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凯这段时间过的很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上一次在夜市街无意间遇上秦阳和董勋,让他颜面大损,好不容易维持的高帅全形象毁于一旦,和夏叶之间的关系空前紧张,若不是他死缠烂打、哀声检讨、送花跑腿、十八般武艺全上的话,以夏叶那刚烈的性格,估计早就和他分手。谭凯如此缠着夏叶,自然不是因为他对夏叶爱的多么深沉,若说喜欢,肯定是有的,但那喜欢也很肤浅,仅仅是喜欢夏叶那姣好的皮相,至于内涵什么的,他根本就不会去在乎。对谭凯而言,之所以还会对夏叶保持如此之大的兴趣,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还没能得到她,一旦得到了玩腻了,就算那个时候夏叶死死的哀求着他,他也会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谭凯很清楚自己的需求,也针对自己的需求做了一系列的征服计划,原本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夏叶并不愿意这么快就跟他尽快,还是他绞尽脑汁费劲唇舌,才将夏叶说动。夏叶喜欢唱歌,歌喉很好,谭凯投其所好,带着她来了ktv,还花费大价钱要了最豪华的一个包厢。虽然这一系列的做法极为费钱费力,但是一想着自己前期在夏叶身上投放的金钱和时间,谭凯又是心理平衡了许多。并且,谭凯早有计划,只要夏叶跟着他外出,那么,后面的事情,就由不得夏叶了。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要得到了,哪怕是强~奸也在所不惜。谭凯的计划很完美,夏叶并未有任何的怀疑,加之他这段时间嘘寒问暖的,也是打消了夏叶的颇多顾虑。二人在ktv唱歌的时候,隐隐有回到从前的趋势,只是谭凯明白,他的形象在夏叶的心里已然坍塌,现在的这些,不过是假象而已。谭凯事先准备好了迷~药,趁着夏叶去点歌的时候,偷偷放在了茶水杯里,他亲手将茶杯送给夏叶,亲眼看着夏叶喝了茶,这才振奋的差点跳起来。只是这药发作要一段时间,谭凯有些心虚,也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才会先去外面醒醒脑,顺便上个洗手间。哪里知道竟是在洗手间遇见了秦阳,那一刻谭凯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很清楚秦阳不是他能得罪的,也顾不得上厕所了,立时灰溜溜的回到包厢。原本还担心秦阳会找他麻烦,一个人在包厢里忐忑了好久,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见秦阳并未找来,谭凯这才松了口气。而这时,夏叶所喝下的迷~药药性已经发作,谭凯见着夏叶迷晕过去后那撩人的姿态,不免被撩拨的心痒痒的,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搂着夏叶出了ktv。谭凯并不知道他搂着夏叶走出来的这一幕有被秦阳看到,他现在欲望膨胀的厉害,原本喝酒之后有点醉醺醺的头脑也是清醒了不少。今晚,将会是一个很美丽的夜晚。谭凯低头看了看脸颊绯红的夏叶,情知这药是买对了,那迷~药里面参杂了一定分量的春~药,就算是再纯情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到了**,尝到那食髓知味的味道之后,也会变成一个下贱的荡~妇!一想起一会之后就可以负距离的品尝夏叶的味道,谭凯更是急不可耐,搂着夏叶,三两步上了自己的车子,开车往早先预定好的酒店方向驶去。短短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对谭凯而言,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来到酒店,谭凯这才大口松了口气,他一个人跑到前台拿了门卡,这才跑到外边将夏叶抱出来。因为夏叶也是喝了点啤酒的缘故,谭凯早就做好了应付别人询问的准备,要是有人问他,他就会说夏叶是喝醉了。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好在并没有人多管闲事,谭凯乐的简直快要死去,他搀扶着夏叶上了电梯,五分钟之后,终于进入早先定好的房间。等到将夏叶放到**,谭凯这下彻底放开了心怀,他几乎没能为自己的壮举高歌一曲。谭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叶,笑的森冷而残忍:“臭婊子,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装清高吗?我倒是要看看,今晚过后,你怎么像一条母狗一样的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趾头。”药效发作的夏叶此时陷入浅浅的睡眠之中,春~药的药力已然完全发作,她白皙的脸颊变得一片酡红,肉眼难见的浅浅的绒毛,溢出了燥热的汗水,那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动着,嘴里若有似无的,发出浅浅的嘤咛之声。修长柔美的娇躯,无意识的在**轻轻扭动着,宛如一条水蛇,那手,更是不自禁的往下半身探去,似乎那个地方很痒,迫不及待的需要止痒。谭凯站在床边看着夏叶的表演,忍不住冷冷的笑道:“果然是个贱货,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玩死你!”谭凯并未着急上~床,为了保证自己充足的战斗力,他喂自己吃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丸,搬着张椅子坐在床边欣赏了一会夏叶的个人表演,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下半身越来越不受控的时候,这才起身去了洗手间。谭凯很清楚,这个女人,今晚哪里都去不了,就算是她清醒了,她也早已陷入了欲望的漩涡难以自拔,非但不会赶他走,反而还会求着他去上她。基于这一点,谭凯一点都不着急,他甚至还放了一浴缸的水悠闲的泡了起来,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夏叶醒来,他很期待见着夏叶像条母狗一样的爬到他的脚下,乞求他上她!十分钟之后,谭凯洗完澡,光溜溜的来到房间里,见夏叶的睫毛眨动的越来越厉害,就要醒来,心底深处那抹恶趣味更是被彻底激发,他不再等待,立即飞身朝**扑去。谭凯这一扑,发现自己没动,他以为是自己吃的那药的药效发作使得神智有点不清了,也没多想,再一次朝**扑去。还是没能扑过去。谭凯这才有点意外了,他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脑袋,这才感觉脖子上有点痛,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后面掐住了。谭凯吓一大跳,本能的扭过头去看,头才扭到一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声的叹息,这也是谭凯在这个夜里,唯一听到的声音。而后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他身子一软,如一条死狗一样的,软~趴趴的瘫软在地上,两~腿~之间那被药刺激过后的丑陋东西,硬~挺~挺的一柱擎天。秦阳看了一眼,又是低声叹了口气,没有任何犹豫的,一脚踩了上去。“喀嚓”一声轻微的响声传出,那东西立即软了下去,而且下半辈子,再也没有硬~起来的可能了。做完这些,秦阳才朝躺在**的夏叶看去。随着药效的发作,夏叶的身子扭动和颤抖的愈发厉害,她伸出手,用力的朝下半身摸索着,估计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极为笨拙可笑,可是秦阳却一点都笑不出来。秦阳的眼神极为复杂。他心里很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说起来,这还和他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有关,若不是自己前后几次对谭凯的打击,谭凯虽然垂涎夏叶的美色,只怕也不会用如此极端的手段。那么今晚,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夏叶很明显被下药了,长长的睫毛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无意识的嘤咛之声,也是越来越娇媚,原本白皙的皮肤,经受刺激之后,转变为酡红之色,颈部后方溢满了细小的汗水,染湿了白色的床单。清纯端庄的教师,此刻在**,变成一个十足的荡~妇。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对此秦阳忽然很是庆幸,若不是他开车离去之前多看了一眼,确定被谭凯抱着的女人是夏叶,并隐隐觉得夏叶的状况有点不对,只怕今晚,夏叶真的要被糟蹋了。秦阳是将韩雪送回别墅之后才赶过来的,他先前还抱有一定的侥幸,希望事情不会太糟糕,后来越想越不对劲,隐隐觉得夏叶好像是被下药了,这才着急的打电话给施焰焰让她帮忙查了一下谭凯的开房情况,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里,当然,又是再次欠下施焰焰一个人情。夏叶的身体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将醒未醒的娇慵媚态,让她将一个漂亮女人的妩媚呈现的淋漓尽致。秦阳看了一会,只觉得口舌干燥,不得不承认,这个外表古板的女人,在剥开了那一层伪装之后,有着极大的让男人疯狂的本钱。不说谭凯那薄弱的定力控制不住,就连他,也是浑身上下一片燥热,几乎失控。连忙调整了一下心神,秦阳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夏叶的脸颊,轻声叫唤道:“夏老师,夏老师,你能够听到我的话吗?你没事吧?”夏叶的身体剧烈的颤栗了一下,猛的一把抓住了秦阳的手,嘴里发出呜呜的乞求之声,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秦阳一不小心,竟然被她拖到了**。秦阳赶忙调整身姿,不让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夏叶的身上,可二人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挤压到一块。感受着身下夏叶身体的那一片温软潮润,秦阳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他一声苦笑,正要挪开,夏叶的双手,却是胡乱的在他身上摸了起来。出于一种本能的需要,夏叶的双手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被压在身下的身体,扭动的愈发厉害,双腿微微蜷缩,用力的往上顶动,亟需要什么东西进入体内得以释放。秦阳穿的是秋衣,夏叶抓了一会无法将他的衣服脱掉,就转而抓自己的衣服,她穿着一件小西装,西装的扣子未系,里面则是一件白色的纽扣衬衣,随着她的两只手用力往外一扯,那扣子被扯的绷开,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露了出来。半个罩杯的内衣无法完全包裹住胸前的两团粉~肉,一大团白皙的胸脯**在外,强力刺激着秦阳的眼球。而因为药力的过度刺激的缘故,夏叶的身体,已然情~欲汹涌,胸前的两颗粉色的葡萄夸张的凸起,透过薄薄的内衣,清晰可见。似乎是觉得不够舒服,夏叶的手,又是摸向了内衣的边缘,用力往上推去,眼见那一大团新斩鸡头的粉~肉暴露在眼前,秦阳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这个女人,太诱人了!该死的,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秦阳脑海里一片凌乱,完全无法应付这种情况,身下扭动着的夏叶,下半身不停的往上顶着,生理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嘴里因而发出不满的呜咽之声。鬼使神差的,她的双手搂住了秦阳的脖子,用力往下一压,秦阳猝不及防,嘴唇就贴了上去,秦阳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欲望却是再难控制,张开嘴就含了上去。因为出汗,夏叶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鬼魅的迷人体香,秦阳一含上去,就是觉得自己再难控制,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用力抓住另外一半,大力揉捏起来。夏叶的身体弹性惊人,那一团粉嫩,好几次几乎将他的手指弹开,让秦阳不得不再次暗叹这女人真是能要人命。随着秦阳双管齐下,夏叶似乎稍稍得到了满足,但这么点满足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求,她的双手,从秦阳的衣服下摆穿入,柔弱无骨的手指,在秦阳的后背上胡**了起来。秦阳被她摸的情难自已,再也不去多想,两只手沿着夏叶光滑的娇躯,朝着她的下半身摸去,隔着裤子,都能感觉那幽谧之处一片潮润,秦阳的手指,忍不住轻轻一弹。**部位遭受袭击,夏叶的嘴里发出一声颤栗的呻吟之声,搂着秦阳后背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用力,指甲深深嵌入秦阳的皮肉里。秦阳吃痛,喉咙深处发出低低一声嘶吼,神智渐渐转为清明,意识到自己所在做的事情,秦阳吓一大跳,登时一身冷汗,与此同时,夏叶悠悠醒转,饱满情~欲的双眸,迷离的打量着他……那眼神,似挑逗,似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