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颖月和上官建廷随常青来到府衙,刚走到府衙大门口便见一个衙役急匆匆的跑出来,常青见到上前阻道:“李坚,发生了什么事如此之急?”“头,我正要去找你呢,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着了,来我镇江的难民出奇的多了起来,大人本下领关上城门不许他们进入。可是,也不知是谁起哄让那些难民闯城,大人正赶往城门了,让我去找你快去城门。”李坚急得一口气把事情讲了一遍。“啊?竟有这等事?快,我们快去。”常青急道,转身看向风颖月和上官建廷。风颖月什么也没有说,微眯双眸思忖着什么,上官建廷没等常青开口便道:“我们与你一道去城门见茹大人。”“谢驸马爷,谢上官大人。”常青恭敬行礼转身带路。几人来到城门,只见府尹茹海正站在城墙之上指挥着什么,风颖月和上官建廷随常青二人来到城墙上。常青来到茹海面前恭敬行礼道:“大人,驸马和上官大人来了。”“噢?”茹海心中一惊,忙上前行礼:“下官见过驸马爷,见过上官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请驸马和大人恕罪。”“行了,茹大人不必多礼,我与驸马今日来此的目的你也当全都知晓了吧。”上官建廷严肃道。“下官已收到朝廷下的密召,会全权协助驸马和上官大人查清此案。”茹海恭敬道。“茹大人,我想请问,这城外的百姓为何不准入城?”风颖月瞥向城下,只见城外几十百姓都挤在城门不停的叫喊着,哀求声中还参杂着小孩的哭闹声,心中不由一紧。“回驸马,最近半月来镇江总会有那么三三五五的江都百姓进城,原本也没有什么,但是自从几天前城里经常发生偷盗和抢劫的案件,下官怀疑,这应是那些灾民所为。可是今日您看这,不知又从哪来了这么多的灾民,现在这镇江城已经够乱的了,下官怕再让他们进来……镇江百姓人人自危呀!”茹海一脸为难摇头。“噢?原来如此。”风颖月听后思忖片刻方道:“但,如此大闹,启不是让百姓心中更加自危吗?何不想个两全齐美的解决办法呢?”“这……下官实在是没有在好的办法了,这些灾民实是太……”茹海为难的看着风颖月和上官建廷,不知该如何是好。“茹大人,我到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行否。”风颖月淡道。“驸马爷请说。”茹海听到脸上有些轻松,急切的看着风颖月。“在进城时,我看到镇江城西好像有一座无人荒废的宅院。”“驸马说的可是吕宅?”“嗯,那宅院可是有主了?”风颖月疑惑问道。“没有,吕家在十年前就已经都死光了,驸马是否忘记,吕家的案子还是驸马爷查办的呢。”茹海小心答道:“当年下官是在余州县上任,因此未见到驸马爷办案的风采。”“噢?你是说害死云王,最后被皇上满门招斩的那个吕司平吗?”风颖月思忖道。是呀,都十年了,他竟然忘记了这么多。“对,正是那个吕司平,最后驸马是不忍吕家绝后,大人犯案与小儿无关,上请朝廷保下了吕家的那个小儿。”茹海说道。“嗯,我想起来了,现在那个孩子应该有十七岁了吧?”风颖月微眯双眸思忖着。“嗯,应该是吧。”“可知他现在可好?”风颖月一脸惆怅。“听说,自那以后就像人间消失了般,再也没了下落。”“噢?你这么一提,我到是想起来一个人,跟那小孩长得很像。”风颖月若有所思,摇了摇头:“算了,不提这些,还麻烦茹大人派人把吕家的宅子给打扫出来,让那些灾民暂时先搬进去住。把镇江粮仓打开以便急用,共给灾民每人半月的粮食,给予时间让他们找些活计糊口。镇江以水运为主,来往各路的客商货物都是从码头运出,茹大人可以官府的名义把一些身强体壮的轻年男子按排下来,这样他们有了工作能养家活口就不会去偷抢了。”“驸马说的是,只是今日这许多人,下官觉得有些反常。”茹海小心道。“哼!茹大人,你就听我的放他们进来,有我和上官大人在不会有人敢造次的。”风颖月微眯双眸瞥着城下。其实,在他第一眼看向城下时就已经看出来,灾民中混着一些身怀武功的人,而且这些人的功夫有些奇特,应该不是中原武林中人。所以,他要求茹海把这些人放进来,想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也好就此了解他们的目的。“顾!既然驸马这样说了,那下官只有听命。”茹海恭敬行礼,转身看向常青道:“照驸马说的去做,开城门带这些灾民去吕府安顿。”“是大人。”常青行礼转身离开。按排好一切后,风颖月和上官建廷随茹海回到府衙,茹海笑道:“驸马办事果断真是领下官佩服呀。”“茹大人过奖。”风颖月淡道。“不知驸马和上官大人在何处落脚?不如搬入府衙来住,这样有何事下官好与商量。”“茹大人好提意,今日我们一行四人就搬入府内。”风颖月没有想果断答道。上官建廷疑惑的看着他,风颖月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建廷,我们这就回去叫乐云和竹儿搬过来。住在府衙,竹儿有人照顾,我们出去办事才会放心。”“嗯。”上官建廷点头应着,侧身看着茹海道:“茹大人,那我们就此先行一步,稍后再见。”“下官在此恭候。”茹海恭敬送走风颖月和上官建廷,一脸疑惑看着二人的背影。这个驸马,做事果然与旁人不同,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些灾民中有问题,可是他便便要放他们进来,这是唱得哪门戏?难道是引君入瓮?唉!看来这镇江又要多事了。走在街上,上官建廷满心疑虑问道:“颖月,你把那些人和进来就不怕吗?”“怕?我是怕他们无所行动。”风颖月微眯双眸想忖着。“你是想从他们身上钓到大鱼?”上官建廷轻挑英眉。“知我者莫过建廷也。”风颖月笑道。“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上官建廷一脸愁绪。“唉!我又何常不是呢。”风颖月笑叹。“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建廷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