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斯加棋的家,她刚起来,见我神色不对,便问怎么了,我告诉她黄愉早在2006年10月自杀身亡的事,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她的鬼魂在作遂。“你怎么也相信这些个?”斯加棋有些发笑的说。我知道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打死也不会信的,也不想跟她争辨什么。只问她有何看法。“如果这一切都是黄愉的鬼魂作遂,那蓝洁的事又如何解释,难道也是黄愉的鬼魂向她发了恐吓信息,按排了“职务侵占”事件?与其多此一举发那些恐怖短信,还不如直接去撞她一下来得更加惊悚。”我不响了,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那么多的鬼魅事件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呢。“任何离奇的事情假如不能被客观解释,那么愚昧之说便立竿见影。”她说:“首先,你应该充分查证黄愉确系不在人世,单凭她博客的日记怎么能轻易下结论,至于她从那天开始不再登陆博客,不排除万一密码忘记或其它原因所致的可能。就算她真得已死,也存在他人借黄愉的死装神弄鬼来达到其目的的可能性。”“说得也是。”我自言自语。既然这样,我得先去一趟城南十里街黄愉曾经的暂住点打探一下三年前的事,问一下那儿的房东或许能得到一点线索。我当即驱车去了城南十里街,几经周转总算找到了这里的房东,房东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我问她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有个叫黄愉的外地女孩住在这里,但是事情过去那么久,谁还会记得,这排房子的客人不知道都换了多少批了,谁会在意一个当年的丫头。“阿姨,您再仔细的想想,好吗?”我垦求道。“我真得不记得了,一年前租我房子的房客档案我还保留着,可是你那位朋友已经过去3年了,我没法找,抱歉!”“那你记不记得当年有个怀孕的女孩在她的租房里自杀?”迫不得已我只好胡乱猜测,更进一步的提醒。不料,听我这么一说,中年女人脸上顿时一个激灵,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急忙追问:“阿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我不知道,你走吧!”中年女人显然不愿多讲。我没法,急忙从兜里掏出一个装有一千块钱的红包交到她手中:“阿姨,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告诉我好吗。”为了避人耳目,影响到其他房客,中年女人将我带到一间秘室,关好门,才坐下来说:“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印象了,3年前的确有个女孩在那出租房里割脉自杀,当我们发现时她已经停止呼吸了,后被送往附近的第六人民医院抢救,听说因失血过多不治身亡,后来又听说她是怀孕后被男人抛弃才轻生的。唉,一人两命啊!想想真是可怜,都是年纪小不懂得保护自己啊!一步走错步步为错!她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月水电费也是她的朋友替她付的。”她说着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您能想起来她自杀时是哪年哪月吗?”我再问。“唔……好像是……好像在2006年的9月份到10月份之间,因为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刚开始穿长袖吧。”“对了,你说她的朋友?你还记得她有些什么样的朋友?”“这个倒不记得了。”她有些遗憾的说。之后我向她别过,出了十里街。这趟走访收获不小,看来黄愉当年的确系自杀身亡。那么按照斯加棋所言,一个并不存在的鬼魂是不会做出一系例费议所思的事情的,排除鬼魂说,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人为说。到底是谁想借助黄愉的死制造恐怖声势来对我实施精神攻击呢?还有我所经历的一系例怪事又如何作科学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