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凉风吹过,那种清冷让人倍感精神,风颖月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全身感觉到清爽。“风公子,既然你有要事,老夫就不挽留你了。”赵大洪笑道。“赵大叔,这一晚还要多谢您的照顾。”风颖月点头淡笑。赵大洪环顾四周疑惑问:“茹姑娘还没出来吗?”“噢!她出来了。”风颖月指向刚刚走过来的茹竹君。只见她无精打彩的走到风颖月身边,刚要说话便晕了过去,眼急手快的风颖月一把扶住她,把她抱回到房间。“竹君,你怎么了?”风颖月坐在她的床椽上用手轻轻的摸了下她的额头,紧张道:“怎么会这么烫?”“我好难受……”茹竹君喃喃的念着。风颖月把手放在她的脉上,疑惑的看着她:她的脉象完全正常,怎么会…难道…她是想用这个办法让我留下来继续查此案?茹竹君,看来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最懂得我的心,认识你不过几日,我什么也没说过,你竟能看穿我的心。想到这里,风颖月起身看向赵大洪,笑道:“赵大叔,我朋友病了,我们要在您府上多捣扰几日了。”“什么打扰呀,你们能多留几日我求之不得,不过茹姑娘的病……”“噢,没有大碍,休息两日方可。我开个方子,麻烦您去帮我抓几副药。”“不麻烦,不麻烦,还请茹姑娘好好养病呀。”赵大洪拿了风颖月开的药方离开房间。风颖月送走赵大洪回到茹竹君床边看向她,温柔迷人的眸子闪过一丝促狭,他唇边浮上一丝温柔的笑意,轻声道:“谢谢。”“啊?你看出来了?”茹竹君坐起身一脸的顽皮看着风颖月。风颖月笑道:“就算你的演技很真实,那我也是个懂得医术的人呀。”“对,你厉害行了吧。”茹竹君向他做了个鬼脸。“我看,还是你厉害,竟能看穿我在想什么。”风颖月炽热的双眸盛满激赏与意外:“是问,人生能得你为知己者,无罕也。”茹竹君听后羞涩的垂下眼帘,双颊炽热:“你又在笑人家。”风颖月浅笑着:“我风颖月所说,全都是肺腹之言。”茹竹君被风颖月那射人心魂的双眸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在这尴尬之时她转移话题:“对了,照我们昨夜所听到的,郑晟和郑夫人并非真凶,那谁最有可能杀死郑忠和郑言广呢?”风颖月站起身在房中踱着步,眉宇间流露着一丝烦郁,轻轻叹息:“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夜,每个人都没有可能,但也都有可能,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可以断定谁是真凶。”茹竹君思索着嘀咕着:“都有可能也都不可能,如果排除了郑晟和郑夫人的嫌疑,那阿玲的嫌疑就最大了,我感觉她不像是真的疯了。而且,她在郑家受到很多的屈辱,还经常被婆婆和小姑虐待,要说她的动机是有了。可是,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呀,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死两个强壮的男子呢?”“当然可以。”风颖月看向茹竹君笑道:“一个女人想要杀人,可以不用力气,阮轩不就是一个例子吗?”“但是。”还没等茹竹君说下去,风颖月阻止她:“嘘!有人来,快躺下。”这时,响起敲门声,赵大洪推门而入,笑道:“风公子,药我买回来了,这就去给茹姑娘煎去,茹姑娘她没事吧。”“竹君没有大碍,就有劳赵大叔了。”风颖月笑着把他送出门。转身看向茹竹君道:“既然你现在是个病人,就在房间里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哎!你就想这样就走了?”茹竹君一脸不情愿的看着他,嘟着嘴道:“你去查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可不行,我也去。”“不行,你现在可是个病人。”茹竹君听后眼珠一转,撇着嘴:“好呀!你去吧,我现在的病好了。”“你……”风颖月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一脸无奈:“好好好,只要你能脱身就跟我一起去吧。”他双眉一敛轻叹摇头,对于女人,他永远都没有办法。“这还差不多。”茹竹君顽皮的笑着。风颖月离开房间,一个人在院中踱着步,不知道该从何查起,走着走着向外走去。刚走出门外便遇到赵大洪,赵大洪笑道:“风公子要出去呀,茹姑娘她好些了吗?”“嗯,吃完药休息了,我不想打挠她便出去走走。”风颖月浅笑点头。“噢,我也正要去镇上买些东西呢,家里有老太婆,你就放心吧。”说完赵大洪先行出了门。“嗯。”风颖月礼貌的回应着,慢步来到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