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城南的那口井有毒的话,那么这些百姓就都是因风颖月而受连累的,因为乐云家就住在城南。杀手两次来刺杀风颖月都未得手,城南的百姓又突然中毒了,这可能是巧合吗?不可能,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是,这些人是冲着风颖月来的。可是,风颖月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要至他于死地,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是相安无事,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等这个时候出现呢?这个人跟风颖月有何仇怨?要说跟扶桑能扯上关系的话,风颖月就更加迷惑了,因为他并不认识什么扶桑人,就不要说与人结怨了。经过一翻的查探,所有的一切都跟风颖月推断的一样,风颖月紧闭双目轻叹。现在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他亲自把这个人引出来,逼他交出解药。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下,让风颖月怎么做都可以。夜,依然阴睛不定;月,依然乎明乎暗;风,依然加杂着寒气抚过。风颖月纵身飞上屋顶,任那秋风吹打着自己的身体。乐云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知道风颖月的心很乱,他跟着爬上屋顶坐在风颖月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埕递过去:“师父,我知道你现在想喝。”“乐云,谢谢你。”风颖月意味深长的瞥向他笑道。“师父,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风颖月昂头灌下一大口酒,深呼一口气道:“想说就说出来吧,对师父不要把话藏在心里。”说完把酒埕递了过去。乐云傻笑接过酒埕,昂头也灌下一口酒,又把酒埕抛了回来:“我想问,当初我那么求你收我为徒,你为什么就是不答应。最后,你却一点也不反对了呢?我一直都觉得,我拜师拜得乱七八糟的。”“哼!你呀!原本就是个乱七八糟的小子。”风颖月边喝着酒边自笑着:“当初我只是沉迷在痛苦当中,我那副颓废的模样,不想连累你。最后我想通了,我要为君茹做点事,她在这个世上仅剩的唯一的亲人,就是当今皇上赵构。君茹一直都担心她哥哥的皇位坐得不稳,她是替我而死的,我不可以让她再失望了,我要平反天下冤案,为民请命,帮助赵构做一个好皇帝。所以,大宋就应该多一些人才,是能做实事的人才,我看好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师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要像你一样,为天下的百姓做实事,做一个师父口中的人才。”乐云激动的看着风颖月。风颖月欣慰的对他点头笑道:“好了,太晚了,你去休息吧,今天跟着忙了一天,应该累了。”“嗯。师父也早些休息吧。”风颖月站起身扶住乐云的腰,轻轻一跃飞了下来,乐云惊喜的瞠大眼笑道:“师父什么时候交徒儿武功呀?”“来日方长,学武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风颖月语重心长道。“嗯。我知道了师父。”说着二人正要进屋,突然风颖月感觉到有一股杀气正向自己走来,黑夜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风颖月冷笑道:“既然来了,就出来一见,何必要落在暗处。”“哼!风颖月果然名不虚传,如此耳力真是让我佩服。”说完,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