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建廷没再多想,他知道风颖月一项有他自己做事的风格,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会去做,他非常了解他这个好兄弟。县衙堂上,所有人都到齐,只有风颖月和慕可儿还在乐云房中,对于慕可儿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一个长得与自己最心爱的人同一张面孔,但却是一个身份神秘的女子,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不知有何所求。对于她们的阴谋,风颖月真的不屑于知道,但他只是想不要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风颖一脸严肃的看着慕可儿,他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慕可儿见他的眼神心中有些慌乱,用强笑来掩饰她的不安,道:“你这会儿不是要上堂审案的吗?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风颖月转身走到乐云床边,他看着乐云道:“我不知道你是何身份,也不知道你留在我身边为何……”还未等他说下去,慕可儿截道:“喂喂喂!你可不要这么说呀,明明是你们来找我的,是你说要帮我翻案,这会儿你不去县衙把我拉到这里来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干什么?”风颖月转身看着她,那犀利的双眸微眯着,眼中好似闪过一丝的杀意,让慕可儿心中一惊,心想:这家伙难道想来硬的?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竟然有杀我的心?想到这里她强颜笑道:“呵呵~有话好好说,不管怎么样我们了算是相识一场么,你有什么疑问就尽管问好了,不要这样看着我么,我一个小女子经不起吓的。”“哼!小女子?你是吗?”风颖月冷哼道:“对于你的身份和目的我不想知道,我根本就不屑于知道,我只希望稍后在堂上,乐云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否则……”风颖月欲说又止,微眯的双眸更加的可怖。“呃~”慕可儿见到没再敢说话,她不知道这个家伙还会做出什么,看他的目光真的想要杀人。只见风颖月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房间,他向县衙的方向走去,对于风颖月来说死人是常见的,可是现在的他变得有些感性。文玉良死的时候他只是带着破解一个奇案的心情来看待这件事,因为对于文玉良鲤鱼镇上的传闻很多,他是一个富家纨绔子弟,终日游手好闲只知在这镇上欺凌乡里,调戏良家少女,总之就没干过什么好事。可文玉莲的死,却让人感觉到无辜,一个花龄少女如含苞未放的花朵,可是临死都要被人这样**利用,这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凶手和事实的真相更加让人心中难过,他不想想也不想知道真相,有些想逃,可是他不能,他一定要去面对。县衙堂上,百姓们皆到来等着看风颖月审案,众人等着风颖月的到来,可是这风颖月却迟迟未出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疑问和急燥。“呃!上官大人,这驸马他……”陈权紧锁着眉扫了一眼堂下。上官建廷看向堂外仍未见风颖月的影子,心中也是一样的着急,他不知道他去帮事是否顺利,还是中途出了什么差子,还是又遇到了那个一直与风颖月做对的人。他不敢去想,因为他不想风颖月有事。陈权见上官建廷没有说话,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转向身边的衙役道:“快去看看驸马为何还未到。”“是。”衙役转身离开。“陈大人。”这时站在堂下的文玉贤忍不住了,他上前不屑道:“陈大人传我等来此听审,为何迟迟还不升堂审案,难道驸马爷未到大人就不会审案了吗?”“你……放……肆,谁说本官不会审案呀?”陈权被气得脸色一红‘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大喊一声:“升堂。”只听两侧的衙役大咕‘威武’声音如红钟般气势磅礴。“来人那,带原告和被告上堂。”陈权再次拍响惊堂木道。两侧衙役莫名的相互对视,回道:“回大人,此案尚未有被告。”“什么?没有被告还审哪门子案呀,陈大人这是查得什么案?如此草率的了解。”文玉贤听到怒斥。“咦?今天不是驸马审案吗?这陈大人是怎么了,审案都不知道被告是谁,还审什么审呀。”“就是么。”“真是笑死人了。”堂下百姓议论纷纷。陈权被问得语塞,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这风颖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害得他如些狼狈。他定了定神拍打着惊堂木,喊道:“肃静,上官大人,若是驸马爷还不来那本官可就要退堂了。”“这……还请陈大人再等一等。”上官建廷紧紧蹙着眉,他心中更加的担心风颖月的安全。陈权一听脸上为难苦笑道:“还要等呀,我看这驸马爷是不是来不了了,他会不会见案破不了就自己逃了,把你留在这里出丑呀?”“哼!糊说八道,风颖月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上官建廷一听大怒。“可是我们大家都等了这么久他还没来,暂且先退堂等他拿出确实的证据再来找本官升堂吧。”陈权起身。“谁说要退堂了?谁说风颖月逃了?”这时堂外传来了响亮的声音。众人让出一条道顺声看去,只见风颖月款款走上堂来,一脸不屑的瞥了眼陈权。想到刚才在办事的路上竟有黑衣人阻他,他侧脸瞥向站在堂下一直都未说话的文夫人。“呃~原来是驸马爷呀,既然巴拿马爷到了当要升堂审案了。”陈权心虚陪笑道。风颖月对陈权的话恍若未闻,转向文玉贤冷笑道:“文夫人,在说出真相之前,风某先卖个人情,把一个人还给你。”说着他手一挥,只见两名衙役挟着一个黑衣人上到堂来。这黑衣人正是刚刚阻风颖月之人,他就是文家的管家成志。众人看到皆惊,陈权惊愕道:“这不是文家的成管家吗?他怎么?”“这正是风颖月来晚的因由,在来此的路上被人偷袭。”说着他一直微眯着双眸瞥向文夫人道:“文夫人是否早知风某会来晚?”“哼!民妇不知道驸马说得是什么意思。”文夫人一脸平静不屑道。“不知道无所谓,待我把怪婴杀人的秘密解开大家就明白了。”风颖月冷笑道。众人惊嘘,陈权一听很感兴趣笑道:“那就请驸马爷快快把真凶说出来吧。”风颖月轻叹:“此案,应该从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诞下怪婴一事说起。”“呼~原来真的是怪婴杀人呀~”“会吗?会是怪婴来复仇吗?”堂下百姓皆惊议论着。“这件事我想,鲤鱼镇的老人家都应该知道,在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人诞下一个怪婴,这是真的吗?谁信呀?可是,却有此事,这事是怎么一回事呢?”说着风颖月那犀利的双眸看向文夫人:“事实的真相恐怕也只有文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