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的,风颖月是本官的好友,本官听说他被冤入狱,所以来看看他。不知何大人可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了吗?”“原来,风颖月是将军的朋友呀,下官来此正是想让他出去,自己找出真凶证明他是清白的。可是他……”何书岭装做一脸的无辜瞟向风颖月。“噢,是这样呀。”上官建廷也装模做样的说:“本官知道了,何大人也是想尽快找出真正的凶手,不想冤枉好人的,对吧何大人。”“对,对,所以还要请风公子尽快的查清此案,找出真正的凶手,为自己洗脱罪名呀。”何书岭脸上的笑诡异万分。“等一下。”风颖月听后心中不由升上一股烦郁感,鹰眸犀利而冰冷的盯着何书岭:“请问何大人,可有证据证明风某有罪?”“这……”何书岭心中一震,不知该如何回答。“没有。”风颖月坚定不移的说:“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人,也未曾公平审判过此案,我就是清白的,何大人本该放了我。”“你……”何书岭一脸炯相结巴道:“可是,有,有人看见你们在府衙后巷出现,大半夜你们到那里,她还穿了一身的夜行衣,不是杀人是去干什么?”“大宋哪条律法规定,夜半三更不可以出门了?哪条律法规定,出门不可以穿夜行衣?难道只有杀人才可以穿成那样吗?出来走走就不行吗?做贼就不行吗?”面对风颖月的一连串问题,何书岭无法回答。“哎!你在说什么呢?”茹竹君听到目瞪口呆的盯着风颖月。心想,你这个傻瓜,偷东西也是要坐牢的,哪有人自己承认是小偷呀?“对,对,就告你们偷东西,一样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何书岭缓和了情绪幽幽道:“如果,你们可以将功补过,查出真相的话……”“何大人,我看你是搞错了。”还没等他说完风颖月截道:“你告我们偷东西,风某请问你脏物在何处?可有证人证明我们偷了谁家的财物吗?大不了你只是怀疑,告我们一个企图行窃的罪名,这样也不至于入狱吧。”“对呀,对呀,我们只是想想而以么,又没偷。”茹竹君一脸的敬佩欣赏着风颖月。何书岭被风颖月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黯沉,目光闪烁,他正在想该如何应对风颖月,又不失自己的官威。可是,看现在的情形,要挟他为自己查案是不可能了,求他吧,又拉不下面子来,也不由得不心急万分。整个牢房里安静的如死一般,时间仿佛为之停滞,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同的表情,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想法。风颖月淡淡的瞥向何书岭,不想太过于逼他,现在的这种情况,给他一个台阶下他会感激万分的。想到这里,风颖月淡淡笑道:“何大人,风颖月平生最大的志愿就是破天下奇案,清洲这两宗案子,风某接下了。不过,府衙上下都要听从风某的调遣,包括严捕头。”“好,好,风公子你说怎样就怎样。”何书岭听后心中放下一块大石,轻松的笑道:“快来人,把风公子放出来。”“还有。”风颖月盯着何书岭轻笑道:“所有一切的费用……”没等风颖月说完,何书岭立刻截道:“没问题,所有一切的费用都记本官身上,如果风公子在三日之内找出真凶的话,奉上五百两赏银。”“好吧,先谈正事。”就这样,风颖月被何书岭从大牢中请了出来,以上宾之礼来款待他。看来,风颖月三个字要比上官少将军的面子大多了,再多一块御赐金牌也只是锦上添花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