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蔡京几人听道后相互睇了一眼,嘴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带着阴险狡诈,带着一丝丝的杀意。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风颖月的命,因为他们怕风颖月找出真相拆穿他们的阴谋。片刻,三人走上殿来,跪在赵佶面前齐声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诸位爱钦平身,不知道几位爱钦进宫见朕有何事?”赵佶一脸若无其事的明知故问。上官恒上前行礼:“启禀皇上,臣认为风颖月一案,疑点重重,因此臣请求皇上返还撤查此案。”上官恒的话音刚落,李纲也上前行礼:“皇上,臣也同意上官将军所说,荣妃一案,确实疑点重重。”“好了,你们……你们今天来就是跟朕做对的是吗?”赵佶瞠大眼瞪着三人气道,一手指向蔡攸:“蔡钦家,你不会也跟他们一样吧。”蔡攸忙行礼道:“回皇上,臣也觉此案有诸多疑点。”“你们……”赵佶瞠目结舌的瞪着众人,气得脸色通红:“好,朕就让你们看看证据,让你们心服口服。来人,把凶器承上。”“是。”一太监恭敬的应着,转身离开,片刻他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支断成两节的白玉萧,萧上还粘的满是血迹。赵佶漫不经心道:“君茹,你可认得这是谁的?”这时的赵君茹早已愣在一边,双瞳紧盯着盘中的白玉萧,眼中沁满泪水颤声道:“这支白玉萧却是颖月的,但这也不表示他就是凶手呀,也许有人偷了它来架祸颖月呢。”“那朕告诉你是朕亲眼看到的,你信了吧!”赵佶瞪着她一字一字的说着。赵君茹呆呆的看着赵佶,摇着头眼中的泪水慢溢:“不信,我不信,别说颖月他会杀人我不信,就是说他为了荣妃的美色起了杀机我更是不信,他根本就不是这种人,更不可能这样做。父皇,一定有人陷害他,这是有人设的局,他不会杀人的。”“你……没想到,你为了一个男人,连父皇的话都不相信。”赵佶瞪着赵君茹,气得嘴角不停的抽触着,又转向赵构狠狠道:“把她给我带走。”“父皇,父皇,不要,儿臣求求您撤查此案,颖月他不会杀人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父皇……”赵君茹跪在赵佶面前,不停的拉着他的手摇着。赵构见妹妹的样子心疼的扶着她,也跪倒在地求道:“父皇,儿臣也相信颖月不会杀人,求父皇看在君茹撤查此案吧。”“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这时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唉!”赵佶看向她心中又是气又是心疼,双眉紧紧蹙在一起,重重的叹了一声甩开赵君茹回到龙座上:“又是一个来求情的,宣。”“是。”太监恭敬的行礼转身看向宫外喊到:“宣太子殿下进见。”只见赵桓来到殿内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没等赵桓说下去,赵佶不耐烦道:“罢了罢了,这个时候来见朕有何事呀?”虽说赵桓身体瘦弱,但长得还算眉清目秀,那双有个性的丹凤眼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满心关切的问道:“不知何事惹父皇龙颜大怒?还请父皇保重龙体。”“噢?桓儿你不是为了风颖月一事来求情的?”赵佶脸上有了笑容。赵桓这招以退为进却是管用,仅仅一句关心的话就让赵佶脸上有了喜色,也不怪赵佶愿把皇位传给他。赵桓浅笑:“原来父皇是为此事而烦恼,其实儿臣也听过许多民间关于风颖月的事情。”“噢?桓儿可有何良计?民间所传是怎样说的?”赵佶饶有兴趣的看向他。赵桓行礼:“回父皇,儿臣听闻民间所传,风颖月此人不只英俊懂得推理,他的才华、医术、武功都是深不可测。而且此人不嗜酒、不好赌、不沾女色,对感情也是从一而终,所以,说他对荣妃起了色心而至杀害,是不合理的。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是凶手,以他的武功不可能留在那等着被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武功如此高强,只要一掌荣妃就会毙命,为什么还要用自己随身的白玉萧来杀人呢?难道就是为了指证自己吗?还有,父皇不曾诏见过风颖月入宫,可是风颖月说的那个圣旨呢?没有父皇的圣旨风颖月怎能入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