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雪影,马菲儿突然觉的他好像很容易被骗啊。舒骺豞匫虽然自己的几句话说的很暧昧不明,他竟然可以马上顺着自己的意思理解过去,这孩子领悟能力真强,就是不知那位什么红莲花的被背上这样一个大的黑锅是不是太冤了,不过能被他一下子就想到,很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名字也像邪教的。或许玉嘉忻会知道呢?于是,马菲儿好奇地问道:“红莲花是谁?”“你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玉嘉忻闷闷地问,似乎这是一个并不应该被马菲儿知道的人。“就是听雪影提过,所以好奇。”马菲儿也没想瞒玉嘉忻,他虽然在别人面前总是酷酷的,对自己那真是好的没话说,虽然没有刻意地表达过什么,但从他每一个动作都可以看得出他的宠溺啊,和他在一起,很觉的安心。玉嘉忻‘嗤’地笑了一声,“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有机会带你见见。”“啊?”马菲儿怪叫一声,“我好像犯错了。”玉嘉忻森然道:“有我在,犯错又如何?”马菲儿很感动啊,这种不问原由就愿意为自己善后的男人哪找啊,说白了就是护短。不过,马菲儿还是把之前雪影的事和玉嘉忻说了,没了关于仙府这个不能说的秘密存在,交流起来方便了不少。当说到她暧昧不明地让雪影相信他被人……啥啥时,玉嘉忻也忍不住弯起眼角。“你还笑,我都要担心死了。”马菲儿白了他一眼,她都要担心死了,万一因为她乱说,害到谁送命,她可是要内疚一辈子。玉嘉忻捏着她的小脸道:“不会有人因此送命。”“真的?”玉嘉忻很邪恶地笑了,“当然是真的!雪影又打不过红莲。”马菲儿还是很纠结,嘟着小嘴,问道:“那雪影会不会反被红莲花杀掉?”玉嘉忻摇头,“红莲舍不得。”“难道……”马菲儿的小嘴,蓦然张大,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虐恋情深的男男之爱,难道说那个红莲花是深深地爱着雪影?雪影也知道的?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把他啥啥的就应该是这个人?玉嘉忻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又在乱想!”把马菲儿的身子往床里推了推,玉嘉忻脱鞋上床,将马菲儿搂在怀里,感受到马菲儿的抵抗,轻声道:“明早就要走了,让我抱下吧。”马菲儿心一软,安静地任他抱着,两人都不再说话,慢慢的,马菲儿眼皮沉重,渐渐睡着了。再醒来时,床畔已没了玉嘉忻的身影,马菲儿有些失落,后悔没同他一起离开。摸摸身上,衣服还没穿,想到就这样光着身子被玉嘉忻抱了一夜,马菲儿脸上火燎似的烫。起身下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还没来得及往身上套,门就被人一脚踹飞,灰尘飞扬中传来贺晴欢不悦的怒吼:“还不起床?睡死了吗?”因玉嘉忻走的时候是跳窗,所以门还是插着的,也就是说,整张门是连着门框被贺晴欢从外面大力地给踹飞的。马菲儿惊叫一声,抱着衣服蹲到地上,护住重要部位,才没被砸过来的门板给刮伤。尘土落下,贺晴欢拽到不行的脸出现在没有了门板的门前。在看到蹲在地上护住几处重要位置的人时,脸一红道:“你习惯**?”“出去!”马菲儿瞪着他,在心里骂玉嘉忻,都怪他,不然自己也不会睡到忘了穿衣服。贺晴欢听话地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堵在本应该是门的位置,以免外面的人看到马菲儿没穿衣服的样子。脸上挂起笑意,想到自己因起早没见到某人而怒冲冲地赶过来……呵呵,来的真是时候。脑中浮现马菲儿白白的细胳膊细腿,蹲在那里像是被人非礼的样子,他忍不住就想要回过头,但考虑到不想再把人吓跑,只能忍啊忍。马菲儿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套好,看到贺晴欢堵在门前的背影,差一点脚痒地踹上去,口气肯定是不善了,“皇上真有闲心,一大早就来拆房子。”贺晴欢难得的满面春风,“一大早没见到你,朕还当大总管又逃了,这不一下朝就来瞧瞧。”“那么早,我起不来。”马菲儿狠狠地瞪着贺晴欢,从他身边绕过去。心里想:反正这皇宫里每一处都是属于他的,愿意拆门就让他拆呗,修葺用的也不是自己的银子,他都不心疼,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这人嘛,就是要给他使点脾气,他才会记得下次要小心了。贺晴欢见她不说话,当她还在生气,急急道:“都是男人看一下怕什么?”马菲儿就是不说话,贺晴欢只好使出杀手锏,“早膳有梅笋烧肉,不知大总管可有兴趣为朕试菜?”一说到试菜,马菲儿眼睛就亮了,这梅笋烧肉她在皇宫外面也吃过几次,就是不知道由御厨做出来的会不会有什么不同。一想到甜香不腻的五花肉,配上味道爽嫩的春笋,还有一大桌子好吃得不得了的御膳,马菲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哪还记得要让贺晴欢长记性,“为皇上分忧是奴才的本分。”“既然如此,大总管前面带路!”贺晴欢忍笑忍的腮帮子都疼,看来今后再有什么地方惹她不高兴,只要抬出吃的就都能解决。就这样,转眼就是十天,其间找了个机会出了一趟宫,其实是把答应李不白和谢延的酒送过去,不管怎么说,这钱才是好东西。顺路又回了一趟马府,见了白秋霜,将自己在皇宫里的生活情况都说了一遍,也让白秋霜放心。虽然,贺晴欢好像很不想让自己出宫去,倒也没阻止,只是脸阴阴的,在马菲儿不在宫里这段时间,看谁都不顺眼。马菲儿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在宫里几天,还没领到工资呢,干嘛一定要看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