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在眼前,还取得了突破性的发展……嘿嘿,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还不算有突破么?所以黄星想也不想的就起身抱住了何子瑜。噢!美人在抱,温香满怀。黄星是从背后抱着何子瑜的,如果是面对面,胆小如鼠的黄星可能还不敢这样动手动脚。像这样的偷袭式拥抱,黄星还是敢的。但是黄星也只是敢抱一下就放开了,仅仅是感受了一下她的细细腰肢,以及她那平坦滑溜的小腹就放开了。放开后,黄星故作静定的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而何子瑜也想不到黄星居然敢这样子抱了一下她,可能是刚才光着身子被黄星看到或者是动作暧昧的踩在黄星的胸膛,让她的心里还充满着羞涩,所以一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神情呆了一下,黄星呼在自己背上的气息及抚摸了一下自己腰间小腹的大手都是热热的,这刹那间让她浑身感到有点儿酥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还傻傻地下意识的问:“你、你抱我做什么?”黄星确定了自己是在安全的位置才无所谓的耸耸肩道:“看也看过了,好像我也抱过你吧?所以再抱一下你也没有吃亏什么,反正我都会对你负责的,咱们华夏国不是有一个良好的传统吗?女人的身体如果让男人看到了,那么她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原来又是这家伙故意占自己的便宜,反应过来的何子瑜忽地又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无名之气,气得挺着胸脯指着桌子另一边的黄星嗔道:“你、你乱说什么?哪里有什么这样的传统了?谁又让你负什么的责了?你、你过来,看人家不打死你。”“我那的村子就是这样的,你都让我看了你的身体,你还能嫁给别人吗?唉……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有,你敢说没有被我抱过?现在再抱一下用得了这么大反应吗?嘿嘿,莫非你喜欢上了我?”黄星故意舔着嘴唇看着动人的何子瑜,心痒难禁,很想很想将这美丽的警花扑倒再说。嘿嘿,打是亲骂是爱嘛,有时候男女间的感情就是在打打闹闹中产生的。异想天开的黄星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何子瑜最好能生气得如像**般失去理智,然后将自己算了,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一解她被自己看到身体的愤懑。何子瑜知道黄星是说在金利大厦内救自己时抱过自己,但那又怎同呢?歪理,尽是歪理,从来没有人敢故意占自己便宜,已经在无意间让黄星占了自己最大的便宜了,对于黄星敢故意的占自己便宜,何子瑜感到此风不可长也,再这样发展下去那还得了?“哼!小小年纪就学得这么花言巧语,识相的就过来受罚!”何子瑜生气得连黄星怎样又出现在自己的房内都忘记了,小粉拳紧紧的握着,美眸狠狠的盯着黄星逼视,慢慢的移动着步子,活像想生生吃了黄星一样。“喂喂!别又说惩罚什么的了,你可是警察,不能滥用私刑的,你要冷静一点,常言道过门是客,咱们好好的坐下来谈谈好吗,有什么误会都可以说清楚的嘛,再说我也是无意看你的身体的。”黄星本来是想让何子瑜接受自己在她的家里住下,然后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却想不到会无意中那么直观的看到了她的身体。不过还好,何子瑜始终都没有出口说要赶自己走。“你是客么?一个偷进我房子来的小偷而已!”何子瑜挥着小拳头,没好气的道,现在她深深的怀疑黄星是怎样进自己的房屋来的。但她本来对黄星的印像还是很好的,特别是黄星飞上枝头变凤凰,从一个污糟的乞丐变成一个超级小帅哥之后,对这家伙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这几天不见黄星,何子瑜的心里倒还真的有点挂挂的,经常想起他,还想着他有没有找到他的爷爷,甚至有时候还希望这家伙能回来找自己。何子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平时对其他的男人不屑一顾的,但却总会想起这个才认识的黄星,黄星走后他的心里还有一点失落,但心再也看不到黄星了。可是被这可恶的家伙突然冒出来看光了自己的身体,心里虽然有点惊喜却又不甘心,好像让黄星就这样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太轻松了。但内心还真的没有想过要赶黄星离开自己的这个房子,对黄星生气,只不过是想找一些心理平衡罢了。女人都是这样,特别是没有恋爱经验的女人,当她看上一个男人的时候,特别是看得非常对眼的男人时候,她的心里总会充满幻想,幻想着和这个男人发生一些非常浪漫的情事,然后大家相亲相爱,才可以让对方看自己的身体。“你不是留下一张字条,说我有事可以回来找你的吗?所以我就回来找你了。”黄星又发挥他的表演天赋,装出很伤感的样子道:“我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我爷爷,唉……看来我真的要回乡下去了。”黄星说完,坐到了沙发上,心里知道何子瑜是一个非常容易心软的女人。她这次对自己动怒生气,是因为自己无意看到了她身体,但是如果自己端正态度,相信何子瑜也不会拿自己怎样子的。何况经这样一闹,黄星感到和何子瑜的感觉又拉近一点。像黄星这种杀手,是可以随时转换一种面目,杀手的演技比真正做演员的演技好得多了。因为演员演戏,如果演不好的,好以卡了重来,但杀手的机会就只有一次。所以,黄星可以做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扮作绅士就成了绅士,想饰演什么就像什么。果然,原来气呼呼的何子瑜见黄星一脸伤情的坐下,一时倒不知道拿黄星怎么样才好。这家伙不知道是真的可怜还是装可怜,何子瑜竟然发现他那俊俊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感,还有,这家伙不嘻嘻哈哈的时候,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很难在少年的身上看到的沧桑感。“哼,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湖涂的人,既然你说你是瞎子,结果你不是,那么你说的被抢劫那肯定是骗人的了?自己的爷爷住在哪里你怎么会不知道的?”何子瑜暂时放过了黄星,却又翻起了黄星的旧帐来。黄星一下子哑然,感到自己一时还真的很难对何子瑜自圆其说,找爷爷是真,失明也是真,但说什么的抢劫却是假的,但这要自己对她说清楚呢?黄星的脑袋快速的转念头之时,何子瑜的房门被敲响了。看到何子瑜像疑惑的去开门,黄一刀才松了一口气,唉,有时候,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