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擦过湖面,带着一股清香抚面而过,风颖月一时兴起,拿出白玉萧吹起动人心魂的旋律。只见他纤纤玉手在萧孔上轻轻的弹动着,那萧声轻灵、凄美,犹如空谷流泉,又若幽兰怒放。几多缠绵,儿女爱恨;几多相思,绕指情柔。风颖月的唇指间飞旋着悦耳的音律,引得林中的百鸟齐飞来朝;平静的湖面掀起了阵阵波澜;湖中的鱼儿也偷偷的把头探出湖面,如此美丽的画面,也只有在风颖月手中绘出。这时,风颖月感觉到身后有人,停下来转身看去。“紫竹?你不是跟建廷回京了吗?怎么……”风颖月惊讶的看着她。这时,她笑了:“怎么像得连你也分不清了。”“竹君?你…你的易容术…简直是一模一样。”风颖月双眸顿时熠熠生辉,带着几许惊讶,几许欣赏口味着眼前的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子。茹竹君自信的仰起头:“当然了,别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不会几下子还能行吗?”被她这么一闹,停留在风颖月心头的阴郁一扫而空,他轻摇头一笑,那笑是多么的优雅而富有魅力。茹竹君见他如此的盯着自己看,羞涩的柔声笑道:“到是你才让我出乎意料呢,你不但轻功了得医术也如此的高深莫测,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萧吹得出神入化,让人听了由如身临其境般。要是能够每天都听到这么美妙的萧声,就是少活几年也值了。”风颖月并未说话,只是一脸笑意的欣赏着她,像是在欣赏一朵世间最美的花,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什么也没有说,良久良久。“对了。”突然,茹竹君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笑道:“我想到谁有可能是凶手了。”“噢?”被她这么一说,风颖月饶富兴趣的看着她:“说来听听。”“既然,郑晟和郑夫人没有杀人,最可疑的就是郑言玉和赵玲。”“你的意思是,凶手如果是郑言玉的话,她是为了争夺家产,赵玲而是为了摆脱郑家。可是,只凭一个弱女子是怎样在那种地方杀死两个强壮的男子,如果说是她们二人合作的话,是不可能的,她们一向视如水火,怎么可能合作呢。”风颖月思忖着。“嗯。但是,你少说了一个重点。”茹竹君神秘道:“就说郑言玉吧,要说看她的样子也有二十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出嫁,也难保她没有异性朋友呀。还有赵玲,当初她是被逼嫁入郑家冲喜的,在嫁入郑家之前,她有没有情郞?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一定是有了,谁也不知道她们之后还有没有联系。所以,她们都有杀人的动机和能力。”风颖月点头同意:“嗯,你分析的也不是为一个道理,但是她们不能因为这么小的事杀人吧,万一被人查出来可是死罪。”“有可能,俗话说人为财死,为了家产杀死自己亲人的人不盛例举。还有,我们只是听说赵玲在郑家受到折磨,可是我们又没看到,也许她遭受的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呢?所以我说她们两个都有可能。”茹竹君坚定的看着风颖月。风颖月幽幽的眸子注视着茹竹君,目光中充满了激赏之情,他不知道这个女子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只是在欣赏她的美丽与智慧。茹竹君说得对,帝王之家都可以为了皇位弑父杀兄,普通人家一样可以为了万贯家财而害死自己的亲人;还有赵玲,她在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她宁愿装疯来逃避现实。这一切都是耐人寻味的,想查出真相,确要从此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