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难道父皇就没有听你的解释吗?”赵君茹有些激动。“白玉萧确实是我的,我也无可否认,至于何时丢失的我也不知道。但我记得,我进宫之前把白玉萧放在我们的房间里了,难道这个凶手的速度比我还快吗?皇上还说根本就没有下旨诏见过我,因此皇上连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便认定我就是真凶。”风颖月淡笑叹息着。赵君茹听后气道:“一定是蔡京那个老狐狸设局陷害你。”“请公主放心,驸马爷不会有事。”童贯劝道,又看向风颖月:“请问驸马,皇上下的诏书在何处?那个小太监长什么模样?也好让臣有所查证呀。”风颖月紧锁双眉思忖片刻方道:“我进宫的时候,那个太监就在宫门等着我,说是皇上派来迎我的,但先要看过诏书才能确定,于是我就把旨书交给他了,他不曾还给我。至于,那个小太监的模样我可以画出来。”“噢!什么实证都没有就不太好办了。”童贯剑眉紧蹙思索着。赵桓问到:“你进入荣贤宫时,宫内可有什么异常?”风颖月摇摇头若有所思道:“没有,我正要查看荣妃的死因时皇上就进来了,房内非常整洁,根本就没有打斗争执过的痕迹,就是这样才可疑。”“嗯。这也是个重要的疑点。”赵桓点头同意:“好了,那我们先走了,你放心,本殿下不会让你含冤莫白的。”“嗯。谢谢。”风颖月并未多说,他坚信世上还存在着真理,还存在着一片未曾被污染的净土。赵君茹看向赵桓求道:“皇兄,我想留在这里陪颖月。”“不行。”“皇兄……”她又看向赵构,双瞳沁满泪水涩声求到:“王兄,九哥,哥哥……”赵构并未说话,只是为难的看向风颖月,因为在这个世上赵君茹只听他的话。“君茹。”风颖月温柔的双眸满是真情,他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听话,你要出去,出去帮我找出真凶,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都在一起了。”“颖月。”赵君茹流着泪钻入他怀中,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不恳放开,声音有些发涩:“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有事,没有我的旨意你永远都要呆在我身边。”“嗯。”风颖月心中一酸,泪顺着英挺的脸颊蜿蜒而下,他在她耳边轻声道:“记住,尸体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让凶手先一步破坏证据。”“我知道,你说过,尸体是会说话的,它会帮助我们找出真凶。”赵君茹抬头看着风颖月,不舍道:“那,我走了,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等查出真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嗯。我会带你去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风颖月唇边浮上一丝浅笑,亦是不舍的看着赵君茹。赵君茹一步三回头的望着风颖月,风颖月呆呆的看着赵君茹离开的地方,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今的他已不是半年之前的风颖月,那时的风颖月可以心无牵挂,冷静的去考虑案情,他可以不顾生死没有顾虑的去做一切事情。现在的他,不可以,因为他的心中多了一团火,多了一个情字,在他的生命里多了一个让他无法割舍的人,一个能够牵制着他的喜怒哀乐的人。他不可以让任何人来伤害她,更不可以让她伤心,他愿用生命来保护她,所以他不可以有事,他要好好的活着。“怎么样?坐牢的感觉如何呀?”这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风颖月抬头看去,来人正是夏歆婷,她眼中冲满了怨恨与得意,站在牢外盯着风颖月。风颖月淡淡一笑,并未回答。夏歆婷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向前走了一步冷笑道:“哼!被人冤枉的滋味如何呀?”风颖月一脸不屑:“真相永远都不会改变。”夏歆婷听后恨意更生,目光中羼杂着满腔怨恨,死死的盯着风颖月:“真相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五年前,你为了真相可以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感情,将我爹推出来,现在呢?现在你可以为了真相放弃一切,包括你的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