有两对男女在做些少儿不宜的事。尽管此地的气氛有些不适合聚会,但并不影响大家的心情。当孟贝贝带着她的新男友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郝福星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个男孩说:“好啊烟痕,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成事了啊!罚你三杯!”孟贝贝的男友,居然是烟痕!直到此时,郝福星才想起来烟痕加入星辰,就是为了某个女孩。现实中的烟痕有些腼腆,同样不善言语,连续喝了三杯人头马面…应该是人头马。当然了,没有谁会傻乎乎的把酒杯倒满,浅浅一点而已。即便是如此,孟贝贝依旧心疼的不得了,连连嗔怪,再不让郝福星找借口灌酒了。“贝贝,我真是明白什么叫女大不中留了!咱们两个认识多久了,就算你再心疼他,也要给哥留点面子啊!”郝福星嘿嘿笑道,自酌自饮,他更喜欢喝啤酒。“我才不给你留面子,谁让你欺负我老公!”孟贝贝带着小女人的娇媚,一脸得意的说。言罢,她又给烟痕倒了一杯清水,一脸心疼的催他喝下去。烟痕不胜酒力,喝了这么点酒,已经开始上头了,脸色通红,看着孟贝贝嘿嘿笑着,模样很傻。“贝贝,还是你知道心疼我!”“那是,你可是我的小宝贝,不疼你疼谁啊!难道我去心疼福星哥,那还不被某个吃醋的女人给暴打!”孟贝贝立刻无视身边的人,与烟痕在一起亲亲我我。郝福星哈哈一笑,说:“哎呀,女人呐!”白海棠立刻盯着郝福星,带着威胁的问:“怎么,有意见么?”郝福星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只能嘿嘿一笑,有些献媚的给白海棠递来一杯果汁。此间最无聊的,要数吕雅琴了,没办法,谁让她目前是孤身一人。看着身边两对打情骂俏的恋人,吕雅琴有些无聊的说:“郝福星,借你老婆用一会,我们跳舞去!”说过,便拉着白海棠走向舞池。五彩斑斓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尽管舞池中有诸多女孩,但没有一个能与白海棠比肩的,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白海棠翩翩起舞,偶尔将甜蜜的微笑送给一边的郝福星,和所有陷入爱河的女孩一样,她现在只剩下无数的甜蜜,就算起舞,也只是为了让郝福星去欣赏;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着实不错。一首歌还没有结束,舞池里就响起阵阵口哨声,一群眼神猥琐的男人大笑着围了过来。郝福星远远的看见,立刻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美女,一个人来啊,要不要哥哥陪你跳啊!”穿着花衬衫,光头的男人凑近白海棠,深吸一口气说:“好香啊,美女,哥哥太爱这个味道了,真他.妈性感!”周围的人顿时起哄,纷纷叫:“花哥,上啊!上啊!”“美女,跟花哥跳一个!”“花哥,这妞真是妖精,我硬了!!”“哈哈哈哈哈……”一阵阵**.声荡语,这些一看就是混混的男人,将面带寒霜的白海棠围在中间。“推你妹啊!”“滚一边去!”骂声中,人群被推开,郝福星似笑非笑的走到白海棠身边,别看他的表情挺温和,眼神却带着几分被掩饰起来的狠意。一把搂住白海棠,郝福星冲那个光头笑了笑,说:“花哥,这是我马子,要是哪里得罪了您,看在兄弟的面上,多多见谅。”“哟!英雄救美啊!”花哥不理郝福星,转过头对身边的人大喊:“草了,还有人英雄救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忽然停下来,跳舞的人在看清事情以后,很多都匆匆的闪到了一边,只有不太了解这里的人,还在旁边看着。那个光头,就是这条街的大哥大,绰号‘花哥’。心狠手辣,从没有谁敢跟他叫板。这里可是深圳的繁华地带,敢在此嚣张的人,没有哪个是软柿子。音乐停下之后,酒吧的保安队长,也就是看场子的头,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他虽然不高,却厚实壮硕,胸膛很宽阔,肌肉发达,留着板寸头。保安队长眼神沉稳,走过来说:“花哥,一点小事,兄弟请你喝酒,算是给你陪个不是。”只要不在酒吧闹事,保安队长就算尽到了职责,至于出了门谁死谁活,哪管它鸟事。花哥浑身酒气,估计也喝了不少,他上下打量着白海棠,说:“老子看上这妞了,让她陪我一夜,什么事都好说。”说过他对身边的人使个眼色,又接着说:“小子,识相点,不然老子废了你,当着你的面轮了你马子!”郝福星脸色剧变,拳头紧紧握住,却古怪的笑起来:“呵呵,花哥真幽默啊!”白海棠知道郝福星脾气不好,生怕他一冲动就做出傻事。这些地头蛇,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白海棠拉住郝福星,一边后退一边说:“福星,报警吧。”“报警!哈哈哈哈!”花哥更嚣张的笑起来,指着郝福星骂道:“操,你要是不滚一边去,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他手下的小弟,闻言靠拢过来,都露出残忍的笑意;其中还有两个有意无意的将折刀拿出来。郝福星不是超人,没有信心以一敌十,但是他绝不会退缩,因为自己身后是自己的女人。瞅准机会,郝福星突然转身,对着身后那个小混混的小腿就是一脚。“哎呀!”小混混身体一歪,疼的咧开嘴趔趄到一边。“跑!”郝福星立刻把白海棠推走,随即抓住一个扬起胳膊的小混混,将他往身后一拉,挡住花哥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停顿,郝福星连忙窜出去,躲开了后面的拳头,一手拉住白海棠,一手拉住一脸冷笑的吕雅琴,玩命的向前跑。围观的人都闪在一边,也幸亏他们没有挡路,不然郝福星还真跑不了。身后的七八个人喊打喊杀,随手抄起椅子酒瓶追了过来。郝福星在前面跑,身后的人不过三四米的距离,只要稍作停顿,就会被围殴。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不会留手,只要被他们围上,郝福星不死也残。“呜——!”一个小混混扔出了手里的椅子,一下砸中郝福星的后背。肩膀猛的一疼,郝福星趔趄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仍带着两个女孩向外跑。“草了!砍死他!”“砍死他!”一群人大声喊着,举起手里的家伙猛追不舍。从酒吧门外忽然窜来两个年轻男人,面无表情身体强壮,他们二话不说,身体微微一躬,就像两头猎豹一样窜进了花哥的人堆里。“嘭!”“哎呦!”“嘭!”“啊!”两个神秘的男人,抬脚挥拳就必定打到一个,几个呼吸的时间,七八个混混就被撂倒在地。“哥们什么意思!”花哥看了看全都被放倒的兄弟,忍不住的打个冷颤,却不得不故作镇定,拿出大哥的威势,沉声问一句。两个神秘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就见其中一个往前一窜,一巴掌拍到花哥的头上。花哥连那个男人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就被一巴掌打飞,双脚离地斜斜飞出去几米,噗通一声落到地上。双腿抽搐了几下,脑袋一歪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