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颖月来到文家,这时的文家已闹得天翻地复。陈权见风颖月进来如抓住了救命草般,忙上前来一脸苦笑道:“驸马爷,您总算是来了。”“我先看尸体。”风颖月面无表情环顾四周。文夫人已哭得不成样子,文玉贤正在一旁照顾着。“请驸马爷随下官来。”陈权上前走了一步引路。正在这时,文夫人冲到风颖月面前,一把揪住风颖月哭天喊地道:“风颖月,你还我女儿,还说你是什么推理奇才,可是你连我女儿也救不了。我相信你才让你查这案的,可是,你三番四次都不听我说,我早跟你说过有人要害死我们文家了,你却是不理,我女儿都是你害死的,你还我女儿呀!”“娘,您别这样,莲儿的死怎么能怪在驸马爷身上呢?”文玉贤上前拉住她劝道。“就是他,是他放出来了那个杀人凶手,还说什么破案,可是呢?你查到什么了?现在连我女儿也死了,什么推理奇才什么风颖月?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窝囊废,一个连自己的娘子也保护不了的窝囊废。我怎么就会相信你了呢?你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让她去送死了,怎么可能救得了我们文家呢?我怎么会相信你了呢?”文夫人指着风颖月边骂边大哭着。“娘,您别这么说,辱骂驸马可是大罪呀。”文玉贤瞥了眼风颖月,眼中亦是有上丝愤恨之意。“呸!公主都被他害死了,他还当什么驸马呀?”文夫人仍不依不挠。“你……住口。陈大人……”上官建廷实在是听不下去,怒斥道。正要吩咐人把他们带下去,却被风颖月拦了回来。风颖月心中一刺,他强忍着万针穿心之痛,脸上仍是波澜未生,他看向陈权淡淡道:“先带我去看尸体。”“是。”陈权没有多说走在前面引路。风颖月随他来到文玉莲的房间,只见房间里非常的干净整洁,文玉莲衣衫不整的躺在**,胸口却像文玉良一样被硬物刺穿,淡红色的血染满了粉色的床。见她双瞳瞪大,嘴微微张起,房内没有一点挣扎过的痕迹。“咦?”风颖月凝眉思忖。“发现什么了?”上官建廷上前问道。“这,并不是奸杀。”风颖月的语气不容置疑。“可是她……”上官建廷看向**衣衫破乱的文玉莲,下体留出许多鲜血滴落在**。“是,这案件表面上看起来是件奸杀案,但是你看这床,根本就不像是有人躺过,而且我刚刚检查过尸体,那是人为的。”风颖月双眸微眯,思忖道:“是有人故意做出奸杀案来让我发现,而来陷害一个人。”“你是说慕可儿?”上官建廷瞠着他惊道:“这怎么可能呀?如果像你说的,这是有人假为的奸杀案,那么就是说慕可儿的嫌疑才最大呢。”“可以这么说,但是这很明显就是有人想误导我嫁祸给慕可儿,但是他应该知道这种小技量我很容易能发现,我真是想不通他到底有何目的。”风颖月不解道。“我被你说的越来越迷糊了。”上官建廷更是一头雾水。“现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此人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他要嫁祸,而且还嫁祸的这么明显。”风颖月凝眉摇头。“如果这样说的话,凶手不就更可能是慕可儿了!她是想让你相信有人在嫁祸她,这样她就可以脱罪了。”上官建廷分析着。“不可能是她。”风颖月思忖着摇头:“虽然她的身份让我怀疑,但我相信她不会杀人的。”“好了,陈大人,剩下的事就由你先处理了,我先告辞了。”风颖月转向陈权道。“是。”陈权行礼笑道。风颖月没再多说,转身离开文家。夜幕之中,一个纤细弱美的身影,在这黑幕中漫无目的的走着。他那双英挺的俊眉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他在想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虽然他知道真凶是谁,但苦无证据,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尚未解开。凶手为什么要嫁祸给慕可儿?难道还是像建廷所说,真凶根本就是慕可儿?可是,慕可儿不可能会杀人的,虽然她的身份很让人难以琢磨,但是她跟文家又能有多大的仇,而至杀死全家呢?慢慢的,那个温柔完美的身影被黑暗吞噬掉。清晨,阳光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可爱,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血腥的杀意。风颖月一个人走下楼来到食嗣,挑了个靠窗的桌旁坐下。这时,小二满面堆笑来到他面前:“风公子,您想吃点什么?”风颖月淡笑只是摇头,小二见他一脸的愁容于是斟了杯茶放在他面前,依然笑道:“您先喝点茶,想到吃什么了就吩咐小的。”风颖月淡笑点头,拿起茶杯放在唇边正欲喝下,忽又抬头看着小二道:“这茶,怎么是凉的?可不可以给我换壶热茶?”“诶,好类!”小二见风颖月开口说话,好像特别的高兴,转身离开。片刻,小二拎了一壶热茶来到风颖月身旁为他斟茶,可是手中一滑壶没拎稳,热茶一下倒在自己的衣袖上,他烫得哎哟直叫。风颖月忙看去,只见他手上受了伤,热查正倒在了伤口上。风颖月关心道:“快把伤口擦干包好,否则很难愈合的。”“没关系的,我们这些粗人习惯了,这不,今天老板让我们清理冰库,这是被冰柱刺伤的,过几天就好了。”二小见风颖月关心自己,心中高兴笑道。“噢?被冰刺伤的?”风颖月重复着。“是呀,别看那冰好像很容易化,但是还真锋利的得呢,我只是一不小心就被刺到了。”还未等小二说完风颖月早没了踪影。风颖月来到上官建廷的房间,脸上带着少许的笑容道:“建廷,要麻烦你去一趟悬衙,通知陈权今日审案。”“噢?颖月你……”上官建廷惊讶的看着他。“快,快去,我还有其它事要办,很快回来。”风颖话音刚落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