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看向玉嘉忻,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见玉嘉忻沉重地点头,她终于把一切都想通了。舒骺豞匫为何贺晴欢知道她是女儿身,又不肯点破,还那么执着地把她弄进宫,答案只有一个,贺晴欢早就对她动了心。“哦,不……”马菲儿觉的天雷滚滚,她还好笑地认为贺晴欢那娃不聪明,其实最不聪明的就是她吧!什么断袖啊,绯闻啊,根本就是贺晴欢在那里逗她玩呢,她才是笨的空前,蠢的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蠢猪。玉嘉忻等她哀叫完,才笑点她的小俏鼻,“想通了?”马菲儿扁着嘴点头。玉嘉忻含笑道:“既然如此娘子要给为夫吃什么呢?”马菲儿一听吃的又来了精神,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到脑后。嘿嘿笑着,她就是期待他能表现的不淡定,本来不是多大的年纪,总像老头子似的深沉,该有多累啊。蹦蹦跳跳地从洞府跑出去,玉嘉忻也好奇她能弄来什么美食,也想知道如今置身何处,跟在后面也走了出来。一出洞府,就为眼前的美景所震惊,难道他此时已经不在人间了?如置身在灵雾缭绕的仙境,整个身心都被洗涤清净般的舒服,洞府门前种满结着累累果实的果树。奇怪的是,明明同一棵树上却出现了,即有花又有果的奇景。硕大的仙桃、晶莹的葡萄,还有很多是他没见过的,都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虽然心里早就知道那些曾引起轰动的仙桃是出自这丫头手,但知道是一码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码事。毕竟几只仙桃和几千几万只是不同的概念,原来他只当马菲儿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几枚仙桃、人参,以及那些仙丹灵药,想不到她竟然知道这样一处仙境所在。最初在他的看来,马菲儿充其量也在偶然机会得到一件盛物法宝,如今看来,他是想的太简单了。隐藏在仙桃林中的亭阁,远处种了不知名作物的仙田,还有堆放在仙府角落,几乎占了半个仙府的灵药、粮食、还有那一坛坛,一缸缸离的老远就能闻的酒香。这些东西就是最近在整个靖月国掀起风暴的来源吧。最初,他只当前段时间在市面以及黑市出售的神药最多也就是和她有些关系,关系却不大。怎么说那些药他也收购了大批,花了不少的银子,却发现药效比起几年前亲手给的要差的不只一点半点。如今看来,很可能就是出自她手,至于药效差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想太惊人。在看了仙府里堆放的药材后,更颠覆了他的价值观。曾经宰了他十五万两的千年人参,就随便地堆在角落里,在人家眼里真就和白萝卜一样啊。在千年人参的旁边还有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堆的像个小谷堆似的,旁边还有散放着一叠银票,不用看也猜得到价值绝对高过那堆银子。即使镇静如他,也被所见惊的瞠目结舌……仙人也爱财?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能纳须弥于芥子的仙人府地?那么马菲儿又是何种身份?仙还是神?还只是机缘巧合得了这仙境?直到马菲儿在远处的凉亭内向他招手,他才一跺脚施展轻功飞掠过去。在凉亭内的石桌上,马菲儿摆了满满一桌,都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这才多大一会儿,她竟然能整治出这么一桌?玉嘉忻再次觉的他应该不能淡定,可是表情还是那么的平静。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不都是他的女人吗?相比之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马菲儿笑吟吟地看着他,献宝似的问:“有很多想问吗?”她当然知道他会有想法,正如所有正常人一般,可是他的反应太淡定了,哪怕是白秋霜第一次进到仙府,整个表情都夸张的让她很有骄傲,这个玉嘉忻偏偏啥表情都没有,她真不晓得是该说他淡定,还是说他接受能力强。“有!不过更想先填饱肚子。”玉嘉忻坐到石礅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假如今天换了洛世允在这里,他一定会兴奋的在仙府里跳过来、跳过去,再跳过去、跳过来,一手桃子,一手葡萄,桃花树下耍剑,人参堆里打滚……贺晴欢呢?他或许会假装不在意地昂起他骄傲头,然后偷偷地数清楚一共开了多少花,结了多少果;那一堆千年人参到底有多少棵……可是,玉嘉忻呢?竟然完全没反应一样,让马菲儿好挫败啊。所以说,有时候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马菲儿本来准备了一堆的解释,结果就这样被玉嘉忻带过,她淡淡的有些失落。假装生气地一抬手,一壶酒就出现在她手上,将面前的酒杯倒满,一口酒一口菜地吃了起来。玉嘉忻吃的正香,就闻到香的无法言喻的酒香,抬头就见马菲儿又是吃又是喝,好不惬意,反观自己面前,连杯水都没有。端着空酒杯递到马菲儿面前,示意她给自己倒一杯,马菲儿哼了一声,把身子拧到一边。玉嘉忻干脆一伸手,连酒壶都抢了过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马菲儿想去抢酒壶,就见玉嘉忻喝完酒之后,全副心思都放到菜上,虽说这菜在她的仓库里还有很多很多,可是抢着吃好像更香似的。不由就想到三年前在马家村,她、玉嘉忻及马明辉围在一起抢食的情景,激起她的斗志。袖子一挽,只见筷影翻飞,至于酒嘛,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没多大工夫,满满一桌子就只剩下杯盘狼藉。倚阑而坐,两人都撑的不想动,互相瞪着眼。“玉嘉忻,你都不好奇吗?”马菲儿说话都觉的费力了,但是她就是奇怪嘛。“换个!”玉嘉忻比她要好的多,不过也是懒洋洋的,听了马菲儿的话翻了个白眼。“什么?”马菲儿大脑停摆,没懂他老人家的意思。“称呼。”玉嘉忻惜字如金。“哦,贺玉扬,你都不好奇吗?”原来人家身份暴露了,想换回本名啊。“再换!”玉嘉忻眉头都不悦地皱起了。马菲儿不高兴地睨着他,这也太难侍候了,“你还有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