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你是嘉师弟未来的老婆。舒骺豞匫”‘大仙’继续说着,“其实我这次来只是想向你道谢……”嘉师弟的老婆?马菲儿半天没反应过味,“道什么谢”‘大仙’露出一个邪到极点的笑,笑中含羞,“关于雪影的事。”“啊~”马菲儿惊叫一声,差不多猜出这人是谁了,“你是红莲花?”‘大仙’笑着点头,“若不是有你相助,他又怎么会来找我。”“你说的嘉师弟是玉嘉忻?”马菲儿问的很小心,虽然心里已经明了答案。红莲花再次点头。马菲儿突然升起都是一家人的感慨,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啥?拍拍红莲花依旧压着自己的身子,想说的是,你师弟知道了会发疯滴。红莲花向床里移了移,没有起身下床的意思。马菲儿只好向外挪了挪,尽最大可能地保持两人的距离,随口问道:“这么说,你是他的师兄了?”“不!”已经闭上眼看似要睡着的红莲花声音更加懒散,懒散地扔出一颗炸弹,“我是他师姐!小允子的师傅。”‘嘎嘎嘎’马菲儿头顶飞过一群乌鸦,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一大早,刘福壮着胆把喊了半天都不醒的贺晴欢推醒,“皇上,早朝时辰要到了。”贺晴欢看了一眼天色,头隐隐做痛,起的十分艰难,由宫女服侍着穿好朝服,坐上龙辇来到养心殿。刘福尖亮的嗓音过后,大臣们鱼贯而入。处理了政事,礼部尚书出班启奏,“皇上,太后寿诞上所演之曲目,礼部已拟定几套,请皇上过目。”有内侍将几本册子呈上,贺晴欢放置一旁,揉着胀痛的头,“今晚招待樊兹使节的夜宴准备的如何了?”寂静!诡异的寂静!几乎连呼吸声都静止了。贺晴欢察觉气氛很沉闷,目光不耐地扫过眼珠子都要惊出来的大臣,“朕问你们话呢。”直到此时,礼部尚书才战战兢兢地再次出班,“启奏陛下,樊兹使节前日已宴请过,昨早便离京归国了。”“什么?”贺晴欢隐隐发怒,“你的意思是朕记错了?”礼部尚书还没来得及辩解,贺晴欢已震怒,“礼部尚书言语无状,扣发半年俸禄。”本来还想证实礼部尚书所言不错的大臣,噤声了。“既然没有异议,今夜便在宣德殿设宴。”静……压抑又沉闷,最终,满朝文武大臣选择了昧着良心领旨。贺晴欢从朝堂上下来,想到共进早膳的人,些许的不快变成愉悦。经过御花园时,便见到一袭湖兰笼烟裙的妃子立在一丛牡丹旁,一把轻罗羽扇掩住口鼻,目光痴痴地望来。那是谁?有些眼熟,贺晴欢想了下便记得,那是马菲儿入宫的第一日,冶艳如火的淑妃嘛,若非是和她站在一处,他或许还不会记得。匆匆一眼扫过,便扭过头,加快脚步离开。几乎每日都有想和他一见钟情的嫔妃等在那里,他烦不胜烦啊,在心里那小小的、明明胆子不大却又总爱阳奉阴违的小人儿越发的清晰了,恨不得插着翅膀飞过去。然而,一道道精致的御膳摆上桌,却迟迟不见马菲儿的身影,难道又睡过头了?让刘福去喊人,时候不大,回来禀报,大总管出宫为采办太后寿宴所用的酒了。贺晴欢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瞬间烦躁了,“不吃了,都撤了吧!”想不通为何采办寿宴酒这等小事会落在她的身上,问了刘福。在刘福疑虑的目光和吞吐的言语下,终于弄明白,原来是皇后使的绊子,只是出了这等事,为何没人来告诉他一声?难道这身边人都被皇后收买了不成?起身,拂袖而去,心里暗恨皇后,若不是皇后出的主意,要她接下这个差事,此时就不会只剩他一人形单影只地用膳,没她在旁,这饭菜也不香了。回到寝宫,命刘福找了两身便服换上,悄悄从宫里溜出去找马菲儿,顺便看哪里能帮上她,至于到哪里找人并非难事。‘养生猴儿酿’几日前在京城横空出世,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乎是一夜之间便闻名整个京城。这酒出名的原因一部分是因其确实好喝,而更大的原因则是够贵。毕竟酒的供应是有限的,并不是有钱就能喝到,更多的人是因为这实在是高的离谱的价格才知道这酒的存在。只是目前整个京城也只有醉仙居及一家并不出名的谢记药铺有售,每日更是限卖二十五份,每份只有一两酒。本来按之前马菲儿所提供的葫芦装酒,每葫芦是二两,但这酒一经问世就被那些不嫌贵的抢光,更多没抢到酒的达官贵人不干了,迫于压力,两位老板一商量,干脆就限量每人一两,这样每天就可以多一倍的人买到酒。而那些品过酒的人更是对此酒趋之若鹜,几乎每天酒馆或药铺一开门就排在外面等着买酒,场面甚是宏伟。一来二去,这酒的名声传开了,每天来排队买酒的人更多了,买不到酒的人也更多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酒的好是谁都体会得到的,都懂这等美酒酿制起来肯定不容易,也就只好在下一日起的更早来排队。这样一来,就有那些仗着有钱有势想要走后门的人络绎不绝,甚至逼的两位老板再一商量。得了,这酒也别卖了,干脆就拍卖吧,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就到前面拍酒,拍不到就不能怪谁了。初时这一两酒,定价五百两,经由拍卖后,最贵时甚至飙升到了两千两。坐在谢记药铺的后宅,听着谢延兴奋地向自己汇报酒的销售情况,马菲儿脸上没什么表示,心里还是咂舌,有钱人还是多啊。汇报完后,又交待谢延过几日宫里会有人来买酒,到时她自会把酒送来,至于价钱能宰多少就宰多少,完全不用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