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衿这次前来杜家疗养院,探望杜秋实顺便探望杜西海,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但她今天实在是被秦阳气的要命,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了这个混蛋;而且秦阳今日强势震慑杜秋实,表现的太威风了些,让她心情不爽,也不开自己的车子,麻利的拉开沃尔沃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曹子衿这女人说风就是雨,看了热闹不够,还要主动过来惹麻烦,倒是让秦阳好一阵无语,拉开车门上了车子,侧头看一眼停靠在边上的那辆挂着岭南牌照的保时捷911,问道:“保时捷啊,你说丢这里就丢这里,是不要了?”曹子衿大大咧咧的道:“你管这么多干吗?婆婆妈妈的,赶紧给老娘开车啊。”秦阳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要是不要了就送给我,就这么丢掉实在是太浪费了,国家这都提倡勤俭节约建立和谐环保社会呢,你这也太不环保了。”曹子衿恨恨的瞪眼:“你要不要这么财迷啊。”秦阳无辜的瞪眼:“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就是小气了又怎么了?”曹子衿大声叫嚷。秦阳的声音比她更大:“我就是财迷又怎么了,我这也是为了避免浪费不是吗?”斗嘴几句,秦阳大笑着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发出一声咆哮式的轰鸣,朝前方冲了出去,曹子衿见不得秦阳快活,当即唧唧歪歪怒骂了几句,秦阳不跟她斗冤枉气,坚决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权当她是在放空气。曹子衿骂了一阵,见秦阳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免泄气,侧着身体,拿肩膀撞了撞秦阳,改变语气和口吻,说道:“秦阳,刚才发生在疗养院的事情,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说什么?”秦阳随意说道。“当然是谢谢我啊,你别以为自己装傻就可以蒙混过关。要不是我,你今天怎么都不可能这么好过的,你心里清楚的啊。”曹子衿不满的说道。她这人虽说脾气冲且直,但毕竟是大家族出身,各种层面的勾心斗角见过不少,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有些事情做的虽然幼稚,但出格的机会却很少。今日杜秋实一气之下叫来几十个保安打算和秦阳争斗一场,矛盾骤然加剧,曹子衿当时趁机找秦阳大闹一场,表面上是因为自己被秦阳玩弄了气愤不过,实则深层含义是为杜秋实找一个台阶下,让他先把保安撤了。曹子衿不清楚杜秋实是否有领悟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或许是领悟了,或许是没有,但保安撤了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最终没有造成流血的冲突,更是事实上的事实。而后杜秋实势弱,被秦阳狠狠踩了一脚,说起来,在这一点上,秦阳无论如何都应该说句谢谢的,至少曹子衿是这么认为的,是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秦阳倒真是充分领悟了曹子衿那一番胡搅蛮缠的意图,但要说谢谢,还是来得太过可笑,相比较起杜秋实不情不愿的低头,他更愿意用暴力血腥的方式,直观的给杜秋实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心悦诚服的弯腰低头。曹子衿这女人傻傻分不清楚,自以为自己做了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殊不知反而是破坏了他原本的计划,让他更多的试探无法出手了。微微一笑,秦阳说道:“你真的要我谢谢你。”“那是当然。”曹子衿翻了个白眼,一脸迫不及待的说道:“赶紧谢谢我吧,我可一直都等着你呢,等得黄花菜都要凉了。”秦阳脸色忽然一冷,板起脸说道:“你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有脸让我谢谢你?”曹子衿被秦阳唬的一愣一愣的,本能的说道:“我都做什么了啊。”“既然什么都没做,那你还好意思让我谢谢你?”秦阳莞尔一笑,耸了耸肩,表情说不出的促狭。曹子衿呆了呆,那俏丽的脸蛋瞬间充满了血,该死的,她还一心期待着秦阳好心好意的说声谢谢呢,哪里知道又被耍了?难不成她天生就是被她耍的命?不然为何每次都玩不过他?曹子衿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如果此刻她手边有一把菜刀,她绝对第一时间抓起刀将秦阳给砍了,了结这段孽缘。可惜她手里没有刀,根本就对秦阳无可奈何,再见着秦阳那分外可恨的模样,心中不由委屈的要命,说道:“秦阳,我不就是招惹过你两次吗?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点?一定要什么事情都和我计较不成?”秦阳转过头,一脸诧异的说道:“好端端的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曹子衿吸了吸鼻子,恨恨的道:“为什么就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啊。”说着,她刻意挺了挺胸,让秦阳分辨清楚一点,她不仅仅是女人,还是一个有着傲人资本的女人,秦阳这般戏弄于她,简直是瞎了眼睛。秦阳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她胸前波涛汹涌的规模吸引过去,再次感叹一声真大,嘴里却是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穿内衣了啊?看不清楚。”“啊——”曹子衿惊了一把,旋即怒发冲冠,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潮涌的情绪,伸出手去掐秦阳的脖子。这样的禽兽,不掐死的话,简直是天理难容啊。秦阳岂会让她得手,一只手随意摸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左挡右挡,轻易躲开曹子衿的九鹰白骨爪。车内空间又窄,不出几个回合,曹子衿就上气不接下气,直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媚眼如丝,这当然不是累的,而是被秦阳摸的。秦阳的手在阻挡曹子衿进攻的同时,当然也没闲着,选择恰当的时机发起属于自己的进攻,而进攻的部位么,当然是曹子衿刻意挺起的胸部。进攻了好几把,手感是相当不错,果真又大又圆又翘又挺,至于是不是又白又嫩又滑又腻,那还得剥开了衣服才能知道。曹子衿没能掐死秦阳,反而被秦阳摸的销~魂欲死,连骨头都酥了一半,鼻孔里更是抑制不住发出娇颤的嘤咛,她怨恨自己的**,更是对秦阳的无赖作风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怨气加怒气,终于使得她眼角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秦阳,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算上这一次,你已经耍了我四次了,难道还没够吗?”曹子衿哽咽说道。“你这样的女人,除了脾气差点之外,其余上下都挺好的,就算是耍……”秦阳就要说就算是耍一辈子都耍不够,话才说到一半,陡然听到曹子衿啜泣的声音,那话语便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无法说出来。“你怎么了?没事吧?”秦阳不解的问道。这女人看上去也没那么脆弱啊,怎么摸几把就摸出眼泪来了?难不成又是在演戏?曹子衿本不想在秦阳面前掉眼泪,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可那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被秦阳这么一问,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汹涌成河。秦阳盯着曹子衿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发觉并非是在演戏,而是真哭了,心思才有些异样,扯过一张纸巾伸手过去给她擦了擦眼泪,一脸晦气的说道:“就摸了几把而已,也至于哭成这个样子?你要是想让我对你负责你就直说,我绝对不会推卸责任的。”“谁要你负责啊,你还要不要脸?”曹子衿登时暴跳如雷。“那你的意思是,不要我负责?”秦阳小小的松了口气。“你——”曹子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紧紧的咬着粉唇,眼神闪烁犹疑。“要还是不要啊,你说句话成不成?弄得我心里怪紧张的。”秦阳催促说道。“你紧张就紧张,关老娘屁事。”曹子衿臭骂一句,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忽又咯咯笑了起来,这一哭一笑的,看在秦阳的眼里和神经病毫无二样。“女人啊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生物。”秦阳叹了口气。曹子衿来了气势,气势汹汹的说道:“既然你也知道女人不可理喻,还敢招惹我?”秦阳假装知错的样子说道:“我错了,连内裤都错掉了,成不。”曹子衿笑的愈发开心,她抹掉眼角的泪水,挥舞着拳头龇牙咧嘴的威胁道:“秦阳,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知道不?”不知道为何,蓄意装出凶狠之态的曹子衿,在秦阳看来一点都不凶,反而是出奇的娇憨可人,他心意一动,轻轻点头。曹子衿终于占了上风,虽说是用眼泪换来的,还是心满意足极了,傲娇的骄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让秦阳看到自己的窘态,过一会,又从小坤包里摸出化妆镜,盯着镜子小心细致的不起妆来,前后态度变化,判若两人,差点让秦阳将车子开到阴沟里去!