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真凶之前,我先讲一个故事。”听后,众人都诧异的看着风颖月。风颖月不以为然的环视众人:“在十五年前,我大宋与辽国议合,辽主将伊宁公主许配给大宋的十七王爷萧霖王,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的弟弟。这次合亲非常重要,可保宋辽两国数十年的安定,因此,先皇很重视这次的合亲,所以给辽国的合亲聘礼非常的丰厚。派贺少仁将军带三千精兵,压送此次合亲给辽国的聘礼。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到了辽国,辽主打开聘礼一看,一箱箱全都是石头。聘礼呢?不意而飞了。辽主兴师问罪,辽军蠢蠢欲动,边境大起干戈。皇上派人查出真相,竟然是贺少仁监守自盗,私下偷偷调换了合亲聘礼。”“啊?怎么可能呀?”众人惊呼。“是呀,怎么可能呀?这谁信呢?可这是关乎国家安危,万民的生命。为了不再战争,免大宋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皇上只能让世间多一件冤案了。可是辽主还是不恳放弃,他借这次事件挑起战乱,准备出兵攻打大宋。为了平息辽主的愤怒,皇上用贺家满门和所有压送合亲聘礼士兵的性命,换来了宋辽的和平,给大宋子民数十年的安逸生活。可是这三千多人的性命……”风颖月轻叹摇头。“到底是谁把合亲聘礼调包的呢?”众人听到眼溢泪光。“是呀,是谁调的包呢?没人知道。我知道贺将军还有两个女儿尚在人间,她们被人救下逃出生天。”听完风颖月的话,众人又是一惊,瞠大眼看着风颖月。“贺乔露,贺乔娜,对吗?”风颖月看着阿露阿娜,两人早已是双眼沁满泪水,不经意的流了出来。风颖月那冷俊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气宇轩昂,他凝视着她们:“当时,协办此案的正是上官恒将军。”“什么?你说她们是凶手?”众人盯着阿露阿娜。风颖月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摇摇头:“不是。”“上官建廷第一天来的时候,曾来过行馆盘问过天上人间的人,阿露和阿娜知道你就是上官恒的儿子,所以她们对你产生了一丝的杀意。”风颖月看着上官建廷,慢慢的转过头盯着阿露、阿娜道:“我说的对吗?可是最终你们还是被善良战胜了。”“那凶手是谁?”“等我慢慢的把迷底揭开。”风颖月漫不经心道:“其实,合亲聘礼是被贺少仁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将何忠,在未出关之前就给调换了。”“啊?原来这样。”众人皆惊讶而又疑惑的问到:“那何忠不是也死了吗?”“何忠现在还尚在人世。”“怎么可能?皇上不是把所有压运聘礼的人都斩首了吗?”“当然有可能。”风颖月转过身盯着老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逃脱的,但是你现在一直都在找那些聘礼的下落。我说的对吗?”“啊?怎么会是他?”众人不可思议的盯着老钟。“就是他,他脸上的那块疤是假的。因为死囚在行刑之前,都会在脸上刺上刺青,这种刺青是用任何方式都洗不掉刮不掉的,因为刺青是刺到骨头上的。他的疤就是为了盖住那个刺青,对吗?”风颖月一直都盯着何忠。“哈哈……你还真是个聪明人,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何忠的?”何忠大笑,把脸上的假疤揭了下来。“你错就错在给上官将军写了一封信。”“噢?这信是他给我写的?”上官恒惊诧的瞠着风颖月,满心疑问:“你怎么知道是他写的?”“因为他那支烟袋出卖了他。将军没闻出那信纸上有一股烟丝的味道吗?正跟他烟袋里的烟丝吻合。”风颖月指着何忠手中的烟袋。“常吸烟的人,在他身边的一切物品上都会留有相同的味道。”“我怎么闻不出来?”“爹,他呀,出了明的狗鼻子。”上官建廷调笑道。“哼!就算我是何忠,也不代表人就是我杀的呀。”何忠不以为然的瞥了眼风颖月。“凶手,当然不会是你。”“啊?怎么?他也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是谁?”众人又一次惊讶的盯着风颖月。“你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也是凶手的帮凶。”风颖月语毕。何忠惊讶的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成为了帮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恒被搞糊涂了。“凶手把张大人的头卢藏在行馆,是有意来栽赃阿露、阿娜,他想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她们姐妹身上。可你却帮助凶手让我们特别注意她们,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帮凶,还有你明知谁是凶手,可是你却把上官恒引来,就是想让凶手连他也给杀了。”“来人,把何忠给我压走。”上官恒听后气愤的指挥着部下,“把何忠先关进府衙大牢。”“是。”“将军。”风颖月上前双手抱拳恭敬道:“在下想求将军一事。”“风小兄弟你有何事尽管说。”“贺将军一案实为冤案,贺乔露、贺乔娜两姐妹是贺家唯一仅剩的遗孤。颖月希望将军能够上报朝廷,为贺将军一家平反,为那三千将士平反。”“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胸襟,年青有为呀,老夫佩服。”上官恒双手抱拳,一脸敬佩的盯着风颖月。“谢谢恩公,我们姐妹永生难报,我们愿为奴为婢结草衔还。”只见两人跪在风颖月面前,泪从白皙的脸颊上滑下来。“两位姑娘快快请起,我风颖月只为找出真相,并无其它,请不要这样说。”风颖月扶起她们:“以后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了。”“对了,真凶到底是谁?”上官建廷走到风颖月身边。“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看谁能先找到真凶了。”风颖月轻挑双眉,冷傲的瞥着上官建廷。“哼!有意思,不管我是输还是赢,你都要跟我比试一次。”上官建廷霸气的一笑。“好呀,我们走着瞧。”话音刚落,只见风颖月潇洒的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