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跟我风颖月斗,那我就跟你赌一把。”风颖月微眯双眸,唇角边流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是那样的诡异带着阴谋。“颖月,你在说什么?”上官建廷听到莫名的看向他。“没,我们快进宫吧,我想皇上现在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一定是很着急呢。”风颖月没再说下去一直走着。“嗯。”二人进了皇宫,来到承德殿,只见赵构正和一扶桑人说着什么。那扶桑人看起来脸色非常的难看,赵构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听到太监来报说风颖月和上官建廷进见,脸上稍稍舒展了,好像风颖月就是他的救命草。“颖月参见皇上。”“臣参见皇上。”二人来到殿前行礼,赵构忙道:“二位爱钦快快平身。”“谢皇上。”风颖月看着赵构,一脸笑意道:“不知皇上为何事如此震怒?”“颖月应该知道了,扶桑使臣的遗体在运京途中被人给烧了。”赵构紧绷着脸。“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上官建廷上前正欲跪下领罪。却被风颖月截住:“回皇上,其实,扶桑使臣的遗体完好无损。”“噢?”众人听到皆惊。上官建廷瞠大眼看向风颖月,不知他为何要说这个谎,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呀。赵构听到惊讶瞠着风颖月问道:“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给朕听听。”“是。”风颖月上前一步淡笑:“事情是这样的,颖月正是怕有人在扶桑使臣的遗体上做手脚,以制我不能清楚的查出死因,所以我和上官将军商量分两路人马来护送入京。其实,被烧掉的那俱并不是扶桑使臣的遗体,而是我叫人弄的一俱普通死囚的尸体,真正的扶桑八使臣尚在路上,遗体并无损害。”“噢!原来颖月你是棋高一招,早就推断出来了,不愧为我大宋的推理奇才呀。”赵构听后龙颜大悦笑道。“皇上过奖了。”风颖月点头淡笑。赵构满意的点头,又看向一侧的扶桑人道:“高木大人,你听到了,这下你可放心了?”“青泽大人的死,皇上还没给一个交待呢。”高木大井一脸不屑的瞥了眼赵构。“这……”赵构自觉有些理亏,虽然心中大为不悦,却并未责怪高木的无理。“高木大人,青泽大人一案,风颖月定当查个一清二楚,还请高木大人放心。”风颖月双眉一敛,对他的无理很是不悦,担为了两国相交不能得罪他。“若是查不出呢?”高木不屑的看着风颖月。“风颖月愿以项上人头做保,如若查不出青泽大人真正的死因,风颖月原奉上头卢。”风颖月定定的看着高木,犀利的目光中带着一股射人的英气,继续道:“若是风颖月查出真相,此事并非如此简单,而是被人陷害的话,还请高木大人回鄙国国主,向我南宋称臣,以兄弟之邦互不侵犯。”上官建廷听到心中一惊,虽然他不担心风颖月破不了案,但是以自己的头做保也实为太危险了,更何况,若真的查不出不就……他不敢再想,只是担心的看着风颖月。赵构则从心里佩服风颖月,他没再多说,他知道,只要有风颖月在,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他对风颖月有信心。“噢?此话当真?”高木虽有些惊愕,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千真万确。”风颖月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