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听完,下巴都快落下来了。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这诗是谁……谁做的?李商隐啊,不过周胜雪还是死皮拉脸地说:“夫子还有在别处听过吗?”“天才啊,真是天才!!!……”夫子一说完就倒在地上了。秦夫子再听到这首诗后震惊地几乎快晕过去。众丫头七手八脚地把他扶到椅子里坐下,年纪稍长的林芷兰帮秦夫子顺气,而李亦可则是乖巧地捧来茶盅,递给夫子。喝了口茶,又差点呛到。咳嗽之后秦夫子微微摆手,李亦可就会意地端着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秦夫子顿了片刻,有些浑浊的老眼开始有了一些光亮,缓缓开口道:“小姑娘呀,你的才气让老朽佩服,没想到一时半会儿竟然做出如此精妙的佳作,老朽汗颜啊……”这么一说周胜雪的脸也红了,这侵犯版权的事还是头一回做呢。不过,大诗人李商隐应该不会跟自己计较吧,想在这个时代混的好一点,周胜雪也没别的本事啊。要是自己能力强点,造个飞机、电灯什么的,应该会混的风生水起吧。看来脸皮要厚得堪比城墙才行。“秦夫子,您太过奖了。难得您欣赏小女子的拙作。我只是侥幸得之,论真才实学,还要跟夫子多多学习。”周胜雪谦虚地说着,毕竟不是原创,也没嚣张的本钱。“哈哈哈,难得你如此好学,本夫子今日也算遇到有慧根的弟子了。”看来人都是喜欢被拍马屁的,刚才还一副长江后浪要推前浪的担忧之色,现在又兴奋地忘乎所以。秦夫子年事已高,讲不了多长时间就气喘吁吁,为了保持他老人家的体力,课业再两个时辰后就结束了。张妈准时过来接人。秦夫子和张妈笑声交谈了一番就离开了。周胜雪等人也随着张妈回到居住的那个院子。一品楼的姑娘都是不会学刺绣的,在平日的训练课程里也没这个课程。重点教给丫头们的是仪态。如何莲步轻移,如何优雅地落座,如何笑不露齿,如何练出勾人心魄的眼神,总之,那样是一个尤物该有的,在这,都得练。周胜雪记不清在高的类似于平衡木上练习走路已经多少遍了。不停地坐,站,然后再坐,让她恨不得一脚踢翻那凳子。头上顶个碗,还盛满水,从院子这头走向那头,不许洒一滴水,否则重来。这些要求周胜雪都达不到,所以被张妈斥责地最多。年纪最小的周希希因为体力透支都晕厥了,才能休息片刻。而其他的姐妹,都咬着牙拼命训练着,她们好像都接受了这种命运。既然已沦落风尘,就要做万人都歆羡的佼佼者。而周胜雪不同,她骨子里就想逃避这些的,也就不想为之努力。这些人中,对自己最狠的要数顾子瑜了,别看她平时不怎么说话,但那股想要努力向上爬的冲劲令周胜雪这种人叹为观止。张妈说可以歇息的时候,她还在联系,不厌其烦,本就是这几个里面水平最高的,却比别人更为卖力。她的长相是绝对算得上倾国倾城了,若是有一身的技艺在傍生,一定会让天下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