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五年没见了。”从那黑色面纱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风颖月轻轻叹息,眉宇间浮上一丝愁绪,淡淡道:“思茹可好?”“嗯,她很乖,只是……常问我爹娘在哪里。”女子的声音有些伤感。风颖月听后双眉轻轻颤动,脸上缕过一丝伤痛与愧疚:“是我,辜负了她们母女二人,五年来我都做了些什么?是该回去了,待我把真州一事了结后我就回风殷山,再也不问世事只与思茹相依一生,让她无忧无虑过着我和君茹想要的那种生活到终老。”“师兄,这五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憔悴了好多。”阮轩心中一紧,关心道。“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师父他老人家可好?”风颖月淡笑。“嗯,师父身子很好,在山上每日教思茹念书习武是他最大的乐趣。”“五年都没回去见他老人家,而且让他一直都担心我,我真的好不孝。再见到师父你跟他说,月儿很快就会回去向他请罪。”“师兄……”她欲说又止,心中升起一丝伤感。“好了,我今日找你来是想你帮我办一件事。”风颖月淡笑。“师兄请说。”“你帮我去查一个人,查到后不可打草惊蛇,只要劝服他与我们合作就可……”如此这般,风颖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嗯,我知道了,请师兄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好了,走吧,不要让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办妥后仍以萧音为讯。”“师兄告辞。”话音刚落已不见了踪影。风颖月孤独的伫立在那空旷的荒野上,无限哀思涌上心头‘咝’他那英秀的双眉**了两下,心中如万针穿透这般让他无法呼吸。他一手扶着胸紧闭双眸低头不知思索着什么,片刻他抬起头脸色泛白,嘴边轻轻一扯露出一丝笑意,那笑,却是幸福的:君茹,看来这忘情散的痛,要跟随我一生了。如若有一天他不痛了,只能说明我忘记你了,不爱你了,我情愿他每天都痛,也不愿忘记你。风颖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栈,这时开色已晚,他刚一起房间上官建廷便紧张的上前追问道:“颖月,那黑衣人是谁?追到了吗?”风颖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坐在一旁的慕可儿瞥了他一眼道:“哼!你看他的那副样子也就知道了,那人的功夫那么高,他怎么可能追得上呀。”上官建廷对她的话无全置若罔闻,仍关心问道:“那你可知道他武功的路术?”风颖月仍是摇头,上官建廷见状更是着急,见风颖月一脸的疲惫关心道:“颖月,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是不是那毒……不如先回房休息一下吧。”风颖月看着上官建廷递了个眼神,淡笑:“我没事,我先看看乐云,他今天还好吧。”“没事。”上官建廷会意,瞥了眼慕可儿继续道:“幸好刚才我们发现的早,那个黑衣人没得手。”风颖月没有回答,来到乐云床边坐下,见乐云无事便站起身转向上官建廷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乐云就有劳你们照顾了。”“嗯,你放心。”上官建廷没有多说送风颖月出房门。转身看向慕可儿道:“慕姑娘也累了,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下,乐云这有我先照应着。”“哎?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呀?哼!突然对人家这么好,一定有什么阴谋。”慕可儿一脸惊讶的瞠着他。上官建廷被她搞得莫名奇妙,一脸烦郁道:“对你好点还诸多的话,你不想休息就继续在这里照顾乐云,我回房休息去了。”说着上官建廷转身便要出门。慕可儿见到急了,上前拉住他道:“哎!怎么?你一个堂堂君子还说话不算了,还当什么大人呢,哼!”“那我到是要问你,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上官建廷瞪着她。“好好好,谢谢上官大人大恩,草民先行告退。”慕可儿一脸不情愿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房间。夜色朦胧,月孤单的挂在夜空,这小镇如这夜空般冷清死寂,静得让人有些害怕。突然传来一声打更的声音划破这寂静的夜空,随着这打更声天色变得更加的暗淡无光,现在已经三更天了,整个小镇都沉浸在黑暗当中。只见一个黑影如闪电般从小镇上空划过,那黑影轻巧的在屋顶飞过。“哼!我就知道她有问题。”风颖月点亮乐云房间的灯看向坐在对面的上官建廷。“我们不用跟去看看吗?”上官建廷疑惑的看着他。“不用了。”风颖月淡淡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个人的武功极高,我与他也只是不相上下,更何况,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身边有多少这样的高手,没等我们接近他们就已被发现了。如若打草惊蛇我们就什么了查不到了。”“没想到这个慕可儿的轻功这么好,她在我们身边我却一直都没发现。”上官建廷摇头。风颖月微眯双眸思忖道:“原本我了以为她只是个小贼,在真州狱中初次见到她时,她长得跟君茹如此相像,我只认为这是一个巧合。但在鲤鱼镇再遇到她,我心中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自然的警惕着她的一举一动。昨日我们从文家回来,虽然房间是经过打扫的,但是经我多年来查案的经验,这个房间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可是她却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因此,我就更坚定她的身份可疑,的以我才让你什么都不去做什么都不去查,这样就不会给他们被坏我们的机会。”“噢!我知道了,那今天的那个黑衣人,是你特意安排的,一是让她来替我们查案,二是为了引出慕可儿,让她自己露出马脚。”上官建廷恍然大悟的看着风颖月,脸上更增填了几分敬佩。风颖月没有说话,只是轻抿双唇笑着点头。“那个黑衣人是谁?我认识吗?”上官建廷饶有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