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艳就是这个种植园的老板娘,皮肤虽然不白,但也不黑,看上去很是健康,年龄应该不到三十五岁,身量很高,目测将近有一米七五左右,与那些T型台上干瘦的模特不同,她的骨架子比较大,而且可以看的出来身上的肉很均称。这肯定是因为长年干体力活,练就出来的。再说相貌应该算是不错,让人最为注意的是那一双眼角,是往上斜挑的。这样的一双眼睛,难免会给人一种轻佻的感觉,电视与电影中的狐狸精大多都是这样化妆的,妖治,放浪,只是一个随意的眼神就很勾魂,让人庆幸的是,马艳的眉毛较浓,其他的五官也是显得敦厚,所以将双眼带给她的轻佻妖冶给压下了几分。再配上她那骨架较宽的身材,与均称健康的身体,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变的很是敦厚了。“不,他不是我……”听到温馨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不光是郑直有些受不了,马艳也是有些急了,因为身上有股子妖冶的气质,那双斜挑的眼睛又显的比较勾魂,所以在没有结婚之前,马艳的名声就不太好,左邻右舍没人愿意让儿子娶她当媳妇。说她生下来就是红颜祸水,谁了她,谁将来定然没好下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平日里十分注重自己的声誉,做起事来也是慎之又慎,生怕不小心踏错一步,又引得那些街坊们嚼舌,现在温馨冷不丁的凭白说那个青年是她新处的男朋友,这让她怎能不急?本来围绕她的是非闲言就多,现在男人又死了,变成了寡妇,她更是要避闲避闲再避闲,所以她涨红着脸就开口否认。不过她解释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见先前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突然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大声的哭嚎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这才去了几天呐,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子就勾搭上了小白脸,你要是能听的到看的到,就赶紧回来杀了这对奸夫**妇啊……”“妈,您别太伤心了,不然二哥在天上看到,会伤心的。”这时一个身材干瘦的青年跑上前,弯腰将老太太扶了起来,劝了几句后,就是徒然转头瞪向了马艳,“你这个贱人,我二哥刚死没几天,你就找上新欢了,说,是不是在我二哥没死之前,你就有了这个姘头?”“就是一个小白脸,长的还没有我帅呢,二嫂,你这是什么眼光啊?”又一个青年开了口,这个青年小眼睛,尖尖的下巴,贼眉鼠眼,吊儿郎当的,不时的还会瞄一眼马艳那丰满壮挺的胸前,一看就是个好色的坯子,说出来的话更是没脸没皮。就他这长相,走在大街上都有碍市容,怎么可能比郑直帅?“老五。”此时人群中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算憨厚的男子开了口。被称作老五的青年冷哼了一声,“本来就是嘛。”“嗯?”憨厚男子猛然瞪大了眼睛。老五缩了缩肩膀,立马就蔫了,这位三哥是直脾气,而且对兄弟几个下手从来不留情,身体又壮,一拳就能打的他爬地上,所以他可不敢挑起三哥的怒火,不然一顿胖揍肯定少不了。“老三,我咋养了你这么个木头桩子?”老太太这时不高兴了,她是故意要坏马艳的名声,泼这个前二儿媳妇的脏水,然后趁机夺取这个盆景种植园,她可是和买家商量好了,等把这个种植园弄到手,一转手就能卖一百万!对于在土里刨了一辈子食的老太太来说,一百万的巨款,是她之前想也不敢想的。老三是个孝子,见母亲生气了,就立马不吭声了。“他,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终于,趁着众人停歇的时候,马艳说了句整话。先前扶老太太起身的那个青年在家排列老四,他是标准的农民,以种田为生,可他的皮肤白净,身材干瘦,一双手上更是只有一层薄薄的老茧,一看就不是经常干农活的。这时开口道:“都被我们抓了个现形,你还不承认?”“我,我承认什么呀,不认识就不认识,我骗你们做什么!”马艳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说你骗我们做什么?还不是想要独吞家产!”老五吼道。“这里的家产本来就是我的。”马艳再敦厚,这时也是气的柳眉倒竖,“我家男人是被你们赶出家门的,死前也立了遗嘱,把他的那份家产全部都给予了我,所以你们别想打种植园的主意!”“唉哟,我可怜的儿子嗳!”老太太拍着一双大腿,又哭嚎了起来,“你看看你娶的这个没良心的狐狸精啊,你这才刚走,她就不认我这个娘了,我苦命的儿啊,你走了,娘的心都痛煞了,你走慢点等一等我,我也不要活了,我要跟你一起走。”“娘,您想开点,您还有我,老四和老五呢。”本性憨厚的老三闻言立马当真,顿时就是急了。老五见状翻了个白眼,老妈明显是装的好不好?真是个愉木疙瘩,除了有个好身板可以帮家里人种田外,一无是处。“不要,我不要活了。”老太太却是很高兴三儿子这般配合,扑通一声又坐在地上,寻死觅活了起来。老四跟老五给自家媳妇打了个眼色后,也是上前劝慰,而他们的媳妇收到了眼神后,自然也是一涌上前,把老太太围在了中间,一个个扯着嗓子干嚎如同叫丧一般,还挤眉弄眼的,硬是掉下来几滴眼泪。这戏演的不够专业,不过也有业余演员的水准了。老三两个口子都是实在人,虽然为了霸占这个种植园林算的上是全家总动员了,闹事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妇,但总得留下一个看家,所以战斗力不强,脑袋不够聪明,在关键时刻还有可能拖后腿的老三媳妇,就没有过来。听着老太太在最中间一声一声的干嚎,性子实诚的马艳急的团团转,想要挤进去劝慰,但那一大家子人却是不留空位,还有那个最好色的老五,每每趁马艳走到近前的时候,都会偷偷的拿胳膊肘儿碰下马艳的腰,高挺的屁股,又或者是那沉甸甸的胸脯。马艳反应再慢,几回下来也是有所察觉,便不再往老五的身边凑了。而这时的郑直已经看出来了点什么,小声问道:“这些人都是马艳丈夫的亲人?”“嗯。”温馨小声应答。“见儿子死了,所以想要来霸占家产?”“不错,马艳丈夫死前留有遗嘱,将他的那一份,全部给予了马艳。”郑直便有些不解,就算夫妻二人再恩爱,也没有不给母亲留赡养费的道理啊,“这其中另有原因吧?”“呵呵,被你看出来了啊。”温馨娇笑道:“原因很简单,哭闹的最卖力的那个老太太不是马艳丈夫的亲妈,而且这个老家伙当初不但时常虐待马艳的丈夫,而且还想尽办法,把其赶出了家门。马艳丈夫在世的时候,这些人没敢上门来闹,现在过来,就是看马艳的丈夫已经死了,想要硬分上一杯羹。哦,不对,他们不是仅想要分上一杯羹,而是想要把马艳的名声搞臭,然后霸占整个种植园。”郑直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不过说句实话,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这种争夺遗产的类似事件都是比较多的。稍作沉吟后,郑直才猛的重咳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这个种植园是马艳两口子靠着她们的一双手一步一步打拼下来的,而且还有遗嘱在,你们这样胡闹根本没用。”“胡扯八道,谁在胡闹了?”老太太瞪起了那双三角眼。“就是,这是我们二哥挣下来的莫大家业,应该由我们来继承才对。”老五同样吼吼道。老四是众人中心眼最多的,阴恻恻的开口道:“你是这个贱人拿钱养的小白脸,当然是帮她说话了。”放屁!郑直差点就爆出了粗口,这时听到耳边噗哧响起了一声憋笑,便是没好气的白了温馨一眼,都是这个女人胡闹,不然自己想要帮马艳一把也是没有了合理的立场,辩解道:“我这是第一次与马艳见面,并不是她养的小白脸。”“谁信呐!”老五斜着眼睛怎么瞅,怎么瞅郑直不顺眼,他一直在打马艳这个嫂嫂的主意,但却没想到让眼前的这个还没自己帅的小白脸给抢了先。老四与老五的媳妇都是泼辣的,同样叽叽喳喳的一阵谴责。郑直的脑门掉下来几根黑线,“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他这边话没说完,就听那个老太太一阵呼天抢地的吼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偷偷的做了也就算了,还想要让我们当场捉了奸才肯认啊?”这就是不讲理的胡搅蛮缠了!温馨望着郑直那张黑下来的脸,再也忍不住,就是捂着肚子一阵大笑,从来没见郑直吃过这么大的瘪!“你还笑!”郑直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没良心的硬把我说成了是马艳养的小白脸,我会被他们指着鼻子骂?”温馨只是不管,直笑的肚子疼。而这边的老四与老五对望了一眼后,都是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凑了过来。二人的意思很简单,想要仗着人多,把郑直打跑,不然有这个小白脸在这里掺和,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迫马艳把家产交出来啊?老五那贼兮兮的目光还在温馨那穿着紧身皮衣性感诱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接连吞了吞好几口唾沫,想着如果待会揍那个小白脸,这个女人如果上来拉架,他少不了得借机占点便宜。这个女人可比嫂嫂马艳漂亮迷人多了,简直就是一个尤物。二人的举动当然逃不过郑直的双眼,他巴不得这两个白痴上来动手呢,刚才他可是被骂惨了,对方不但不讲道理而且人又多,在嘴上他是占不到半点上风了。但如果动手……正好让他撒撒胸中的憋气。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就在老四与老五马上就要逼上来的时候,一声娇喝突然在背后响起,“你们怎么又跑过来闹事?是不是想要让我把你们关进局子住几天?”郑直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英姿飒爽,个头高佻的美女警察一脸严辞的大步走了进来,郑直不由的一阵遗憾,看样子想要通过运动把胸中这股子气给撒出去,是不可能了。他有他为人处事的原则,如非大奸大恶,他不会主动出手。当然,如果是对方先动了手,他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高警官,你别想再吓唬住我们了。”老五却是一点也不怕,“我们这属于家庭内部纠纷,你根本就没有权力抓我们。”“那你试试?”高姓女警伸手拿向了腰间的手铐。老五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一直不学好,但对于大城市里的警察,还是持有一定惧意的,所以即便是昨天已经问明了律师,这时也是被吓的本能的后退了两步。高歌心头松了口气,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片警,而且眼前这起纠纷,她还真不好用手铐拷人,本来手铐她也是不能随便拿来使用的,只是知道这起纠纷真的很麻烦,且这一大家子人都不讲理,欺负一个新丧丈夫的寡妇,这才向同事借来手铐壮壮声势。“如果不是因为拷不拷你们,解决不了问题,我早就把你们弄进局子住几天了。”高歌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拷人的合适理由,并点明不是她不敢靠,而是不想拷,“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如果想要分得一定数量的家产,就去找律师到法院打官司,在这里胡搅蛮缠是没用的。”打屁的官司!老太太与老四老五两个儿子都是在心里暗骂,如果打官司真有用,他们有空在这里和马艳这个贱人耗着啊?他们全家来这里闹了有一阵子了,刚开始闹的时候不懂法,所以一见高歌这个警察来了,就是萎了,可又不对这个种植园不死心,便隔三岔五的来闹腾一次。直到昨天才想起来花钱找律师问问情况,但好消息几乎没用,就是不用害怕警察抓他们。坏消息则差点气炸了他们的肺,因为那个律师说的很明白,像他们家这种情况,除非马艳心甘情愿的送他们一些财产,不然就算把官司打到天上,法院也不会做主分他们哪怕一分钱。老太太又不是马艳丈夫的亲生母亲,而且以前虐待过马艳的丈夫,又把其赶出了家门,这就使得马艳的丈夫对老太太没有什么赡养的义务。既然没有这层赡养的义务,那他们一家子又有什么权利去分人家的家产呢?只是这家人不会死心,这才又来闹腾。“我们没钱,打不起官司。”老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高歌柳眉微蹙,“那我可以帮你们申请法律援助,打这场官司,不要你们花半毛钱。”“我们不打!”老太太顿时就是急了,这要是打官司败了诉,那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再来闹啊?高歌脸上故作威严,让这一大家子人都对她持有惧意,不然日后她再过来这些人就不会把她放在眼里了,而她的心下其实也是一阵头疼,她也知道这家人根本就不是讲理的。但想要处理这件事情,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讲理,而且又是家庭内部纠纷,你能怎么样?马艳与高歌不能拿这一大家子人怎么样,但同样的是,这一大家子人现在除了能让二女头疼头疼之外,也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打官司他们一点赢的可能性都没有。而这里又不是落后的乡下家村,家中长辈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硬抢已故儿子的媳妇的家产。老四想主意也是想的很头疼,突然瞄到老五在偷瞄那个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女人,顿时就扬声大喊道:“马艳在我二哥没有去逝之前,就用我二哥挣的钱养了个小白脸,呶,就是他!”说罢,老四就是伸手指向了郑直。老五立即跟声,“对,所以我们要把我二哥的钱拿回来!”高歌闻言后就是一脸的诧异,她之所以同情帮助马艳,是因为曾在周围打探过,知道马艳的名声虽然不太好,但却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她转过身,就是将目光移到了郑直那张清秀的脸上。先是本能的产生了一丝好感,然后马艳的目光就是不动了。郑直体内有生命之树,除有对他有恶意的人,其他人见到他都会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这个小白脸有那么帅么?”好几秒钟过去了,众人见高歌仍然猛盯着郑直的脸看,老五便是不忿的小声嘀咕了起来。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高歌也是听到了。见郑直被自己看的有些脸红不自在,高歌也是俏脸上浮起了一抹羞赧,小声的开口问道:“您是郑乡长吧?”“你认得我?”郑直愣了一愣,随后才明白过来,原来人家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不是因为自己长的有多帅,而是曾在哪里见过自己,一时之间又是想不起来。“真是郑乡长啊。”高歌一脸喜悦,“您以前来市里参加过在市广场上召开的会议,有一次人手不足,上边调我去维护现场的治安秩序,所以我见过您一面。”乡长?高歌的话让得那一大家子人顿时就傻了眼。他们再傻,也知道一位乡长是不可能被个女人当成小白脸来养的。而高歌之后的话,更是让他们十分的确认了。“最近郑乡长您找来投资商,在灵闸乡投了两千万建厂,轰动了咱们整个青峡市,所以见过您的人不多,但听说过您名头的人却是不少啊。”找了个能拿出两千万来投资的商人?这一大家子人又开始脑补了,没点背景,谁能拉来这么富有的投资商?于是郑直在这一家子人的眼中,已经被划为了不可得罪的人物。只是刚才……似乎已经得罪过了。老太太,老四,还有老五都是欲哭无泪,老四还看出郑直是有意要护着马艳的,于是连忙给众人打眼色,示意赶紧逃开,不然郑直一但发怒,他们真要被关进局子里了。老四的想法虽好,但却有人不服从命令。只见老三突然拍了下大腿,笑道:“我就知道二嫂不是能养小白脸的人!”这一下众人的目光,便都是移到了老三的身上。其实郑直与高歌已经发觉那一大家子要偷偷溜走了,只不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也算不错了。老太太,老四老五,以及老四与老五的媳妇原本正高抬腿,轻放脚的想要悄悄溜走,这时顿时就有种做贼被人抓住了的感觉,脸皮一阵发烧,讪讪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知道一大家子人,只有三弟与三弟妹能信我。”马艳激动的眼泪横流。“呵呵。”憨厚的老三嘴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这个给你。”这时马艳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了老三的手里,“你二哥临走前,说你太老实,有些放心不下,所以让我给你些钱。”“啊?这我不能要。”老三顿时急了,拿了银行卡,就要再还给马艳。只是他是个大老爷们,而马艳又是他的寡嫂,所以不好有身体接触,半天也没能还回去。“好了,你拿着!”马艳板起了脸,“你与你二哥年龄相差不大,所以你们二人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关系却很不错,他曾给我说过,说有时妈虐待他,不给他饭吃,你就会在吃饭的时候偷偷藏些馒头剩菜,到了晚上再拿给他。”“嘿嘿。”老三憨笑着挠了挠头,“这算什么,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了,二哥都会帮我去报仇,有时候人家的家长找上门来,妈不分青红皂白,就会揍我二哥。我二哥也没喊过一声冤。”这句话说的老太太一脸的尴尬,心中暗骂这个长了榆木脑袋的儿子,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揭老娘的短呢,不过她现在最在意的还是那张银行卡可不能还回去啊。于是便轻抬脚,悄悄的往老三那边挪。“你二哥与你的感情好,所以才让我给你拿些钱,家里穷,几个兄弟里只有你最老实,不管是在家里还是田头,你总是抢着活干,以后有钱了,就悠着些,可千万别把身体给累坏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活着最好,挣那么多钱,可是人没了,还有什么用?”说到最后,马艳便是在情动之下,哽咽了起来。“二,二嫂,你别哭啊。”嘴笨的老三,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是着急的搓着一双大手。“密码是你的生日。”“啊?不,我不能要。”“你不要,就是不把我当嫂子看了?”老三还要说些什么,但却是突然手上一空,只见那张银行卡,已经落到了老太太的手里。“妈。”老三顿时耷拉下了脑袋,他性格老实,且是大孝子,做不出从母亲手里抢钱的事情,而且也知道依着母亲的性子,是不可能把钱还给他的。老太太直接当作没听到,就把银行卡塞进了衣服里边。“二嫂……”见老三分到了钱,老四与老五顿时站不住了,都是挤着笑脸,厚着脸皮凑到了近前想要讨要。只是马艳却是脸色骤然转冷,“别叫我二嫂,我可不认得你们!”“不是,你给三哥分,为什么不给我们?”老四的媳妇急眼了。“那你得问一问你的好丈夫,以前是怎么对待我那死去的男人的。”马艳说话时,咬牙切齿,“偷了家里吃的栽赃,在外边打了人说是他二哥打的,还有你老五,那时你才多大一点?居然就能黑了心肝的在大冬天,把你二哥的棉衣给烧掉?”马艳的这番话,直把老四与老五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你们这样的兄弟,我男人与我都要不起,所以想要让我分钱给你们,休想!”说到这里,马艳又看向了老三,一脸慎重的说道:“你当时也在家里,这些事情你都应该是知道的,且替你二哥分辩过,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以后不会把我给你的钱分给他们两个。”“这……”老三一脸为难。弟弟们的日子过的艰难,问他讨要,他有,还能不给?“你想一想,他们以前是怎么对待你二哥的?说是仇人也不为过啊,你给他们钱,那你百年后怎么去见你的二哥?”马艳声色俱厉。“好,我答应你!”老三跺了跺脚,咬牙道。“至于妈那里……”马艳说到这里,见老太太赶紧抱紧了怀中的银行卡且快速退开了两步,好像她会上去抢一样,才又冷哼道:“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长辈!”老三刚刚也是提起了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要让他不给母亲花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没有母亲,哪里来的他?所以他的就是母亲的……那张银行卡里有五十万,数目是马艳自己定下的,当初丈夫离去前,是吩咐让她关照一下性格太过老实的三弟,但却没有说给这么多钱,要知道虽然这个种植园价值不低,但她手里的流动资金却并不多。一下子拿出五十万给三弟,已经不少了。“你们家住哪里?”郑直这时突然插言问道。老太太一家人立马个个色变,脸庞上浮起了一丝警惕。“我们家住黑山县。”老四眼珠转动,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心想着黑山县那么大,你就算想要上门找我们家的麻烦,也不好找到。郑直却是压根就没有上他们家门的意思,只是想要警告一下而已,免得过几天这些人又来这里闹事,“哦,黑山县的叶县长是我的好朋友,今年叶县长和我们灵闸乡合作,在黑山县那边建了个茶饮料基地的分厂,以后等找到合适的发展项目,黑山县与我们灵闸乡也会一起推广。这人呐,想要致富,就得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想要去占取不义之财,在当今这样的法制社会,是行不通的。”闻听眼前被误认为小白脸的乡长,居然和他们县的县长是好朋友,一家人更加的战战兢兢。“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叶县长帮忙,我会给他打声招呼的。”郑直又道。找屁啊找,我们这算什么不打不相识?真要是有事去找叶县长,那叶县长还不得给他们穿小鞋啊。老太太一家在心里破口大骂,尤其是老四与老五,喊来媳妇一起在这里闹腾了好几天,却半分钱也没有拿到,自然是骂的更狠一些。有郑直在这里,老太太一家不敢再久留,立即告辞离开。望着那一大家子人大多耷拉着脑袋,只一个神采奕奕,一个连连回头的离开,马艳心情复杂的同时也是长长松了口气,这个麻烦终于解决了,先前她给老三的那张银行卡是她提前就准备好的,只是一天纠纷没有解决,她就一天不敢拿出来送给老三,不然给了第一次,那一家子人就能厚着脸皮上门讨要第二次。至于卡上的那些钱……她也很放心老太太不会给老四老五分一毛钱。这个老太太可是活成精了,知道老四狡猾,老五好赌且又懒惰,将来老的走不动路了,这俩儿子才不会管她呢,所以将来只能依靠老三养她的老,可是老三太老实了,又赚不了几个钱,她要是有个病有个灾的,老三根本就拿不出医药费。所以这五十万她会紧紧的捏在手里,平日里能改善下老三一家的伙食,也就行了。收回了目光,马艳抬手擦了擦有些泛红的眼睛,才一脸感激的朝着郑直与高歌走来。“谢谢,谢谢高警官,谢谢郑乡长。”马艳红着眼睛,一个劲的道谢,“还有谢谢温小姐。”“不用谢我啦,我又没做什么。”高歌笑嘻嘻的让到一旁,“主要还是有郑乡长帮忙,不然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会很麻烦。”“谢谢郑乡长。”“不用客气,虽然这里不归我管,但做为一个国家干部,为老百姓分忧解难,也是我义不容辞的义务与责任嘛。”高歌天性率直,性格善良,也没什么心机,便是笑道:“郑乡长,看您年纪不大,这官腔却打的一套一套的。”“哪有?”郑直被说的脸皮有些发红,不过仔细想想,最近他说起话来还真是动不动就打官腔,稍作敛神,他才岔开话题说起了正事,“马经理,其实我这次上门拜访,是想要考察一下你这个种植园,如果这个项目适合大面积推广的话,我希望你能与我们灵闸乡合作。”马艳对于郑直叫自己马经理,多少有些不习惯,因为是靠着一双手一步步打拼出来的,所以她与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对方都会直接叫她的名字或者叫她老板娘。经理这个比较时髦的称呼,以前还从来没有落在她的头上过。“考察当然可以,不过合作么……”马艳一脸为难,虽然她并不精明,但也知道搞这个盆栽果树,靠的就是技术,如果技术给了眼前的郑乡长,那她这个种植园可就不值钱了。“合作的事情你放心,总归不会让你吃亏就是。”郑直笑道:“如果这个项目真的适合推广,我们灵闸乡完全可以聘你当技术员嘛,等确定了我们灵闸乡要发展的种植园的规模后,你也可以直接用技术入股。到时你的收入,绝对会比现在要多。”“赚多赚少我不在乎,我只是希望能把这个种植园发展下去。”马艳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这个种植园是她与丈夫共同的事业,承载着她的爱情与青春,绝对的无法割舍。而且,“左右我也没有孩子,能赚多少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原来这对夫妻结婚近十年,却是一直没有怀上孩子。“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温馨八卦的把马艳拉到一边,小声嘀咕着询问。都是女人,所以尽管马艳有些难以启齿,但仍是红着脸小声答道:“是我的问题,药没少吃,但却一直怀不上。都是我没用,都没能给我家男人留个后。当初下丧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亲人,其余的人都是花钱雇来的。”说到最后,马艳嘤嘤低泣了起来。“好了,逝者逝矣,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看。”温馨劝了几句,见马艳情绪平稳了一些,才偷瞄了一眼郑直,将声音压的极低道:“那你想不想怀个孩子,感受一下当妈妈的幸福感觉?”“想,做梦都想。”马艳睁大了眼睛,“你认识这方面的名医?”“嗯。”温馨偷笑。马艳却是满脸紧张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一看?”“当然。”本来温馨是怀着打趣郑直的心态的,这进感觉到马艳抓着自己小手的那股大力,顿时有些讪讪了起来,以前在新江时,她经常和李香聊天所以关系不错。所以从李香嘴里知道,李香曾流过产伤了身子,本以为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但却没想到和郑直在一起时间不长,竟然就有了宝宝,所以李香坚持认为,和郑直做那个事情,可以治病。对于此,温馨是持有怀疑态度的,毕竟谁也没听说过上床做那个事情,居然还能医治不孕症。不过后来她也曾认真的思考过,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郑直的身手高强,体格格外壮硕,身体机能远超常人,所以才使得很难怀孕的李香,有了一个宝宝。而现在的马艳,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怀不上孩子,如果她愿意和郑直在**……估计也能怀上宝宝吧。“那什么时候去呢?”马艳已经迫不及待了。“不用去找了,因为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温馨话还没有说完,郑直就是突然咳嗽了一声,先前见温馨的眼神怪怪的他就意识到不妙,又因为耳力出众,所以可以听到温馨直接将那个名医指向了他,连忙就是出声将温馨的话语打断。并狠狠的瞪了温馨一眼。温馨先是嘻嘻一笑,但随即就是一脸古怪,自己的声音那么小,郑直居然可以听的到?“马经理,你看是不是可以带我去种植园里看一看了?”郑直想要岔开话题,开口道。“郑乡长,您先进去,我还有要事和温小姐商谈。”马艳这辈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怀不上孩子,所以这时闻听有了希望,自然是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答了一句话后,就是拉着温馨走向了一旁。“那我带您进去吧。”高歌没想到马艳居然开口拒绝,便插言道:“我经常来这里,对种植园很熟的。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歌,是这一片的民警。”“你好,你忠于职守,是一个好警察。”郑直伸手与高歌相握,“而且你的名字也很好听。”“谢谢。”高歌高兴的笑了,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高歌带着郑直走进了种植园,马艳则追问温馨,“你刚才是想要说近在眼前吧?”“嗯。”温馨点头。“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那个名医喽?”马艳又握紧了温馨的小手。温馨一阵好笑,然后摇了摇头,“不是,我说的那位名医啊,治疗手段异常特别,你不一定能答应,要不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不行,温小姐,求求你,就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名医吧。”马艳一脸哀求。“这可是你求我的哦?”温馨坏笑,先掌握主动权再说。“嗯。”马艳连连点头。“其实啊……”温馨故意拉长了声调,把马艳的胃口调的足足的,才接着道:“那个名医啊,就是郑乡长啦,我给你说,我有个朋友以前流过产,伤了身子,去很多大医院就诊过,但那些老专家都说她这辈子怕是很难再怀上孩子了。为此她很伤心,有时候难过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马艳哪里晓得温馨在编故事?可温馨说的事情,她却是亲自经历过的,因为不能生小孩,她以前甚至强忍着心痛跟丈夫提出过离婚,只是丈夫态度坚决,宁可不要小孩,也不要跟她离婚,所以二人才能一直过到她的丈夫去逝。情绪激动下,马艳又红了眼眶,抬手抹了抹眼泪道:“我和她的境遇太相似了,因为不能怀上孩子,平日里的压力非常大,而且还要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动不动就被人骂做不会下蛋的母鸡。有时候我都想着要不要直接喝上一瓶安眠药,直接死了得了。”“寻死可不行。”温馨给吓了一跳,她见的世面广,凡事也看的开,且极有性格主张,觉得就算不能怀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和有着农村女人思想的马艳相比,差不多是截然相反。“以前是想过自杀,但现在他已经去了,我很伤心难过,但同时也轻松了下来,以后不用再背着不能给他生个孩子继承香火的自责与骂名了,所以日后我也不会再想不开了。”“那就好。”温馨松了口气,随即又道:“看你这么想要生个孩子,我实在是不忍心不帮你,但你要知道的是,郑乡长的医治方法很特殊。”“怎么个特殊法?”马艳以为就是要脱衣服给郑直看而已,最多再被摸一摸身子,所以并没有自**慰怎么当回事。看病怎么能忌讳医生呢?要知道在医学领域,男医生遍布所有的科目,而且单论医术而言,好的男医生也比好的女医生多的多。如果计较那么多,女患者们就都别看病,等死算了。“很特殊,也很简单,就是要跟郑乡长……”温馨凑到了马艳的近前,才轻轻吐出两个让马艳震惊的字来,“上床。”“啊……”马艳刚刚惊呼出口,就是被早有准备的温馨一把将嘴捂住。“别喊,小心被人听到。”马艳连忙闭上嘴,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等温馨松开了手后,就是急急忙忙问道:“温小姐,你不是在骗我吧?哪有,哪有想看好病,就必须得和医生上床的道理?”“这事你不相信也很正常,放在我朋友怀孕之前,我也不信。”温馨耸了耸肩膀道:“只是后来我那个朋友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也犹不得我不信啊。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在骗你,但我图个什么呢?你的美色?拜托,是郑乡长和你上床,又不是我。或者你的钱财,这个种植园?嘿嘿,说句实话,我也是郑乡长的女人之一,他的钱就是我的钱,论身家的我资产差不多有五亿,你这点小钱,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因为温馨打扮的极为性感时髦,浑身上下又都是世界名牌,所以马艳一直把温馨当做是有钱人来看待的,于是便没有怀疑温馨说她有钱的话,不过想要怀孕,就得和郑乡长上床,这让她有些不能接受。这时温馨又道:“反正名医我已经告诉你是谁了,要不要医治,由你自己来决定,对了,郑乡长可是个大忙人,最近又为了能让灵闸乡的老百姓们早日致富,又是修路又是建厂的,空闲的时候可不多。所以要医治的话,得赶紧的,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见温馨说完就要离开,马艳连忙拉住了她的小手,涨红了脸小声问道:“那如果我愿意治疗,将来怀了孩子算谁的啊,他会不会抢走?你知道的,我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孩子当然是你们两个人的,由你来带小孩应该是可以的,不过你也别想要独占。”温馨想了想说道。“还,还有,医治的话,疗程有多长时间呢?”“怎么,你还想着让郑乡长医好了你的病,你再另找个男人结婚啊?”温馨这话说的马艳羞赧的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可不行!我知道你的想法,是要把与郑乡长上床当做疗法手段,不谈感情,但这是行不通的,如果你真愿意治疗,就只能怀郑乡长的孩子。”马艳的俏脸早就红透了,连耳朵根都在发烫,低着脑袋,轻若蚊吟的哦了一声。郑直在高歌的带路下,在种植园的各个大棚内参观了起来,走了不大功夫就是觉得这个项目可以发展,如果技术能跟的上,到时灵闸乡的百姓们家家都种个大棚,那么每户的年收入过万将不是问题。在落后的灵闸乡,目前谁家的年收入如果能过万,就算是富人了。等他快要把种植园走遍的时候,温馨与马艳终于赶了过来,察觉到马艳瞧着自己的目光怪怪的,郑直便是没好气的瞪了温馨一眼,肯定是这个女人暗地里使坏。以温馨的性格,自然是直接将那一眼无视。“马经理。”郑直想要谈一谈合作的事宜。但不知道马艳正在想什么,有些走神,听到有人唤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口,好像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这让郑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而就在这时,高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高歌。”见是派出所里的座机打过来的,高歌飞快的按下接听键说道。“我知道你是哪个。”听筒传来了一个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声音,“种植园那边的事情你还没有处理好么?这都几点了?所里的工作这么繁忙,全都交给我来做么?”“金所长,我错了,我马上回去。”高歌连忙认错,那一大家子人都走好半天了,她却一高兴忘了工作,给郑直当起了导游。“哼,那你快点。”金所长放下电话之前,补问了一句,“你又只是把那一大家子人给吓唬走了么?唉,那些人没脸没皮的,也的确是不好处理。”“不是。”“不是什么?快点回来,实在不行,那些人去一次,你就过去处理一次好了,放心,这起纠纷太过复杂,我不会批评你的。”在对方挂断电话之前,高歌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次那些人是真正的走了,不会再过来闹事了。”“咦?小高,你有这么大的本事?”金所长显然不信,“那你是怎么处理的?不许骗我哦,不然我扣你奖金。”“金所,我哪敢骗您啊,是这么一回事情……”高歌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述了一遍。金所长站在办公桌前拿着电话,直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听高歌说完,就是立即道:“你说的郑乡长,是不是就是灵闸乡的乡长郑直?”“还以为您会和往常一样,先纠正我一句,不准我再叫您金所呢。”高歌并没有听出金所长的语气非常的慎重,一脸笑嘻嘻的回道:“是的,就是郑直郑乡长。”“你,你一直在陪着郑乡长?”金所长又问。“是呀,就是为了带郑乡长参观种植园,所以我才忘了回去工作。”高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我知道错了,金所,您可千万别扣小女子这个月的奖金啊。”“不扣。”金所长取出手帕,擦了擦脑头的冷汗,立即改变了口风,“小高啊,我不知道你原来是在陪着郑乡长,给领导带路介绍一下种植园的大致情况,也是我们警务人员的工作之一嘛。嗯,你不用急着赶回来,给领导做好服务工作,才是最重要的。”高歌拿着手机,一阵不解,为毛一向对下严厉却又不失有一丝人情味的金所长,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而且金所长在挂断电话之前,还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抓住机会!怎么抓机会?哪里又有机会?怔怔的把手机放回口袋,她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因为高歌打电话时同有避着人,所以尽管那个金所长最后的一句话声音极小,郑直也是给清楚的听到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个金所长不错,听到自己在这里,没有连忙赶过来,而且还提醒下属把握机会。虽然只是过去一天,但郑直与白飞直面PK,且胜出一局的事情,已经在青峡市的官场传遍了,金所长职位不高,但他却和林耀阳是好朋友,所以也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并且比起别人的道听途说,他知道的要更清楚。看着高歌一脸傻乎乎的模样,郑直突然问道:“小高啊,你的理想是什么?”“当然是进入咱们市的刑警大队了。”有些走神的高歌本能的回道,不过随即就是清醒了过来,吐了吐舌头,“我身手不好,又是个女的,刑警大队怕是不会要我。”“那也不一定哦,我就觉得你很不错,你的工作态度,让我是很欣赏。”郑直笑道。“谢谢领导的肯定!”高歌连忙立正敬礼。“不过呢。”郑直语气一转,“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想要当刑警,没有好的身手是绝对不行的,不然抓疑犯有可能反被打伤,执行任务,也会给警队拖后腿。”高歌闻言耷拉下了脑袋。这时郑直又问:“你是大学毕业吧?”“嗯,当初我念的是政法系。”“我知道了。”郑直想了想,已经有了打算,不再理会高歌,再次看向马艳商谈起了合作的相关事宜。虽然马艳秉性实诚,但和丈夫经营种植园这么长时间,与客户谈生意却早就驾轻就熟了,并不会怯场,再加上郑直开的条件极好,所以没过多久二人就达到了合作意向。直到郑直准备开车离开,马艳也没有看出郑直有好色的毛病,与她商谈生意时一本正经,眼光清澈,言谈不俗,凭空让人对他有些好感,这让得马艳多少有些放下心来,难道温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眼前这个郑乡长,的确不是与温馨联和起来想要骗财骗色?温馨是真的想要帮助自己?马艳虽然实诚,但却并不是傻的像块木头,一些必要的怀疑与警惕心,她还是有的,见众人就要离开,她又把温馨拉到一旁询问,“昨天那个钱小姑娘给我打电话,说要让我防备今天前来找我洽谈合作项目的男子,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钱小姑娘说的那个男子,就是郑乡长。”“咯咯。”温馨闻言便是一阵娇笑,却也搞不清钱多多是故意要给郑直出难题做怪,还是对郑直不放心,生怕郑直再看上了马艳,才玩上这么一出,一瞬间,温馨那妩媚娇笑的样子让得身为女人的马艳都是看的一呆,“你是说昨天和我一起大发神威帮你解围的那个小姑娘吧?她呀,年龄小,所以比较调皮一些,你不用去理会。”“真的?”今天没有看到钱多多,不能直接当面询问,所以马艳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实。温馨不答话,却凑到了马艳的近前,小声道:“告诉你个秘密,那个小妮子也是郑乡长的女人!”说罢,不再管马艳目瞪口呆,就是坐上车与郑直一起离开了。高歌也随后告辞,她骑的是电动自行车,在经济比较落后的青峡市,小的派出所连电动自行车也是配不齐全的,因为种植园比较偏远,所以高歌才能骑电动自行车赶过来。金所让我抓住什么机会呢?一边往回赶,高歌一边念念叨叨的。因为要在青峡市等温柔过来,一起回灵闸乡,所以郑直回到宾馆后,趁着有时间便给叶乘风打了个电话,告诉叶乘风他刚刚找到了一个合适且可以发展的项目。叶乘风认真的听郑直讲述完后,也觉得这个项目不错。于是叶乘风扔下手头上正在处理的相关事宜,就是坐车直奔市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