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地看向淑妃,就见朝着她笑的千娇百媚的淑妃,正伏在贺晴欢的胸前,刚刚调戏过马菲儿的小手已经伸到贺晴欢的龙袍内一通**。舒骺豞匫做为当事人的贺晴欢则是笑的很……欢乐?马菲儿觉得贺晴欢的欢乐神经有缺陷,明明该是很享受的,怎么他的表情就好像很痛苦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在的原因,以至于他的某种需要得不到宣泄?“皇上,奴才先告退?”马菲儿不太确定,她总有种贺晴欢想让她在这里看的想法,若真是这样,他也真够变态的。果然,贺晴欢脸一沉,“不许走!”马菲儿对着手指,把脸撇向一边,虽然她很想看……只是这里没遮没拦的,她实在是怕长针眼啊,于是建议道:“皇上,这里风凉,不如回寝宫吧。”她想回了寝宫就算贺晴欢不介意在她面前表演,至少也能有个珠帘什么的遮掩,就好比看a片有码,不至于那么活色生香。贺晴欢又瞪了淑妃一眼,将她的毛手推开,从龙椅上起身,“既然大总管有心,摆驾吧。”马菲儿赶忙收拾起龙书案上的酒菜,这可是人家娘娘的一片心,晚上还指着这东西给贺晴欢加分呢。不过贺晴欢明显对这东西不太待见,倒也没说出什么,因为淑妃娇软的身子整个又巴了过来,他根本就没时间管别的了。就这样马菲儿不情不愿地提着淑妃带来的食篮,跟在挂着淑妃的贺晴欢身后,回了寝宫。一路上,引来无数目光竞惊悚。还沉浸在皇上和大总管的绯闻中的宫女太监们再次惊觉,这里面还有个淑妃呢。尤其是看到走在后面的大总管始终黑着脸,都在猜测她是在为不能独占皇宠而嫉妒。御书房距离贺晴欢的寝宫并不远,而这一路上的是是非非却在这短短的路途中传遍了整个皇宫。气到掀桌的皇后,等着看热闹的嫔妃,笑而不语的太后……一回到寝宫,贺晴欢就把人都打发到外面守着,只留马菲儿一人侍候。马菲儿将酒菜摆上桌,那边淑妃已经躺上了床,珠帘的幔帐中,春色撩人。贺晴欢确实是饿了,一觉睡到午时,虽说是传了膳,又因等马菲儿没吃上。晚膳又为了惩罚马菲儿而省了,此时贺晴欢可以说是饿的心慌慌、眼晕晕。而淑妃拿来这些……看着满盘黑乎乎的三鞭炒鹿肉,贺晴欢实在是张不开这嘴。“此菜甚佳,赏大总管了。”马菲儿摇头,“此乃淑妃娘娘一片心意,奴才无福消受。”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贺晴欢皱着眉喝下去。这酒本就够烈,泡过之后更是辣的呛鼻,贺晴欢又是一天没吃东西,喝了一口就觉的头发晕、眼发直,大脑开始迟钝了,拉着马菲儿的一只小手话就多了。从他自己讲到他哥,从他哥又讲到他娘,最后连他死去的爹都想起来了,再这么讲下去,说不定连他爷爷都能想起来。马菲儿想把手抽回来,贺晴欢拉的死紧,只能任他继续拉着,可是他拉着就拉着吧,还不停地摩挲着,一只小嫩手被他蹭的红通通。“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当真让人爱不释手!”天真纯良的笑配上咕咕叫的肚子,别有一番情趣。“奴才为皇上传些酒菜来。”马菲儿也笑的无害。贺晴欢头摇的甚是坚定,“朕怕你在酒菜里下药。”马菲儿一脑袋白毛汗,“皇上,夜深露重,早些歇息。”贺晴欢摇头,像个任性的小孩,醉眼朦胧,根本不像只喝了一杯,“除非你陪朕一起睡。”马菲儿目不斜视,用另一只手指着龙床之上久候的淑妃,“皇上,淑妃在**,这是奴才的手。”贺晴欢邪邪一笑,“朕肯定,你这是在吃醋!”我吃你个大头鬼!果真是脑子不清楚。马菲儿满脸黑线。可人家是皇上,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又倒了一杯酒放到贺晴欢面前,指着窗外当空明月,“皇上,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喝酒赏月?”趁贺晴欢抬头望月之时,一颗迷仙丹扔了进去,迷仙丹入酒即化,无色无味。“你喜欢赏月?”贺晴欢回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下。马菲儿欢快地点头,心里数着:一、二、三!贺晴欢托着下巴似在考虑,考虑着,考虑着……头一歪,一头扎进马菲儿的怀里。哼哼!小样同样滴亏吃了这么多次还不长记性!“皇上,皇上……”为了摆脱嫌疑,马菲儿还要假装呼唤着。在龙**快要拧成麻花的淑妃跑了出来,边跑边系衣服,“别喊了,他喝了本宫的醉雨红尘,最快也要睡到明天。”突然觉的贺晴欢这人品实在是太糟糕,除了她,连他老婆都会给他下毒。马菲儿用那种很傻很天真的目光凝视着淑妃,“何为醉雨红尘?”淑妃朝那壶酒努努嘴,之后目光明亮地道:“马飞,我们逃吧!”马菲儿扶着瘫成一滩泥的贺晴欢,盯着急切切的淑妃娘娘,满头雾水。“我们私奔吧!”淑妃握住马菲儿另一只没被**过的小手,“去过那闲云野鹤,男耕女织的日子。”“淑妃娘娘,你喝醉了!”淑妃娘娘的品味太独特了,马菲儿突然觉的她的世界凌乱了。淑妃鄙夷睨视贺晴欢,复又深情凝望马菲儿,“本宫从未如此清醒过,与其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如找个爱自己的男人长相厮守。”马菲儿为淑妃的勇敢叫好,又为自己成为她的目标而痛心疾首,小声嘀咕道:“可是那个爱你的男人不可能是我!”“你说什么?”淑妃没听清,凑了过来,整片雪嫩的酥胸就压到了马菲儿的肩膀。马菲儿哭丧着脸,“娘娘,奴才受宠若惊,无福消受啊。”淑妃清冷地哼了两声,“马飞,本宫也是为你好!难道你愿意当个男宠?受尽世人的唾弃,遭受千古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