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马菲儿心虚地偷看他骤冷的脸色,却见到他眼底那一抹柔软的笑意。舒榒駑襻“你啊,长成大姑娘了,还是如当初一般。”一般什么?马菲儿盯着他好看的唇角看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往下说的意思,唉~又说错话让他鄙视了。打了个懒懒的哈欠,从来就没想过要在谁的面前保留形象,马菲儿挥挥手回洞府睡觉去了。明天开始还有硬仗要打呢。躺在大**,本以为会很久睡不着,谁知一沾枕头就进入梦乡,三年来她很少睡的这样没有负担。睡着睡着就感觉到有人挨着自己躺下,睡梦中的马菲儿露出甜甜的笑,熟悉的气息隔了三年还是那般熟悉,看来这辈子都别想忘得掉了。醒来后,马菲儿一睁眼就看到玉嘉忻柔软的目光,吓了一跳后才记起昨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是一直就这样盯着我看吧?”玉嘉忻轻声嗯了算是回答。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果然很好,马菲儿笑问:“有什么好看的。”玉嘉忻的目光闪烁,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最后才有些无奈地道:“看你……”马菲儿刚要羞涩,就听他接着说“……流口水了!”马菲儿下意识就在嘴边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才知道被耍了,一脚把他从**踹下去,气哼哼地从仙府出去。再气哼哼地从大帐出去,然后气哼哼地向红莲花的大帐走去。一路上有相熟的人见她是从玉嘉忻的大帐出来,都会客客气气地喊上一声:“大嫂!”更让她想到可恶的玉嘉忻。来到红莲花的大帐前,还没挑帘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又哭又笑的,仔细一听,竟然是凌子玉的声音。“他一定是死了对吗?不然为何我体内的蛊感受不到他的存在?”难得凌子玉还关心玉嘉忻的生死,马菲儿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师傅,你放心,师弟还活着。”红莲花好声好气地安慰,但听在凌子玉的耳中却真当她只是安慰。“别骗为师了,活着怎么会感受不到?”凌子玉也认准玉嘉忻已死,无论红莲花怎么说也不听,红莲花又不好说出马菲儿仙府的秘密,谁知道她师傅会不会知道后又打马菲儿的主意了。可是不说凌子玉又认准玉嘉忻已死,在这里又哭又闹的真真不让人安生。早知道关心儿子的生死,早干嘛去了?马菲儿对凌子玉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于是,挑了帐帘走进去。凌子玉见马菲儿进来,先是愣了一下才认出来,三年不见,马菲儿的样貌没有太大改变,却也变了不少,身材变的高挑,小脸变的妩媚了,眼角眉梢都带出少女的柔美和娇艳,加上马菲儿擅长化妆,妆容虽是淡淡的却都是精心打理过的,不着痕迹的美更让人有种自然的美感。就是凌子玉都觉的马菲儿变漂亮了,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哪还有心管马菲儿是否变漂亮,她唯一的儿子都失去最后一点的连系,在她心里已经认定玉嘉忻是死了,不然又怎么会失去连系呢?“你说的没错,他是死了!”马菲儿负着手,脸上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我不信,他怎么可能会死?一定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红莲花安慰她人没死时,她一定要认为人死了,现在马菲儿顺着她的话说人死了,她又咬定人是被藏了起来,好像就是要和别人唱反调一样啊。马菲儿对于她的逻辑很觉的无语,却又不想像红莲花一样哄着安慰,冷笑道:“你说他没死,那人呢?就算是我们把人藏起来,难道你体内的蛊就感觉不到吗?”听马菲儿这样一说,凌子玉再次催动体内的蛊,果然还是石沉大海般感受不到,掩着脸哭了起来。“哭哭哭,哭有毛用啊?”马菲儿被这个女人气的很火大,早知今日是何必当初?不过失去儿子的她也确实是挺可怜,马菲儿从红莲花的手里接过一杯水递了过去。凌子玉伤心难过的想也没想就喝下去,然后就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显然,水里已被马菲儿下了迷仙丹。人交给红莲花,又掏出一大瓶迷仙丹递给她,“看她要醒就喂一颗,这里面一百多粒,够她吃一阵子了。”凌子玉倒了,玉嘉忻暂时就没有被蛊毒控制的危险,将人从仙府里放出来,现在他要做的事还很多,既然没有威胁了,就要抓紧时间。将自己要在峡谷设埋伏的事与玉嘉忻讲了一遍,也得到玉嘉忻的赞成,有马菲儿和她的仙府在,他们又何必与其硬碰硬呢?在连夜赶制的情况下,各种炸弹已经全部制作完成,少量的怒焰草塞入迷仙丹粉就是最有效的眩晕弹,经过商量,马菲儿还是建议用这种杀伤力不强,却可以造成敌军失去战斗力的炸弹。玉嘉忻也同意了,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愿双手沾满鲜血。当三日后,由探子回报晋国的大军已采取行动,再一次整装十万大军向靖月逼近。这一次,玉嘉忻下令,由红莲花带领人马在山谷外待命,不许踏入山谷半步,只许在外击杀敌军,虽然对于这个命令大多数人很不能理解,万一晋国的大军通过峡谷进入到山谷之后再想逼退回去就难了。可是,对于玉嘉忻的命令却没有人提出质疑,率兵多年,一场场胜利摆在眼前,对于手下来说他的话就是绝对的真理。独自带着马菲儿来到峡谷之上,居高临下注意着峡谷的动静。比起大军在这里埋伏易被发现,只有两个人的存在,又有玉嘉忻这样的高手在,哪怕是敌军的探子来来回回搜找了几次也没发现两人。当敌军的探子回去后不到一个时辰,由峡谷外就浩浩荡荡地进来一队人马。骑在马上不时听着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的晋国将领有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燕夷国太子,“太子殿下,你说这靖月国大军为何没有在山谷内迎敌?就是这峡谷之上也没有埋伏,真是奇怪,会不会是诱敌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